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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现场观看的粉丝纷纷回来和姐妹们报备,一时间,快乐到站了的期待值爆棚,所有网友都很期待究竟是哪样的互动,能嗑疯唯粉。
因是交情不错的朋友,聚餐很愉快。
除亭邈没有喝酒,其他人都或多或少被灌了好几杯。
《珍馐美馔》已经拍摄结束,现在在制作阶段,亭邈这段时间是彻底轻松下来,除了几日后的公司年会需要重视,其余的,便剩些年底各台的活动。这些活动他会去,但没有安排节目,只是走红毯,碍不了大事。
尤其傅老师的腿现在好转,亭邈松缓之余,不禁会想官宣和结婚的事。
决定了等傅老师病情好转就官宣,只是还没有寻到一个好的机会,其实春节就不错,或者等《采诗官》播完,再或者傅老师下次生日的时候……?亭邈忽然感觉哪个日子都好,和傅老师在一起,每天都可以当做纪念日,这样想着,他难免心花怒放,浑身是满满的憧憬。
如今所有事情都走上正轨,尘埃落定后的温馨是最让他狂喜的存在。
再也没有什么,能分开他和傅老师。
仿佛过往四年的苦等,这半年来的忧愁心疼,都是为了从今以后的所有好日子。
亭邈只喝了果汁,却好像被灌酒醉了,只是一点点幻想,就让他眼神迷离,双眼晕着难以分辨的水雾,迷迷蒙蒙地靠在傅老师的身边。
聚会渐近尾声,现在除了几位导演还在桌上喝酒,嘉宾都醉醺醺地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吃水果看电视。
亭邈没醉,初时黏黏糊糊靠在傅英身边,现在眼神迷乱,抱着他的胳膊,身体贴着冰凉坚硬的轮椅,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傅英说话。他到底知道现在是在外面,压低着嗓音低低呜呜:“傅老师……我们快点官宣好不好,我、想结婚了。”
傅英从他蹭过来时就一直保持偏头的动作,注意他,让他别乱喝酒。此刻包厢里全是各种各样的酒味,他不清楚是否是浓烈的酒味让亭邈醉了,以至于说出的话似有若无地含着股朦胧的微醺。傅英更没料到,阿邈会说起结婚的事。
他手臂动了动,下一秒,亭邈就追上去,继续环住胳膊,还撅了下嘴,手上动作牢牢的。
从亭邈霸道的动作可以看出,他现在确实没有喝醉。傅英低低笑了声,沉哑的嗓音在喧闹的包厢里,也那么清晰,好像贴着他耳根说的一样。
亭邈愣愣地抬了眼,发现傅老师虽然没有贴他耳根,但俯低了头,呼吸缠绵在他周身,离得很近很近。
亭邈像小猫一样餍足地眯起眼睛,软生生地喊他:“傅老师……”
“我在。”傅英屈指,在他鼻尖上轻轻刮了下:“好,你说什么时候,都好。”
亭邈傻傻地笑了:“我也不知道哪天比较好。”
他挠挠脸,脸颊下一秒浮上大片的薄红,亭邈垂眸,更紧的拉住傅英的胳膊,把他胳膊往自己怀里塞,怎么也不撒手,整张脸都是满足:“我们回家翻翻日子。”
傅英手被他圈着,无奈地笑笑,哑声道:“都听你的。”
说做便做,亭邈现在就想回家了。
恰好那边的导演前辈们也吃饱喝足,准备撤。亭邈本来就没醉,看到这幕立刻醒神,主动送醉醺醺的几人去搭车。傅老师也喝了酒,现在看着表情挺正经的,但亭邈仍旧不放心,和秦里打电话,让他早点来接。
导演和主持人都有助理跟着,亭邈帮忙搀他们去车上。再回到包厢时,见林温元和孟容晓都已经醉晕过去了。
刚巧花新玉开车来接,孟容晓是女孩子他不放心,让花新玉送回家,自己则坐秦里的车。
亭邈坐回沙发,看着旁边已经醉晕的林温元,戳戳他的手臂:“林老师、醒醒!……你朋友电话是多少,我帮你喊他来,林老师醒醒……”
足喊了好几声,林温元才悠悠转醒。
他依稀看到亭邈的脸,便没有抵抗,老老实实念了串号码。
联系好后,亭邈总算能歇口气。
秦里还没有到,傅英也昏沉沉地坐在轮椅上。亭邈想了想,决定先将秦里送到酒店楼下,再回来和傅老师一起等秦里。
林温元的朋友打来电话说快到了,只是这家酒店管得严,他没有预约和餐位号不能进。亭邈没法,揽着半昏半醉的林温元慢慢往楼下走。
亭邈力气欠缺,但扶林温元勉强能行。
包厢在三楼,他颤颤巍巍揽着林温元下楼。眼下将近23点,路边行人寥寥,林温元的朋友还没有来,两人只好瑟瑟发抖地站在酒店门边稍候。
冬季寒风肃肃,纵然裹得棉袄,还是冷兮兮。
他还好,醉昏的林温元现在被冷醒,差点站不稳。亭邈眼疾手快,立刻把他托住,才能让林温元免遭冰冷地面的袭击。
“邈、邈邈……”林温元支支吾吾轻喊。
亭邈正眯着眼睛看他朋友在哪里,陡然听到林温元喊他的声音,被寒风裹挟的嗓音低沉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