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要向你道歉。”
“唉……你怎么和变那个家伙一样,非要说出来才好,这种时候不应该相逢一笑泯恩仇么?”
“做不到。”
“……别一副高兴的表情啊,说你在这方面像他又不是夸你。”
“没关系。”
“……”善逸彻底没脾气了,“感觉你就是来气我的。”
阿封诚恳道歉:“抱歉,之前习惯了。”
“………………你就是来气我的吧!可恶的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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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提一下花街的部分,接下来要刷新本(搓手)终于可以让我鹅子女装了(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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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报
除了非同一般的战斗力外,作为“曾经”的上弦之一,严胜还拥有大量的情报。
呼吸法的使用、鬼杀队的过去(四百年前)、上弦之鬼的能力……
但是这些信息不能直接交出去,即使如月变很想这样做,越快越好,和化验他血ye中的有效部分一样,他希望这些信息能够在第一时间就派上用场。
可惜还有信任问题在阻碍着他,会无条件相信他的人在这个世界一只手就能数过来,鬼杀队的主公和大部分的剑士显然不包括在其中。
这件事让如月变有些焦虑,他担心自己在过去的所作所为不止会改变身边的人,还会将未知的变故播种在更多他没有发现的地方,光是想想,就忍不住担忧起来。
而严胜会察觉到这点,实在是如月变因为这事不止一次在任务中走神了。他拿起信鸦送来的、写有任务内容的纸,对如月变说:“下次任务你自己去,我不会再提醒你了。”
就这样半撵半送地把如月变赶去出了任务,严胜看过这个任务的介绍,估摸对方半天之后才能回来。
在确认如月变已经离开鬼杀队后,严胜放下手里用来打发时间的书,找到了依然停留在鬼杀队养伤的宇髓天元。
“面见主公大人?”宇髓天元一副“你在逗我吗”的表情,“你还记得自己是鬼吧?”
“知道。所以,紫藤花也好,日轮刀也好,或者你再找一个柱来一起用刀架住我的脖子也可以,只要让我和他见一面就行了。”严胜的声音很平和,仿佛上面说的那些物品不能致使他虚弱甚至死亡一样,“有些信息,我想他、不,鬼杀队会需要的。”
“不,这不行。”
即使话说到这份上,宇髓天元依旧没有同意,这种程度的保证还不足以同主公——也就是产屋敷耀哉相提并论,即使主公自己不那么认为,宇髓天元作为柱级的剑士也有自己的考量。
这已经不是替人担保可信任度的程度了,万一这个继国严胜有什么问题,致使主公遭遇意外,他宇髓天元就是切腹也难逃其咎。
“我觉得,你想得太多了。”严胜看出了宇髓天元的顾虑,“如果我想要对他做什么,完全可以在到达这里的第一时间就去做,只凭当时的你是拦不住我的。”至于柱级以下的剑士就必提了,完全是在送菜。
宇髓天元对严胜这种狂妄的发言没什么好感:“太自大的话当心一脚踩空。”
“这不是自大。”是陈述事实。
虽然用这件事举例让严胜很不爽,但之前的黑死牟能成为上弦之一,可不是靠单纯的活得久(所以吃得人多)。饭桶就算再能吃,在这个没人会把看别人吃饭当娱乐的时代,依然只是个饭桶而已。
即使比不上神之子,继国严胜依旧是人类中的佼佼者。
在一人一鬼僵持不下的时候,隐带来了产屋敷耀哉的话。
“主公大人他怎么可以随便允许鬼的接近?!”宇髓天元感到万分不解。
虽说产屋敷耀哉是鬼杀队的主公,但他不是个独断专行的人,也就是说,柱级的剑士在被下达无法理解的命令时,是可以提出疑问甚至是抗议的。
这里的共识是,主公的性命早已不单属于他自己。只要知道产屋敷耀哉还活着的消息,不论遭遇多大的重创,鬼杀队都不会分崩离析。也因此,鬼舞辻无惨这么的想要杀死他。
可现在,如此重要的主公,居然同意了鬼“见上一面”的请求。
隐没有回答,因为产屋敷耀哉没有给他这个问题的答案。
宇髓天元咬牙:“请允许我在一旁陪同。”
“那么,请往这边。”隐对他们说。
因为某些难以招架的血鬼术,所以产屋敷耀哉的住处从不固定,即使是柱,也未必能确定他在哪一处住所。
这样的举措是有效的,起码曾经的黑死牟没有得到过任何这方面的消息,如果不是这次被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