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茶
这个本真是卡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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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
如月变感觉自己正在做一个梦,梦里的人似乎是自己的视角,但动作却不由他控制。明明听不到声音,却能知道别人张嘴时表达的意思,还有那些似苍白似艳丽的线条,它们凌乱地束缚在一只妖怪的身上。
不知是深红色还是黑色的“丝”从线上游走而下,附在妖怪的皮毛上汲取着红色的妖力,令那妖怪愈发虚弱。
“自己”伸出手——那只手白皙而修长,而且比他的手要大上一圈——从地上捡起一片锋利的石头,然后走向被线上的“丝”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妖怪,仔仔细细地、将线一根根割断了。
但那些“丝”不是割断就能够解决的。
从断裂的线上,失去了凭依的“丝”一跃而起,似乎是想飞到“自己”的身上,但在快要接近的时候,它们却忽得转了方向。
视角转向那边,shi漉漉的草地中,隐约有一个倒在地上的“人形”,他身着一身黑色的狩衣,脸上被黑色的纱所遮盖,旁边的地面上还有一些散落的符咒与锁链。
找准了目标,黑色的“丝”猛然扑向无法动弹的“人形”,钻进他的身体,相互纠缠,重新形成了“线”。
尽管梦里的声音无法被传递,如月变还是“听到”了那个人的惨嚎——他没有死去,也不能死去,只能清醒着接受这些痛苦,但是这些痛苦都是他应得的,他知道这一点,所以拼命向那些丝告饶。
可惜丝只不过是怨念的聚合体,是惨死在被他趋势的妖怪手上的人、死前的怨气,它们除了会折磨被线所捆扎的对象外,并没有接受道歉并原谅的功能。
没有汲取妖力的丝后,妖怪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它艰难地支撑起身体,向这边低下了头:
同时,那边惨嚎的人形终于无法忍受丝的折磨,抛弃了尊严,向这边求助:
“晴明大人。”
“晴明!放过我吧!救救我!”
这名字像是一声钟响,“当”得将恍惚中的如月变敲醒了。
再回神时,他从主人公变成了旁观者,同所有陷入幻境的人(妖怪)一样,将要旁观这个故事的尾声。
年轻的Yin阳师在安抚了妖怪过后,解开了黑衣Yin阳师的枷锁——不过是短短的几分钟,他几乎被那些丝折磨得脱了形。
蝙蝠扇轻柔地缠绕起那些淡了许多的黑色丝线,蓝色的灵力托举着将它们,护送它们了另一个世界。
夜色下,年轻的Yin阳师动作利落洒脱,淡蓝色的衣摆和白色的发尾飞舞,像是在进行某种以舞蹈为媒介的仪式。
“他……不是他。”一个稚嫩的声音从旁传来,“是他的话,不会救那个人。”
这个声音如月变认识,是那个外表为女童的玉石止月。
寻声看去,她正站在自己的身边,衣服换回了初见时的那一套。
止月的双眼紧紧盯着不远处,那里是处理后续事宜的年轻Yin阳师,她看着他,像是在看着另一个人。
“你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如月变说。
止月在说“他不是他”时既不失望也不悲伤,像是在陈述一件既定的事实。
“……但是,就算这样,只要是他,只要能够留在他的身边就好……可是,他没有接受我。”止月的声音愈发低落,她没有流泪,因为她不是人类,没有人教过她悲伤时应该怎么做。
不远处,在退治完毕后,跟随年轻Yin阳师的妖怪式神们纷纷归位,亲密地围绕在他的周围,但是里面没有那个白发女童的身影。
这是无声的婉拒。
他和止月遇到的那位Yin阳师不一样,他是个温柔的人,所以不曾将她赶走或是退治,而是将她留在了身边,等待某个人接她离开。
那个人就是如月变。
在知道了他的身份后,晴明没有为了省麻烦在第一时间把止月推出来,而是确认如月变不会因诱丨惑或威胁出卖她,妖怪们的幻象和考验,都是出于这个目的。
或许,就连今天的百物语也是为了送别她而准备的。
但是。
如月变说不出来,他感受到了对方的悲伤。
在那次的幻境中,他见到的止月已经度过了上千年的时间。为了守护记忆和羁绊,不惜封印自己的力量,以至于到了本体破碎意识混乱的地步。
无论如何,他说不出来要她跟自己走的话,那样太残忍了。
沉默犹豫之间,幻境即将结束。在解救并收服了妖怪、惩罚恶人、解决乱象后,Yin阳师的故事就算是画上了句点。
出人意料的是,那应该是以记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