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口,问道
“你偷看我的时候……我心是甜的”
珍珠环着他脖子的手不由得紧了一下,脸瞬间红成粉荷花,准确来说她的脸一直是红的,她低头不语良久,方抬起头,面含羞涩的说道
“注定是夫妻啦!”
楚韫玉听了之后心里欢喜不已,脸上笑成一朵花,又亲了她一口,笑道
珍珠被他亲的有些难为情,嘴角溢着幸福的笑容,羞赧的依偎在他的脖颈处
两个人吃过饭之后方撤了桌椅,脱衣上床,交缠相拥,二人兴奋的都睡不着觉,二人的耳畔时而听得窗外处好似有无数小生命在喁喁低语,两个人也同样面对面的柔声低语,珍珠像水一样温柔,楚韫玉像火一样热烈
且说两人晚睡导致次日醒来已是大晌午,珍珠爹娘早为小夫妻做好了饭菜在锅里热着,两人吃了饭,也不出门,珍珠喂鸡鸭,楚韫玉跟着她,珍珠做生活,楚韫玉搬个板凳坐她对面盯着看
到了晚上,漱洗一番之后,楚韫玉火急火燎的缠着珍珠要上床亲热
“这床有声音!”
珍珠小心翼翼的坐在床沿上,两颊飞红,对着丈夫娇嗔
楚韫玉也不满意这张床,洞房的时候这张床太坏气氛,他蹲下检查床的胳膊腿儿,这张床老态龙钟,骨质疏松,实在检查不出什么毛病,楚韫玉让珍珠站起来,他对着床梆子使劲踹了两脚,本打算以毒攻毒治好它,谁曾想那张床直接“啪啪啦啦”又一“啪叽”瞬间断胳膊断腿儿
“你踢它干甚么”
珍珠看床被楚韫玉给踹散架了,面含微嗔的说道
“是它不经踹,明个买张床”
楚韫玉直接把残疾床给掀翻在地,又蹲在床板子上把其余的床腿儿给掰掉了,一脸认真说道
当晚小夫妻只能睡在床板上,但是仍旧挡不住楚韫玉要亲热的心,两个人俱在妙龄,干柴烈火,一点就着,两个人不过一会儿便合成了一个人,如同两滴水合成了一滴水一样
第二天,楚韫玉便架着骡子车去镇上买床,路遇几个汉子,楚韫玉慌忙打招呼只说床散架了要买床,那几个人一听,纷纷掩嘴偷笑,楚韫玉浑然不觉,架着车就走了
欢愉的时光总是易逝,新婚日子过得像穿梭一样快,新婚不觉就十天过去了,楚韫玉想着不能在家吃白食了,要帮衬珍珠爹娘,赵贵胜回了京,家里的事,他要多上心一些,珍珠爹娘念着他是新婚,不宜让他出海,就给他一些在海边晒鱼的活干,珍珠舍不得他,也跟着去,到了快饭点,珍珠便会回家做饭
只说夫妻二人新婚燕尔,夜夜缠绵,新婚一个多月后,珍珠便察觉到身体的异样,经期推迟了十几天,时常小腹山丘头会有点儿疼痛,有时候还会感到疲乏,头晕,恶心等,她没往怀孕上想,只想着是什么病,没敢告诉楚韫玉
且说楚韫玉慢慢就发现珍珠经常Jing神倦怠,慵懒犯困,他心中生疑,也恰巧那天珍珠爹娘出海回来,楚韫玉给珍珠爹娘说了
“哎呀!三白,你快去请村西头的刘瞎子过来,要他看看珍珠是不是有了”
珍珠娘毕竟是过来人,她一听描述,心中就有了七八分,她想珍珠和楚韫玉都成亲一个多月了,也该有消息了,她笑的合不拢嘴,面容急盼的对楚韫玉说道
“娘,她在屋里睡觉,你看看去,我现在就去请”
楚韫玉一听珍珠有喜,别提多高兴了,喜的他连忙放下未编好的筐头子,撒腿就跑出了门口
一路上都在飞跑,喜悦的恨不得扎上翅膀飞上天空遨游,喜悦的恨不得跳入大海游个几圈子,咧着嘴,两条腿跑的跟个扇子似的,跑的像一阵龙卷风直接卷到刘瞎子家去了,把路人看的是目瞪口呆,呆若木鸡
那刘瞎子给珍珠上脉,摸出尺脉滑动,三脉出现滑脉,又问珍珠近来的饮食起居身体情绪状况,再根据自己多年的诊脉经验,已然确定珍珠有喜不下一月了
楚韫玉和珍珠,珍珠爹娘四个人别提有多激动了,珍珠谨小慎微的摸摸自己的小腹,喜极而泣,一双晶亮的眼眸凝望着楚韫玉,此时没了羞涩,只有因腹中小生命萌芽的喜悦
珍珠爹要留刘瞎子在家吃饭,那瞎子千般推辞,留他不住,楚韫玉封了一钱与他,热情的把他送到家
楚韫玉见天色尚早,吃了中午饭,骑上马就去镇上买酒买rou去了,珍珠怀孕,免不了一家人要庆祝一番
当天晚上,桌上摆放猪头rou,烧猪蹄,红通通的河虾,一大碗香喷喷的鲫鱼汤,还有煎的两盘子黄鳝,几大盘子肝,瘦rou,鱼,蛋,四碗米梨粥,一大碗炖的老母鸡rou
楚韫玉和珍珠爹两个人大碗吃酒,别提内心多激动了
“人们常说四季唯有春天最是宜人,人逢喜事之时,也只有美酒方是兴人,今晚我要与爹吃醉酒”
楚韫玉心中欢喜,大放豪言壮语
“只怕你吃不过我”
珍珠爹笑了笑,不以为意的说道
“我吃不过你,我便吃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