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栖听后了然, 那玄霜冰魄剑她可是碰过的,那种冰寒也不是常人能受得了的,何况夙清云平日要用它来练剑, 应是外寒入侵得了严重宫寒, 伤了身体。
洛栖一想到这些就很心疼她,她练剑时估计青姨想阻止又不敢违背老王爷吧!还好给她把过脉后, 发现她的身体很健康,便放心了不少。到时候夙清云若是想要治疗, 她一定会想尽办法把她治好的。
“无事, 你的身体很健康。”洛栖安慰道, 低头看着她,觉得她此时的神情跟在汐园说她是女子时是那么的相似。
“哦!那你坐我腿上吧!”夙清云放心了,她笑着一把把洛栖拉到怀里, 坐在她的腿上,双手环住洛栖的腰肢。她可记得当时nai娘给她亵裤里垫了什么东西的,洛栖穿的是白衣,马车内的坐垫也是白色的, 所以夙清云觉得自己抱着她最好了。
“你..”洛栖羞赧,她挣扎着要起来。
“没事,我穿的是黑衣, 有血迹也看不出,而且快到王府了,你,你别乱动!”夙清云压抑闷声道, 洛栖坐在她大腿上乱动,她真的快要受不了了,心中有股莫名的冲动,憋得面色涨红。
听到夙清云的声音不太对劲,洛栖果然老实了,一动不动任她抱着,只是脸红得像三月里的桃花瓣儿。
尧城王府的芹儿与仙儿都没有带来,夙怜与夙蓉则是一路对洛栖横眉冷对,被夙清云赶去与先头部队先行了,现下应该到云州的风王府了。
所以整个队伍除了她俩没有其他女子了,也没有用的物品,所以洛栖也只好让她抱着,总比在坐垫上染红一大片好。
“可是会弄脏你的衣服。”洛栖还是有些犹豫,好像夙清云所有邋遢的样子都是自己造成的,想到这里,她缩了缩身子,小脸通红。
“无事,反正也看不出来。”夙清云感到大腿上有黏稠的shi意,微微蹙眉,因她有些洁癖,但一想到怀里的是洛栖,便又毫不在意了,她轻声安慰道。
夙清云抱着洛栖,让她更贴近自己,下巴抵在她头发上。
“哦!”洛栖轻轻应了声。
“小栖,你肚子还疼吗?刚刚真是吓死我了。”夙清云见她乖乖地任自己抱着,笑着问。
洛栖还是感觉小腹有些垂坠感,胀胀的微疼,只是好受了不少,她摇着头说:“好多了,现在不疼了。”
“那就好!回到王府找大夫给你瞧瞧。”夙清云松了口气,她并不是如凤折花所说的眼瞎,若是以前她也希望洛栖长开后会如汐儿那般美丽迷人,至少两人站在一起不要相距太远,现在她只希望洛栖是活着的,一想起那个浑身shi透渐渐冰凉的身体,她就要害怕得浑身发抖。
“呵呵,你忘了么,我就是医者啊!”洛栖轻笑说。
“呃..”夙清云一愣,差点忘了这事了,不过她坚持道:“医者不自医,还是让大夫瞧瞧为妥。”
“哦!”听出夙清云的坚持,洛栖便不再推诿,反正她知道反抗也没有什么效果的。
这一路,两人身体紧贴着,其实她们都不好受,还好时间不长就到了镇江郡城云州风阳王府。
只见王府门前亲卫府丁们都在门口候着了,马车刚停下,夙清云就横抱着洛栖走下来,在众人的惊讶的目光中,镇定自若地抱着她走上台阶,进了王府。
他们连礼都忘了行,回过神时,只看到了夙清云的背影,及洛栖垂下的长发飘飞着,他们心下隐隐都明了,这位还未见过面的姑娘将会是他们的女主人,暗自提醒自己绝不能怠慢了她。
洛栖则一下车就把脸埋进夙清云的怀里,不敢去看众人,身体及心理的缘故都令她此时无比害羞。
风国的传统,娶妻迎花轿时,新娘下了花轿,脚不能落地,要新郎抱着或者背着自己的娘子过自家门框,到了喜堂拜天地时才会放下。
她觉得自己此时就差一个红盖头及一身嫁衣了。
云州风王府与尧城的风王府格局一样,景致也相差无几,只是云州在尧城东北方向,气候要比尧城寒冷得多。
夙清云一路抱着洛栖到了一个雅致的院子,洛栖偷瞄了一眼,只见那里挂着一个牌匾。
“一笑嫣然”墨色大字,隽秀飘逸。
她们进了院子,洛栖打量四周一番,这个院子比尧城她住的要大上一倍,进了院门有个巨大的水池,上面有座木桥通向对面,这种木桥只比水面高出半尺左右,被称为浮桥,人走上去有临水照花之感。
这个水池本是一方莲池,只是此时莲叶已经枯萎,水中突突的立着好些干枯的莲蓬,倒也别有一番风味,待来年夏日,这个莲池必然莲叶田田,莲花因风曼舞。
院墙一侧也有颗大树,不过不是合欢树,而是一颗高大的梧桐树,风雪过后已经是光秃秃的了,树下的石桌石椅及地面倒是没有落叶,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另一侧种着芭蕉及几颗山茶花,芭蕉萎了,茶花朵朵开在绿叶间,花朵大而红艳,给这个庭院带来不少生机之感。
夙清云刚踏上木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