陆续续来了几个老总围着他,从兴趣爱好谈到时事杂谈,就是不会轻易谈到要事上去。
谁不是老jian巨猾?都明白一个道理:什么事都摊开说了,那也就更加麻烦了。
江盏在其他事情上可能还处于一个半吊子的状态,但是在和稀泥上最是拿手。
最近江氏拿了块地,发展前景非常不错,谁都想进来分一杯羹,属于稳赚不赔的买卖。
但蛋糕小,想分的人却不少,这就看谁是铁了心了。
秦南屿一进场就看到江盏被一堆人围着的场景,他也知道其中原因,只带着助理拿了杯红酒在一边谈事。
有人上前跟他攀谈,秦南屿余光还在看江盏,猛不丁被人打断思绪,才别回头去看来人。
这人看起来跟他年纪相差不大,长得还算过得去,一脸儒雅无害的样子,秦南屿只依稀记得这是某个公司的少东家,属于有野心的那种富二代。
“我是武舜。”
男人自我介绍,“您恐怕不记得我了。”
秦南屿笑的疏离:“原来是小武总,还是有些印象的。”
武舜也不恼,风度翩翩的聊着接下来的话题,完全没有一点纨绔子弟的样子。
这种人,其实也很好猜测他是为了什么而来,但是也属于最难摆脱的那种人。
两人又说了几句有的没的之后,武舜主动聊起了江盏,“这江总,最近也是风光无限啊。
我听闻,他好像跟您有点关系。”
秦南屿抿了一口红酒,道:“嗯?武总从哪里听来的消息?”他一脸疑惑的反问,好像真的一点也不认识江盏。
其实他俩的关系在圈内并没有刻意隐瞒,稍微有点能耐的人都知道他俩的事,可这事圈内多的很。
尽管是秦南屿包养了个男的,但众人也只会在心里唏嘘一下秦南屿,并不会多想别的。
武舜轻笑出声,没有回答他的话,只道:“这娇养的孔雀就喜欢在大家面前开屏,被捧着多了就会忘记自己的主人是谁。
秦总,您说是吧?”Yin阳怪气,话中有话。
秦南屿微勾着的唇一僵,随后道:“孔雀一物本就是是珍宝,生来就是得被捧着的,他活在人群中的最中心,在发光。”
他话音刚落,江盏带着一群人刚好经过这里,迎面而来一个服务员没站稳,眼看托着托盘的手一扭,上面的酒水快要全洒在江盏身上。
秦南屿立马上前一小步,眼疾手快的揽住江盏的腰,把人拉开原地。
“对不起!江总对不起!”服务员一连鞠了几个躬,脸上满是歉意。
负责人看这里闹出了动静,也连忙过来训斥服务员,还说要赔偿江盏。
江盏的确被吓到了,但是他什么事也没有,赔偿倒也不必,反而是那些老总都来事了,一口一个“没事吧江总?”烦都要被烦死了。
江盏把负责人打发走之后,才看了眼秦南屿,“多谢……秦总了。”
听到这个称呼,秦南屿眼眸幽深,昨晚还在床上哭着喊老公,今天就在这么多人面前叫秦总。
可真是下了床就不认账。
渣男。
秦南屿的右手五指轻握,回味了一下刚刚搂江盏腰的手感,记得刚刚他故意用力,按了按江盏的腰窝,那里算是江盏的一个敏感点。
心里想归心里想,秦总面上自然是不动声色,既然江盏要跟他装蒜,那么他就陪着江盏装个够。
“不客气。”
秦南屿彬彬有礼,笑着说。
待江盏带着人走远了之后,武舜才开口:“你们的关系,可真教人……琢磨不透。”
秦南屿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心想你琢磨透了才叫怪事,这是情趣你懂屁?!这边江盏的耳边全都是闲杂人等说话的嗡嗡声,他一边不耐烦的附和着,右手一边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腰。
那里刚刚被秦南屿的手捏过。
宴会半夜才散,江盏拍了副画。
画说是真迹,但是不是他也不知道,拍下来纯属充充场面,不然坐那里一天也够难受的。
主办方有准备房间,江盏进了房间之后,率先去浴室冲了澡。
江盏洗澡很过细,特别是当天接触了不少人后,总要用沐浴露把全身都抹到,再一点一点全部冲干净。
水汽氤氲,江盏洗到头晕才停了下来,等他香喷喷的出了浴室之后,看到秦南屿正在沙发上翻杂志。
江盏走过去倚靠在真皮沙发旁,秦南屿起身想亲他,被江盏用食指抵住胸膛,“去洗澡。”
秦南屿也知道江盏有点gui毛洁癖,还是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被“美人”蹬了一眼后,才心满意足的去了浴室。
相比江盏来说,秦南屿洗澡算是飞速,五分钟不到就裹着浴衣出来,江盏这时已经上了床。
白天两人装了波陌生人,正是情趣正浓的时候,秦南屿刚刚洗澡就觉得下半身隐隐作痛,出来看到人就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