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也不像样子。”
周晨望大为震惊,难以置信看着周雄,脱口而出,“合约签的一年,明明还没到期,怎么能提前毁约,而且我已经决定要和凌希领证了。”
“荒唐!你和一个男人领的哪门子证!上京市这么多名门闺秀还入不了你的眼?跑去和一个男人纠缠不清。”周雄训斥道。
周晨望直着脖子,满脸不服输地看向周雄,“这人不是你们给我安排的吗,说结婚就结婚,说离婚就离婚,过家家呢!”
“你小子给我好好说话!”周雄将水杯重重放到桌上,怒视着周晨望,“一个男人,还是那样的家世,绝对不可能和你一辈子在一起,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周晨望索性在书房的沙发上坐下来了,看向周雄,“那依您的意思,乔家那个很合您老人家的心意了?”
周雄见周晨望松口,语气也缓和下来,“书竹乖巧又懂事,家世也不错,又是你学妹,确实很合适,不过我也不是老顽固,你要是实在不喜欢她,可以再相看别的女孩子。”
周晨望把玩着桌上的一个摆件,对周雄笑道:“我确实不喜欢她。”
周雄正要说再相看的说辞,周晨望又说:“除了凌希,我谁也不喜欢,您别费心了。”
“你个混小子!”周雄气得恨不得倒仰,站起身猛地一拍桌子,“你想都别想!”
父子二人不欢而散,之后像是较起了劲,周雄特意把周家的户口本锁进了保险柜,就是防着周晨望偷偷跑去领证,并且时不时把乔家一家请到家里来做客,也不知道是恶心谁。
周晨望不想和他硬碰硬,便只好采取迂回战术,拖着离婚协议不签,晾着乔家小姐不理,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和凌希腻在一起,早出晚归。
周雄忍无可忍,下了最后通牒,如果周晨望还是这种态度,那周氏集团所有的企业他都不用接手了,爱去哪儿上班去哪儿上班。
周晨望也是个倔强性子,手底下管的几家企业,说撂开就撂开,放了他一直心腹信任的副总照看着,以免周晨沐趁机插手,整个人就开始赋闲在家,和周雄大眼瞪小眼。
凌希却被他们闹得满面愁容,晚上小两口关起门来,凌希劝周晨望,“要不别和你爸爸置气了,那个合约反正也没什么用,解除就解除了,我们的感情又不是合约没了就没了的。”
周晨望道:“那不行,我妥协一次,他就会得寸进尺,绝不妥协,就算是个协议,没到时间他单方面也不能毁约。”
凌希哭笑不得,想提议和周晨望搬出去住,可是又觉得这样的主意不太好,这里是周晨望从小长大的家,他肯定也不愿意,只好继续劝道:“那你和你爸爸好好说,别太倔了。”
周晨望哼哼两声,翻个身一把抱住凌希,将头埋在他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老婆,我没工作了,以后你养我吗?”
“你要是少买点鞋,少买点手表,我大概可以养得起。”凌希抱住周晨望的头,轻轻拨弄着他的头发。
“不买了,衣服也不买了。”周晨望说。
凌希笑,“衣服也不买了,你裸奔吗?”
“不行吗,反正我都被你看光光了,我是不怕的。”
之后自然又是一番温存,凌希心想这件事也不知道闹到什么时候才是个休止,偏偏他除了坚定不移和周晨望站在统一战线,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想的多了,思绪开始飘远,被周晨望一个吻唤回来,周晨望惩罚似的一口咬上他的唇,“不许不专心。”
周晨望被卸了职,这件事在周家也渐渐瞒不住,张妈和孙叔只知道小少爷在和老爷闹脾气,具体因为什么,他们不敢说也不敢问,晨悦却是不怕的,她特意起了个大早,将临出门的周雄堵在家里,嘟着一张脸看他,“我哥做了什么错事,你连公司都不让他去了?”
周雄闪烁其词,“犯了点小错还不肯认错,对他略施小惩。”
“爸爸,你还要瞒着我吗,其实哥哥和凌希的事情我早就调查清楚了,虽然他们当初是协议结婚,可是你也看出来了他们真的是有感情的,又何必棒打鸳鸯呢,凌希哥人很好的,又温柔又善良,和我哥那个暴躁性子刚好合得来。”晨悦耐心劝说着。
周雄板着一张脸,却不忍心对女儿发火,他扶着晨悦的肩膀,说:“你还小,不懂这些,我自然有我的道理。”
“那如果哥哥执意要和凌希哥在一起,是不是你打算一辈子不让他接手周氏集团?”晨悦问,作为双胞胎,她最是了解周晨望,他这个哥哥一旦认准了的事从来不会回头。
周雄被问住了,他倒是还没想过这一层,他只是想着周晨望从小养尊处优地长大,又一直和周晨沐明争暗斗,怎么可能真的放弃周氏不要,去选择一个什么都不是的男人。
可晨悦的话点醒了他,周晨望是他的儿子,他自然也是明白周晨望性格的。
见周雄面露犹疑,晨悦秀丽的眉心紧紧皱起,语气也不由得生硬起来,“还是说爸爸打算将这一家子都交到大哥手里?爸爸你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