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观点:“我的直觉告诉我,不能随便用日轮刀切断或者直接解开他们的绳子。”
“那么,把这个鬼杀死,血鬼术就会解除了吧。”这也是他一开始的想法,不管是如何强大顽固的血鬼术,没了主人自然也就不可能维持下去。
“但,我们并不知道鬼在这趟列车的什么地方。”
“应该在车头吧。”
“诶?”
如月变仰头,或许是“吃”了梦魇的灵魂,他可以隐隐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在何处,不,应该说,要害在何处,因为——
“这趟列车上,已经到处都是鬼的身体了。”
为了验证这点,他拔出日轮刀向下插入进了车厢的地板中,再拔出时,上面沾上了黑红色的血,而从那处裂缝中,也慢慢涌出了一些血,更加诡异的是,那些血并非是一下子涌出,而像是随着脉搏的律动一般,一股一股地从裂缝中挤出来。
看得抱着如月变小腿的祢豆子嫌弃不已,连忙手脚并用爬上了如月变的肩膀上,即使这样尤不满意似地,她划开自己的手,把血滴到了那些黑红的血上。
“祢豆子?”正当如月变疑惑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时,那些滴落的血忽得燃烧起来,那些涌出的黑红色的血则像是燃料,很快就被烧尽了,甚至于还将如月变刺出的伤口也一并凝固起来。
“祢豆子……可以点燃鬼的……血?”如月变不确定的问。
炭治郎看到这幕也是一愣,随后点点头,算是同意了他的说法,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又补充了一句:“应该是,鬼的身体和它的产物,也就是血鬼术一类。”
“既然如此。”如月变看向那些两两连接在善逸他们和被梦魇唆使的普通人手腕间的绳子,“这些应该也可以吧?还有车票上那些也是。”
“!应该可以!”
拜托祢豆子将绳子烧掉后,已经有了准备的两人不等那些普通人回过神来,就一人两个的敲晕了他们,随后又从另几人的身上找到了被盖上血鬼术印戳的车票,通通交给祢豆子烧掉。
车票被烧掉的瞬间,被血鬼术控制的几人就苏醒过来,炭治郎和他们解释了一下刚才所发生的。
炼狱杏寿郎对于他们去车头杀鬼的想法没什么意见,他提出了一个更加实际的问题:“且不说那个鬼会不会任由我们杀,既然变说了那个鬼已经和列车融为一体,也就是说,一但我们杀死了它,它支撑列车的rou丨体会消失,这样很可能会造成列车事故。”
如月变他们刚才没有想到这点,这是被提起来,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不杀鬼的话,很有可能会出现什么变故,而倘若将鬼杀死,则很有可能造成这趟列车上的普通人的伤亡……不,就算现在不杀梦魇,等天亮之后,它的身体同样会被阳光瞬间融化,而且还无法确定时间和地点,万一是在过桥的时候融化那么伤亡只会更大。
想到此处,他看了一眼车窗外,现在列车还是在郊外行驶,在上车之前并没有关注这趟列车的行径路线,也不清楚它会不会通过桥之类的的地方。
(说来,那时候有可以通过列车的桥吗?)
对这个国家历史不甚了解的如月变陷入疑虑,但炼狱杏寿郎所提出的前一个问题他是可以回答的:“那个鬼……实际上已经死了,Jing神层面的。”
为什么他会知道这点这种事,就算是现在不提,日后在场的几人想起也会心有疑虑,所以不如主动告诉他们,当然,还是需要一定删减的。
不等其他人询问,如月变继续解释:“刚才那个鬼出现在了我的梦境中,然后被我梦中的黑影吃掉了,因此我看到了它的一些记忆,可以确定的是,它的Jing神的确是已经消失了。”
“黑影?”
“啊,就是小孩子噩梦里的那种东西,大概是这个鬼的能力,导致我的噩梦也可以具象化,最后反噬了它。”
“那它还真是自讨苦吃啊。”
“还有就是,在那个鬼的记忆中,我见到了疑似无惨的女人。”
这个情报可就比之前的重要多了,众人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转移了过去,还是炼狱杏寿郎说先解决了这个列车上的鬼的身体再说也不迟才让几人冷静下来。
“虽说可以让驾驶员停下列车再做打算,但时间已经不够我们这样做了,这样的话,你们就去车头将鬼杀掉吧。”炼狱杏寿郎说,“翻车的问题就交给我们。”
“啊……是!”
即使对炼狱杏寿郎如何解决这件事有些疑惑,但眼见离日出的时间不远,作为提出者,如月变和炭治郎还是领命而去。
“你们的话,就从旁保护可能会因翻车而受伤的人。”
“是!”
“好!”
“唔!”
如果把车头比作梦魇的头,那么它的脖子就在车头与车厢的链接处,剖开铺在上面的地板就能看见,隐藏在其中的森然白骨。
“砍断它就可以了吧。”
“嗯。”
虽然梦魇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