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线条扭曲着,发出恐怖的尖啸,极度危险的气息令它汗毛倒立。本能告诉它赶快抽身离开,但为时已晚,在被线条碰到的第一时间,它的身体便不能移动了。
院中被线条擦碰的地方化成了血红的色块,很快,地面便被红色的ye滴布满,无数的黑影从那些红色的空洞里钻出,漂浮在半空。
在如同地狱一样景象里,鬼舞辻无惨却清楚地听到了那个人类的话。
“关于‘果报’的话题……或许你听过这句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现在,时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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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悄悄擦汗):还好这家伙话多,差点没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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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血
同鬼舞辻无惨的视角不同,如月变只能看到那些黑色的线缠上对方身体的景象。不得不说,在找对了债主之后,这些怨念的活跃程度大大提高了。如果说在产屋敷耀哉身上的它们和普通的线看起来没什么两样,那么在无惨出现后,它们仿佛一条条捕捉到猎物的蛇,兴奋得吞吐着舌头(丝),都不需要如月变去刻意引导,自发地游向了毫无防备的鬼王。
产屋敷耀哉看不见这些线,但他能够听到鬼舞辻无惨惊疑不定的声音,再就是一瞬间轻松下来的身体也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如月变的做法成功了。
这个少年在几个小时之前告诉自己,有了控制住鬼舞辻无惨的办法,但需要自己的配合。出于一种强烈的直觉和过往的某些猜测,产屋敷耀哉没有拒绝。
再者,他也做了后手。
不过现在看来,那些埋在周围的炸丨药暂时用不上了。
“你……用了……什么……”被数不清的线结结实实地勒在原地,力量被线上的丝状物疯狂汲取着,鬼舞辻无惨是又惊又怒,唯一一只没有被缠上的血红色眼睛死死盯着不远处站起身的如月变。
“把没有找对人的‘报应’还给你。”如月变不清楚这些线能控制对方多久,所幸,他的日轮刀还带在身边。
眼见手拿日轮刀的如月变越来越近,鬼舞辻无惨更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会错、我是绝对的!我的存在是绝对的!!”它怒吼着,鼓动自己还没有被缠上的血rou,从线的缝隙中硬是挤出了一条条的如同线虫一样的rou触,但每每都会被前赴后继的线截断锁死。
眼见如月变越来越近,它的情绪愈发焦躁,可不论如何努力都是于事无补。日轮刀划过的轨迹里,那些黑色的线安然无恙,只有它的脖子被切成了两半——
“?!”
在如月变发现刀收不回来的时候,再想脱手已经晚了,近在咫尺间,鬼舞辻无惨Yin冷的声音响起:
“以为我会这么简单就死吗?”
暗红色的鬼血飞快顺着日轮刀上的血槽反流向持刀者,凝成一条“带子”,猛然刺入对方的虎口。
被线困住的鬼舞辻无惨只需要一点补给,便足以挣脱这些东西。
(虽然难得的样本就这么被用掉了很可惜,不过先保命吧。)
鬼舞辻无惨接收到自己的血反哺的人类鲜血之前,是这样想的。
但在“尝”到那血的味道之后,它的想法就变了,不,应该是说,它的思考停滞了。
越是食人无数就越是难以自拔,连上弦之月都无法抵挡的甘美猛毒就这么被鬼舞辻无惨直接吸收进了身体,而且被本能控制的理智还在源源不断的继续往身体里输送着这些毒血。
在意识彻底被血ye中的毒素控制之前,鬼舞辻无惨传唤了身在无限城中的鸣女。
(把附近人类……都抓进来,越多越好!)
想要冲淡这些毒血,只能靠更多的血rou来填补,它向四面八方伸出了自己的“枝杈”。
但不是所有的“枝杈”都都到了“养分”。
毕竟这里是鬼杀队的总部,而且产屋敷耀哉特意没有让太多人留在附近,为了给鬼舞辻无惨寻找食物,鸣女只能扩大自己的空间收纳范围,这样就无可避免地会将看似分散实则离得不远的柱级剑士没收纳进来。
尽管它有控制把这些难缠的角色丢到角落,但被产屋敷耀哉提前准不好的信鸦们给破坏了,这些聪明的鸟依靠感官灵敏的剑士,向其他人着传递地图的大致位置。这样的做法即使是可以Cao纵空间的鸣女也没办法阻止,它只能控制小部分空间的移动,大范围的改变地形是做不到的。
而在这些感官灵敏的剑士中,要数从锻造师村回来的阿封最为Jing准,带着自己新换上的武器,他神色焦急地朝某个方向赶去。
天生具备灵敏直觉的他,已经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