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着点什么了。
秦南屿目光幽深,看着从进门就开始勾引他的妖Jing。
他终于开始动,却是伸手摁住江盏的头,不满意刚刚要亲不亲的样子,抓着人来了一记深吻。
江盏的吻技两年如一日的差劲,平时他们接吻都是秦南屿占的主动方。
这次也不例外。
待这吻过后,江盏的唇也变得又肿又红,秦南屿这才稍稍满意,连带着心情也好了不少。
见终于把人哄的差不多,江盏才喘着气问:“打这么多电话干嘛,怕我给你戴绿帽?”秦南屿冷笑:“你敢?”“我……”江盏顿了顿,“当然不敢。”
见秦南屿还有怒,江盏开始嘀咕:“你也知道我的行程,干嘛还这么监视我,是金主了不起啊,小情人儿也有私人空间吧。”
秦南屿眉头一皱,捏住他的下巴:“小情人儿?”江盏抬眼看他,秦南屿却是没了下文。
趁秦南屿洗澡的功夫,江盏先窝进了被窝。
他看了两眼江氏的文件后,心里烦的很。
到底是家族企业,几个高层几乎都是江家的草包,吃的算是老本,已经在亏空了。
他硬要江氏,其实还是为了舒那口恶气。
江老头是个大Jing虫,二nai情人包了不少。
只要生了儿子就接回家,母亲也能在江家混个一席之位,那位正宫夫人也不是个善茬,所以江家真算是个小后宫。
斗的昏天暗地的那种。
江盏是十三岁那年被接进江家,前十三年他都跟母亲生活在小巷弄,日子过得不富裕但也幸福。
直到他亲妈死了,被江家的人发现外面还流落一个男丁,就被强制接回。
上流社会重血缘,重大小,重来历。
是私生子所以接回来折磨,是私生子所以必须要接回来,因为他体内流着江家的血。
秦南屿洗完澡出来后,江盏已经睡着了。
他俯下身看着江盏的睡颜,从眉眼看向嘴唇,从脖颈看向被被子盖住一半的下身。
江盏今年也才二十岁,再加上脸长的嫩,看起来就十七八岁,睡着的时候显得尤为青涩。
秦南屿看了会后,把他的被子轻轻往上提了提,还没提到合适处,就猛的把被子全掀。
江盏:“……”秦南屿开始吻他的脖子,一次比一次吸的要重,没有情欲,只带着发泄和惩罚。
江盏终于睁开眼,推搡秦南屿。
秦南屿离开他,说:“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江盏,“我腰好痛。”
秦南屿开始解他的睡衣衣扣,江盏心里不得劲,开始咬唇委屈:“今天我不舒服,不想做。”
“怎么。”
秦南屿停下动作,道:“被骂了卖屁股,心里不舒服了?”江盏微微睁眼,看他:“干嘛啊,我不让你上你就来跟着骂我了,你要是厌倦我你去找别人呗,翘着屁股让你Cao的人不是大把么?!”秦南屿冷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大胆敢爬我床,我去Cao别人你真舍得?”江盏把头扭在一边,气的胸腔都闷,眼睛开始控制不住的酸,好像有什么快要流出来了一样。
秦南屿又道:“我看我不是你金主,您老是我金主了。
我要上你还得您点头,稍微说你两句就哭,说也说不得,打也打不得。
一不开心就不接我电话,心情不舒坦就不让碰,横也只在窝里横,你倒是去江家横啊,敢情我给你搞垮了江氏,你就去挨骂的?”
03
周一股东大会。
江盏坐在上首,考究的西服包裹着板正瘦削的躯体,食指时不时敲打桌面,脸色淡然,教人看不出想法。
底下坐着的都是江氏股东或要位高层,都属于圆滑的老油条。
江盏这半吊子的大学生还真有点镇不住这场子,但他向来输人不输阵,找秦南屿要了几个特助,治这些蛀虫应该没问题。
他打断一个秃头股东的长篇大论,直接道:“我这有几个项目可以进行,空的位置我也找到了合适的人员补上,现在我们当务之急是将江氏起死回生,不是么。”
秃头道:“你年纪轻你还有许多事不了解,这商人讲究的是……”“就这么办吧。”
江盏又打断他,“各位,我想你们需要明白的是,以前的江氏已经没了,现在的江氏已经不同以往。
我希望各位,在其位谋其事,都本本分分的做好自己的工作,不该做的,不该说的,大家都是聪明人,也该知道怎么办吧。”
话落,全场寂静,几位股东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
“既然各位没有任何异议的话,今天的会就到这里。
顶层,总裁办公室。
陈特助低声报了这一周的行程,江盏推了几个不必要的应酬,又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两人这才有了点空闲时间。
陈特助察言观色了会,江盏虽然表情没什么起伏,但心情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