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如她,任何工具,都可以制敌。只是以防万一罢了。
C省交通还算发达,但是根本不可能通到燕妮村,要不就是倒车,要不就是倒更多的车,两人一合算,哪怕多坐一会绿皮火车也不要多倒车了,麻烦程度太高。
两个人就哐当哐当的晃晃悠悠从北部的X市来到了西南的C省,风景一路都在变化,越来越多的的湖畔,高耸的山峰变成连绵的丘陵,绿植漫山遍野,下了火车才能感受到这股更加chao热的空气。
楚娥倒是没什么反应,杨姗没怎么动就汗流浃背,汗不停的淌下来,不断的补水。两个人都不大喜欢拿太多行李,只有一个箱子,楚娥坐在箱子上等她买水擦汗,咕咚咕咚一瓶又喝掉了,看看行程,买了一大瓶装上,楚娥拉着箱子跟着走。
“你这也太夸张了吧?”楚娥调侃着。
“你不懂,真羡慕你。”杨姗怨念地看着楚娥,楚娥的身体感受不到这些,虽然可以模拟出来,但是何苦呢?
杨姗抓着楚娥的手,冰凉的感触,让杨姗慰藉的叹息。“早知道就不应该坐这趟火车了,空调太弱了,几乎就是没有。”
楚娥一边戳人道,“有得必有失,是你说不想多倒车的,结果热死了,自己得受着啊。”
“我不抱怨了,咱们走吧。”杨姗赶紧闭嘴拉着楚娥去查好的地点坐大巴车前往村子。
这是一个小中巴,只存在于村庄之间,杨姗她们下火车的站点就是一个比较大的村子。
倒两趟车已经不错了,她们又坐上更加颠簸的车,终于晃了两个小时,穿过了曲折的山道之后才来到了燕妮村。
村子一进来杨姗就觉得Yin森森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楚娥的话起了影响还是因为被车晃动的头晕。
楚娥打量了一番村口,还有小路,“你那个远房亲戚是哪家?知道路吗?不知道也没关系,这白色的花圈能带我们找到地方。”
杨姗停下了找地址的动作,好奇的跟上了她的脚步。
村子郁郁葱葱的种着数不清的树,每家门口还有一小片田地,偶尔还能看见一头羊在路上野着,它闲适的啃着树叶,道路上很不平整,住户也不是很多,她们很快找到了目标。
一个老nainai从门里出来,看见她们俩,脸上扬起不着痕迹的喜悦,又压了下去,皱着眉头,吊着脸,慢慢的走了过来,杨姗刚刚离得远没看见这细微的表情变化,她快步向前,扶住了老nainai,“nainai你好,我是老杨家的,这过世的是不是杨耀国?”老nainai转了转浑浊的眼珠,点点头,一只手牢牢抓住她的手腕,“你是?”
“他是我的二爷爷,我爷爷是他大哥,杨耀祖。”
“哦哦,知道知道,听说是当了警察了啊,小姑娘家的,怎么干这个啊?当老师多好啊,快进去吧,我是隔壁的马nainai,有什么事都跟nainai说,nainai是村子的万事通,那个姑娘是?”
“是我的朋友。”杨姗觉得马nainai人很慈祥,虽然有一些老人的毛病,但是无伤大雅,她叫着楚娥跟上。
屋子里和外面有些掉落的墙壁差不多,里面黑洞洞的,到处能看见剥落的墙壁,屋里围坐了不少人,都等着吃一口喜丧的宴,看见她们进来了,好奇的招呼着,似乎都听到了她们在门口的交谈,开始互相介绍身份起来,什么叔叔舅舅,姑姑姨姨的,反正村子里大家都是亲戚。
因为二爷爷年纪已经80多了,走的时候也没被病痛折磨,一下心梗就过去了,算是喜丧,大家都来凑热闹,算不上太悲痛,杨姗过来只是意思一下,二爷爷家里人口不算多,但是气氛已经不大好了,想着争那点遗产,挤兑着她,她不想掺和进去。
屋里有一个小风扇吭哧吭哧的运转着,再加上房屋的结构很是凉爽,大家都挤在一起,瞎聊着,等着时间。
现在是下午,熬一个晚上就结束了,也没什么特别的活动,也不算她们来晚了,本来就是路程稍远,又被不喜欢父亲而牵连的选择了最慢的火车,好在没什么人说闲话。
马nainai身体撑不住了,已经回去休息了,要人到吃饭到时候再叫她,屋里一个男人应了声,没人再管着她了,nainai冷哼了一声,一个人走开了。
屋里有不少人拉着她们俩聊天,说些黄腔,楚娥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着,她看了一遍屋里的情况,暗笑不已,她随口问了两句:“村子里没有年轻人了?”
“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一个男人乐呵呵的在旁边接话。
“你们年纪也不大啊,怎么也不出去啊?和儿子女儿一起赚钱赚的还多呢。”
男人年纪不算太老,看上去50来岁,他尴尬地笑笑,“村里出去好多人了,好歹也得留下几个吧,我是村里的村委,这哪能出去啊。”
“嫂子呢?咋没见她一起来吃顿饭?”
男人越发尴尬了,“她在家呢,生病了,出不来。”
“那待会可得给嫂子带些吃食回去啊。”楚娥笑着看向他。
男人打了个颤,“那肯定啊。”他搞不清发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