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江临耳朵说的,江临下意识捏了捏耳朵,有些发烫。
他一把拉开卫云昭腰带,“两样都想,不行吗?”
“行,当然行,就是要劳烦夫人先去关个门,要不然为夫只属于夫人一个人身子让旁人看了去就不太好了。”
江临觉得没毛病,但他没动,只冲门口喊道:“关门!”
门外候着的丫鬟贴心又积极的帮忙关上了门,而江临已快速把卫云昭上身给扒光了。
从脖子一路往下滑,慢慢摸到了腹肌,又转了个圈把手落在了卫云昭劲瘦有力的腰身上,一路顺着背脊摸到了肩膀,顺势压着人坐下,从背后贴着探出脑袋,“站着比之前躺着好,这样前后都能照顾到。”
“你若喜欢,那以后便站着好了,只要夫人你……能受得住。”
江临还在想这有什么受不受得住的,卫云昭就突然抓着他的胳膊用力一拉,把人从背后拉到跟前坐在了腿上,好心提醒江临,“夫人,为夫的腿现在好了,能做许多事了。”
江临屁股大扭了扭,手指贴上卫云昭脸颊,“我知道啊,所以这不盼着成亲,我们好把该做的事全都做了嘛。”
“夫人,你要再继续撩拨为夫,我怕会忍不住,要不我们还是先试喜服吧。”
江临笑了,“好啊,来,我继续替夫君说。”
他从卫云昭腿上下来,将人拉起来站着,开始替他脱裤子。
卫云昭到底没忍住,直接将人打横抱起送上了床,“夫人,这是你自找的。”
江临手勾着卫云昭脖子,“嗯,但你不能太放肆,我们很快就要洞房了,别到洞房那日不行,会得不……”
余下的话尽数被堵在了唇齿之间。
这喜服也从正午试到了黄昏。
……
长德六年九月初九,宜嫁娶,纳采,安床。
卫家张灯结彩,大红喜字贴得到处都是,全府上下所有人里里外外跑着忙活,江临二人一大早就被赶出了房间,他们住的屋子要重新布置,改成新房。
两个要成亲的当事人反倒是最闲的,先溜达着去后厨用了早膳,然后被下人拉着分开进了两个房间,不让他们成亲前还腻在一块。
待在屋内也没别的事可做,只是被塞了两本书,让他们好好研究,晚上用得着。
江临翻了翻内容,发现跟之前看的那两本都不一样,可见这避火图种类多样,市场之大,是能赚钱的好东西。
不让见面但没说不让搞别的小动作,就在隔壁屋,江临听到有敲墙的声音,便打开了窗户探头看,那边卫云昭也也刚好探出脑袋,并朝江临扔了个纸团过来。
江临打开纸团,上面写着——夫人,避火图好看吗?
江临没在屋里找到纸笔,还唤了人给他送来,写了纸条又扔过去给卫云昭,两人你来我往的,没一会儿纸团就成了堆。
住在同一屋檐下,省了迎亲的环节,就这么干等着便觉得时间格外漫长,好不容易等到外面有亲近的朋友上门来贺喜了,才被催着换上喜服,带上金冠出了房门。
门口有丫鬟拿着红绸在等他们,他和卫云昭上前一人攥一边牵着一块步入正厅。
大红的喜服极为衬身,头上未用盖头遮掩,两人年轻又俊俏,唇角挂着笑意,沿路的下人议论纷纷,赞着他们公子和少夫人好生般配。
主位一边坐着卫夫人,另一边放着卫肃的牌位,两边站着卫家人和前来的宾客。
管家站在一旁,高声yin唱:“及时到,新人拜天地。”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夫对拜,送入洞房。”
耳旁传来宾客的贺喜声,两人牵着红绸,被众人拥簇着入了洞房。
都不是女子,无需在洞房内坐着候新郎,在洞房内走完仪式,两人一块出门去敬酒了。
周成望和杜玉翎两人是最能闹腾的,一看他们出来就非拉着人喝酒,周成望一边指使杜玉翎灌卫云昭酒一边凑到江临耳边跟他说嘀咕,“你放心,等我们把姓卫的给灌醉了,今晚你就能翻身做主了,你懂我的意思吧。”
江临看他,“小望子,看来你跟小翎子进展很快啊,这都知道翻身做主了,平常没少被他欺负吧?”
二人的事已经过了明路,家里不指望他们成材,也不指望他们传宗接代,除了挨顿打,其他都很顺利。
周成望顿时苦瓜脸,跟江临吐槽起了杜玉翎有多过分,“他简直不是个东西,你知道他买了多少避火图吗,就街上卖的,所有不重样的避火图他每样买了一本,还说什么要按照上面的姿势挨个试,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他竟然是个禽兽呢。”
“现在不就知道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放心,等你们成亲时我就带着卫云昭去灌醉他,让你也翻身做主。”
周成望顿时高兴了,“临儿,我就知道你跟我最好了,我回去就让我爹娘筹备婚事,我要尽快跟杜玉翎那个禽兽成亲!”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