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事,周成望显然不可能是为这事赶过来的,他接着问,“然后呢?”
“然后自然是立新太子了,你们知道这新太子是谁吗,就是那个一天天关在自己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五皇子,皇上不仅下旨立了五皇子为太子,还说要传位给他!”
周成望说着都快急死了,“这圣旨都拟好了,现在可怎么办?”
结果他说完,江临和卫云昭反而笑了起来。
周成望更急了,“不是,你两这什么反应,六皇子费尽心思筹谋这么多年,到头来全为他人做了嫁衣,你们跟六皇子又交好,都这种时候了,你们怎么还笑得出来。”
“临儿,你们把皇上得罪狠了,万一这五皇子听了皇上什么临终遗愿要对付你们,那就麻烦大了。”
“好了好了,别急,”江临安抚周成望,“五皇子登基也挺好的。”
从昨晚越恒将人带来喝他们喜酒时,江临和卫云昭二人心中便有了猜测,尤其五皇子跟传言截然不同,加上越恒之前提过,他早已有下一任皇位继承者人选,便不难猜到,那个人就是五皇子越诚。
“什么意思?”周成望隐隐察觉到不对,但又不太清楚,睁大了他迷茫的眼睛。
江临道:“这么说吧,你又怎知他不是心甘情愿为他人做嫁衣呢?”
而这个他人显然就是五皇子。
“所以…一开始六皇子就是想让五皇子登基?”周成望满脸震惊。
江临含笑点头,“应该是吧,反正这是他们兄弟两的事,外人也管不了。”
周成望想说,这可是皇位,争赢了就是天下最尊贵的人,想管的人一大堆,怎么可能只是两个人的事呢。
不过又一想,现在皇宫几乎被六皇子掌控着,满朝文武大半人是依附六皇子的,所以这让谁登基似乎还真是他们兄弟两,不,应该是六皇子一个人说了算。
看着江临二人气定神闲的样子,周成望顿时不满了,“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周成望抓住江临的肩膀摇晃,控诉道;“临儿,我们还是不是好兄弟了,这么大的事你竟然都不跟我们说!”
江临扒开他的手,“我们也是昨晚见到五皇子后才有猜测的,之前只是知道六皇子不会登基,具体他要推什么人上去他一点也没透露过。”
周成望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不过又对六皇子的想法充满好奇,“六皇子干嘛不自己当皇帝啊,他年轻,聪明又能干,一看就很有明君样。”
江临道:“也许有比当皇帝更重要的事要他去做吧。”
周成望想不到什么事能比皇位更重要。
江临好心给他透露了一点,“弑君。”
周成望吓得一哆嗦,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未…未免也太大胆了些。”
江临问他,“丽妃娘娘的事你应该听说了吧?”
周成望憨憨点头。
江临道:“六皇子这蛰伏多年,装了这么多年的病秧子,为的就是给丽妃娘娘报仇,因为在他心中,丽妃娘娘远比皇位重要。”
可能在很多人看来,丽妃仅仅是生下了六皇子而已,一天都没养过,哪值得六皇子为了给她报仇而放弃皇位。
但对越恒来说,他母妃不能养育他是被逼无奈,也没那个机会,但丽妃心中惦记着自己的孩子,临死前想尽办法为他铺了路,在当时的情形下,这已经是丽妃所有能做的了。
越恒是个重情的人,并且恩怨分明,他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周成望听完江临的剖析,对六皇子多了几分敬佩,但又觉得可惜。
江临不这样想,他道:“我们无法令人死而复生是有些遗憾,但我们尽力做了自己能做的事,心中还记得他们,这便够了。”
周成望的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伸手搭上江临肩膀,“小临儿,你活得够透彻的啊。”
江临喝了一口粥,示意周成望往旁边看,周成望偏头看过去,就看到卫云昭直勾勾的盯着他,自己在他眼中写满了讨打两个字。
周成望下意识收回了手,并立马起身就跑,跟来时一样,也像被狗撵一般。
江临看得好笑,对卫云昭招招手,“夫君,酸吗?”
“酸,”卫云昭答得可干脆,还挪着椅子靠近江临,“夫人,我吃醋了。”
江临点头,“看出来了,然后呢?”
卫云昭指指自己的脸,“需要夫人安慰才能高兴起来。”
江临舀了一勺粥送到卫云昭嘴边,卫云昭下意识张嘴吃了,但有点不解江临喂粥的用意。
江临解释道:“这粥我吃过,勺子我也用过,所以这样一来我们就是间接接吻了。”
卫云昭思索片刻,很快理解了江临的意思,并举一反三地拿起一颗葡萄,吃了一半,然后把另一半喂到了江临口中。
江临刚要夸他一句学的快,就见卫云昭咬着一颗葡萄的半边凑了过来,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江临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