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听你叫师尊!不叫我就哭给你看!”
枫涟的眼神里满是宠溺,大拇指指腹轻柔地摩挲着花临秋有着吹弹可破肌肤的脸颊,朱唇轻启,缓缓地吐出了三个字:“快点哭。”
说好的师尊呢?!小徒弟怎么不按牌理出牌了?不,我不承认这是我那个乖巧听话的小徒弟!
花临秋心里咆哮着,随即微微偏过头,斜眼看着她,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我不高兴’这几个字:“小徒弟,你知道你这样是会被日的吗!”
“这又是什么意思?”枫涟不解,只是下意识觉得这大概也是花临秋特有的说法,只是从小她就没说过这样的话。从小她就习惯了花临秋的说话方式,便以为大家都是这样说话的。长大之后看了不少书,平时跟程绣说话的时候,才发现并不是这样。
从那时她才知道,只有她师尊花临秋,是特别的。
“就是……嗯……”花临秋意识到自己说的太过直白,于是绞尽脑汁,终于是想了一个比较委婉的说法:“就是,就是,就是做更亲密的事情。”
枫涟则是一挑眉,看样子对花临秋的提议十分满意:“也好。”
花临秋敢伸出四根手指朝天保证,她绝对是看到了小徒弟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光芒,隐藏得再好也没用!
哼!
小徒弟沉迷耍流氓无法自拔怎么办?
在线等,挺急的。
……
谷修明自从昏迷之后到被他的师尊带回来为止,就一直待在主峰,方便宗主时不时观察他的情况。这一天,一直处于危险边缘的他,终于是有了动静。手指动了动,却没有力气抬起手来,就连睁开眼睛这么简单的事,也挣扎了整整一盏茶的时间。
“醒了醒了!快去报告师祖,就说谷师叔醒了!”谷修明刚费力地将眼睛睁开,脑子还混沌一片的时候,耳边就传来了这样的声音。声音清脆声调也高,听起来年龄应该不大,也就十来岁的样子。
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儿?
嘶——
身体才稍稍缓过劲来,却还是没力气活动。只是微微转了下脑袋,想要看看自己身处何地,却发现稍微动一动都会引发全身的剧痛,于是谷修明便只能乖乖地躺在床上。
谷修明盯着横梁发了一会儿呆,整个人才渐渐清醒了起来,也记起了他昏迷之前发生了什么事。现在回忆起来,谷修明还是心有余悸——他还真是应验了周围人给他的那句“有大气运”的评价。
他记得自己最后的记忆,是在快速降落的途中。坠落的那个悬崖似乎很高,他落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落到底,就在途中再次晕了过去,昏迷前还隐隐约约听到了青尾白鹫的叫声——原来之前灵剑并没有杀死那只青尾白鹫……自己还是晕早了。自己掉下悬崖,怕就是它的杰作。
不过幸好没被当做食物吃掉,也没被摔死,真是福大命大了。不知怎么的,谷修明突然想到了小时候自己差点坠崖的那件事。想起那时花临秋担忧的眼神,心上立刻涌来一阵暖流。花师叔生得好,天赋又极高,这么多年来样貌都没有发生变化。随着自己一年一年身高的变化,如今花师叔看起来倒是要比自己小了。
花临秋对枫涟流露出的那种关心和疼爱,谷修明是经常见到的。不说羡慕,就连嫉妒也是有过的——分明都是花临秋救下的孩子,硬是要说分别,大约就是一前一后罢了。同样是后天的灵根变化,为何枫涟当时没有灵根的时候却能被带上青壶峰,而自己却在成了变异雷灵根之后被果断拒绝了。
据说青壶峰收弟子除了修为还要看脸,谷修明觉得自己长得并不差,甚至可以说是清秀了。只是……花临秋的心思真是太难猜了。对自己时冷时热的态度,也让人煎熬得紧。
若是她能用看枫涟的眼神看看自己就好了。这次自己掉崖的时候也正巧让花临秋碰上的话,照她善良的性子,一定会出手相救的。那么,自己或许可以有借口再接近她。不过想象毕竟是想象,她还一定待在青壶峰闭关吧?
只是听到远远传来青尾白鹫叫声的谷修明,并不知道将他扔下悬崖的青尾白鹫并非先前与灵剑生死相搏的那一只。更不可能知道自己被气愤的青尾白鹫报复、还躲不过的原因,就是花临秋给他喂了丹药,顺便将人家的部族首领给剥皮拆骨了。
想着,谷修明叹了口气,花临秋的影像刚在脑海里消散,枫涟立刻无缝衔接。
自己有灵剑都受了这么重的伤,也不知道枫涟现在在哪里,历练之路顺不顺利……
可怜的男主在自己动弹不得的时候,竟然自顾自地陷入了对花临秋师徒的抉择之中,殊不知他心心念念的二人早已成了一对,手拉手玩去了。
当然,花临秋若是知道他是这样想的话,只会一声冷笑,凹一个中二至极的造型:“少年,你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
“徒儿!”
弟子去报告的时候,灵剑峰峰主正在主峰与宗主商谈宗门事物,听到是自己宝贝徒弟醒了,跑得比宗主还要快。进门就看到谷修明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