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符酒以为自己听错了,疑惑的看向了司命,但是看到司命已经涨红了脸,一双眼睛一闪一闪的望着自己,就像一只等待投食的土狗一样……而自己就是那只土狗感兴趣的骨头……
呸……她怎么可能是骨头……她全身都是rou,怎么说都是五花rou。
符酒不断的暗自腹诽,然而听不见猜不出的司命干着急的看着她一会儿蹙眉一会儿嫌弃的,看样子对刚刚自己那句话很是不满。
司命失落的垂下了脑袋,准备进屋为符酒的母亲修改命格。
或许这是唯一能让小酒开心的事情了吧。
符酒注意到司命一刹那黯淡的神情,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忽然符酒有些心软,抿了抿唇,扯住了司命的衣袖,道:“……你要去哪?”
司命立马两眼放光的看着自己被扯住的衣袖,又继续看向符酒,道:“去…去你心里!”
“……哦!”符酒不知道现在司命怎么了,说话怎么那么轻浮,但轻浮归轻浮,她很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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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廉你别跑!”
“闻人鸠你为什么追我!”
两个小孩子在七寻山山脚处来回追逐,路过的村农都很好奇这是谁家的孩子,然而当他们想要上前询问时,孩童却消失了,就好似方才他们所看到的都是错觉一般。
七寻山的山脚花繁叶茂,绿树成荫,河流叮咚,清澈见底。所有人都说七寻山是一处宝地,在这里生活的人都会得到神明的庇佑。
但时不时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人从七寻山的某个角落里走出,看着又不像是过路人,但更不像村农,男的长的俊秀,女的长的绝代。
“司命,你女儿又去追我婆婆的孩子了!”
话语是从一只狐狸口中说出的,它正懒散的窝在一个身着白衣,墨色长发用一根简单的金色绸缎随意的绑起,貌美肤白,交相映衬,宛如一名从画中走出的女子。
“瑶儿。”女子轻声唤道,抬手顺了顺狐狸的毛,柔声道:“好好说话。”
“阿瑾,你妈的仔又被闻人熠的女儿追着跑了!”
“……”
巳瑾叹了一口气,几年过去了,符瑶待在自己身边那么久,说话真是越来越简单粗暴了,一点都没有学到自己半点淡然。
司命拿着锅铲,灰头土脸的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被烟呛得咳了几声,道:“孩子们打打闹闹实属正常,你若看不过去自己照顾便是了,我要给酒儿做菜去了,你莫要打扰我。”
说罢,司命又拿着锅铲回去捣腾新菜了,符酒这几日嘴巴馋得厉害,她总是变着法子满足符酒对菜式的需求。渐渐地,原本身形消瘦一点的符酒又被她养胖了。
“你别再煮东西给小酒吃了!她都快成一团球了!”
“那也是我家的球,我爱。”司命在厨房四周布下结界,防止符瑶继续打扰自己。
厨房内一点都不邋遢,反而十分干净,每个角落都不染尘灰,每样东西都摆放得整整齐齐的。
备菜的桌子上摆有一个软垫,上面睡着一只毛色洁白的狐狸。狐狸蜷缩在一起,蓬松的毛炸成一团,正如符瑶所言,符酒现在越来越像个球了。
毛茸茸的耳朵一抖一抖,小巧可爱的鼻头露在外边。
司命看着符酒的睡颜,忍不住笑了笑,而符酒听到笑声,睁开了朦朦胧胧的眼,迷茫的望着憋笑的司命,糯糯道:“开饭啦?”
司命笑着摇了摇头,抱起符酒,用手拨弄着她的毛,眸子中暗藏着欲望,道:“酒儿,我饿了。”
还没有睡清醒的符酒没有反应过来,疑惑道:“那怎么办?要不然我去找巳瑾要点吃的?”
那么多年过去了,符酒还是一如既往的依赖巳瑾,一旦司命不给她做吃的,或者做得不好吃,符酒就会屁颠颠的跑到巳瑾那里讨食。
分明…自己才是她的铲屎官。
司命惩罚的用手拨弄着符酒的小葡萄们,很快的便感受到葡萄们变硬了。
“……嗯?”符酒被拨弄了几下也逐渐清醒了过来,害羞的别过脸,道:“……这里……是厨房……”
“嗯,正好可以吃。”
“……唔……你,你……啊……设下结界了吗……别让……我姐……她们……听到呀啊……”
“设了。”
司命说完便专心致志的烹饪起属于她自己的“美食”了。
今天的菜,甜酒丸子。
巳霁和天汐没有想到她们下来一趟可以听到一场活色生香的“话剧”,对于修为远高于司命的她们来说,司命那层结界形同虚设。
巳霁淡定的走到巳瑾身边,而天汐满脸盎然,十分满足的样子。
巳瑾睨了眼母亲的衣襟处裸/露的肌肤,不出她所料,自己的母亲在来之前刚被某人吃了一遍。
注意到巳瑾的眼神,天汐笑着看向巳瑾,眼里满是警告,随后为巳霁拉好了衣裳,抱着她坐在巳瑾她们的对面。她们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