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的景象,生活有滋有味。
亭邈和傅英提着大包小包Jing致装裹的礼物,从酒店来到宛遥古城。
两人身后跟着秦里助理,同样两手都是礼物。这还不算,秦里两侧分别有三位保镖,整整齐齐的六人面容冷酷,捧着Jing心准备的礼品,走姿端正,不像来送礼,倒有几分随叫随到去打架的气势。
亭邈正在和傅英说家里有哪些人,突然见傅英顿住轮椅,他也闭上嘴,愣愣地瞧着傅老师转身,对后面的保镖说:“不要太严肃。”
傅英额角动了动,淡淡扫了眼秦里。
秦里哭笑不得,忙让他们表情欢乐些。
看着脸庞硬朗的保镖扯开笑,傅英轻点了点头,勉强算满意。
他回头正要和亭邈继续说时,却听亭邈:“噗哈哈哈——”
傅英叹气:“……阿邈。”
“没没事。”亭邈抿住嘴,弱小可怜地睁圆眼睛:“我没笑。”
有这事打断,傅英紧张的心理渐渐好转,他和亭邈继续往蓟安侯胡同走,一路上,看到古城里的居民都欢声笑语地提着礼物,活脱脱和过年似的,傅英有些惊讶,没想到宛遥亭氏的长辈,在宛遥古城里,居然这样受尊敬。
还路过了云湖广场,甚至有居民自发买的舞龙舞狮,热闹的广场铺了层鲜明的红色,活泼的小孩在广场讨糖吃。
傅英住在繁华的都市,从来没有见过有哪座城市,如宛遥一般。
整座城就像一个家。
亭邈在他旁边说祝寿的流程,也有些紧张:“三爷爷家现在应该在招待邻居,见过三爷爷后,我们就回家去。晚上的寿宴是在我家的四合院准备,到时候我家里人都会见到傅老师的……”
宛遥古城来贺寿的邻居太多了,每年都是这般,白天招待远道过来的亲朋好友,晚宴时再阖家欢聚。
两人边聊边走,很快就到蓟安侯胡同口。
傅英看到胡同里的长桌宴时,惊讶地抬了抬眉,胡同里的客人悠闲自如,说话玩耍再拿些长桌备好的水果甜点,没有拘谨,就像在自家一样。傅英莫名也被这种氛围感染,提在嗓子眼的心慢慢沉静下来。
他坐轮椅,在人群里格外显眼些,渐渐有来拜寿的居民瞧见他,投来诧异的目光。
再往旁边看,这不就是胡同里那位从小捣蛋到大的亭邈吗?
前两天的录制并不是所有居民都看见了,那些才从外地回来的,突然看见亭邈,他身边还有个坐轮椅的帅哥,后头更跟着西装革履的保镖,可有些好奇。
惊讶间,便朝两人靠近。
“亭邈回来啦?大半年没见你了,婶子想咧!”
“嗨哟,长得越来越乖了,白白净净的好看。”
“这次回家待久点,可别像以前那样,拍戏拍得不归家,工作是重要,但你们年轻娃娃也要学着休息,这次不急着走吧?”
亭邈被相熟的大爷大妈围着,对他们频繁的问题没有丝毫不耐烦,嘴角漾着笑,乖巧回答:“回来给三爷爷祝寿的,大概待两天吧……谢谢婶子……”
他模样白净乖巧,是长辈最喜欢的那种,更别说讨喜的笑脸一出来,就是年岁已大的nainai都直呼他可爱。
问候完亭邈,众婶子的视线不由转移到傅英身上。
亭邈察觉到她们要提问,怕傅老师紧张,忙转移话题,和婶子们拜拜后,带着傅英越过他们,径直走向胡同稍深处的四合院。
“这是三爷爷的家。”亭邈朝里面看了眼:“好多人。”
院子里都是正在寒暄的邻居,看到亭邈后,又是一阵询问。
亭邈被叔叔伯伯阿姨们问的头都要大了,额头也被问出了汗,嘴角的笑差点被热情得绷不住,好不容易才推傅老师躲到回廊去。
来到回廊,亭邈沉沉喘了声气。
“这幸福的烦恼啊……”他不禁感慨,揩了揩额头的细汗。亲朋好友太多,每次回来都要经受一遭。这还是邻居们,要真回了自家,一院子的叔伯兄弟,有点担心傅老师能否承受住。
转头看傅英,也是满脸无奈。亭邈调皮地笑笑,凑到傅英耳畔和他嘀咕:“傅老师被吓到没有?”
傅英笑看他一眼,看见亭邈眼底的打趣,隔了半晌轻点了头。
他有很多亲戚长辈,但没有哪刻,像刚才那样,虽然被催着问很累,可饱含善意和喜欢。傅英只记得每年春节,都不想回家,草草敷衍了事。
他眼神微变,覆住亭邈的手背:“我们去见你三爷爷吧?”
“嗯好!”亭邈笑yinyin地,让秦里和保镖先在这儿稍候,自己提着寿礼,推傅老师进去正房。
三爷爷年纪大,招待客人乏力,此刻就在正房里和三nainai说话。
看到亭邈的第一眼三爷爷就乐了:“邈邈可算回来了,才到家?见了你爸妈和爷爷没有?”
蓟安侯胡同里的年轻孩子常年都在繁华的都市打拼,就剩些不想离开故土的老人,平时聚集在一起谈天说地,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