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苏家所有人,甚至连苏源的亲家卢家都没放过。”
“可惜苏家出了个命大的,还身藏皇后买通苏源杀人的证据,所以皇后派人一路追杀苏源之女苏乔。苏乔一路历经艰辛从江南到了盛京,只想为父亲和苏卢两家上百口人求一个公道,而皇后你怕苏乔泄露秘密,竟□□指使人要杀她,还枉杀了十几个无辜百姓。”
长德帝看着皇后问,“皇后,这奏折上所写可是真的,你当真因为一己之私残害忠良,更让人杀了苏卢两家上百口人?”
皇后面色丝毫未变,“皇上,若臣妾说,这上面没有一句真话,皇上愿意信臣妾吗?”
“是吗,当真一句真话都没有?”长德帝语气隐隐带了威慑。
皇后依旧镇定,“是,臣妾认为没有一句真话。”
长德帝抬手就扔了一本书在皇后面前,“那你再看看这个,你还敢说一句真话都没有,皇后,你好大的胆子!”
书自然是《将后情仇录》,就这么砸在了皇后跟前,皇后所维持的镇定在看到这本书后有了一丝裂缝,她知道书是谁写的,上面内容的真假更是再清楚不过,皇后低头不语。
长德帝怒问,“皇后是要朕将曹老爷子和你那外嫁的妹妹一块叫来跟你当面对峙才肯认不成?”
皇后跪下,“皇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妾从未与卫肃订过亲,更未有过私情,什么因爱生恨残害忠良更不可能,皇上这是不愿信臣妾吗?”
长德帝怒道:“你也要值得朕信,堂堂皇后,竟想勾引臣子霍乱后宫,身为皇后不守妇道,如此不知羞耻,你让朕如何信你!”
太子见长德帝当着朝臣的面如此骂皇后,有些不能接受,立马站出来帮皇后说话,“父皇,您与母后少年夫妻,相处这么多年难道还不了解母后是什么人吗,母后绝不可能做对不起父皇您的事,还请父皇不要因为一本胡编乱造的市集话本而冤枉了母后,伤了感情。”
长德帝目光落在太子身上,以前不觉得,如今才发现这太子看着有些刺眼。
如若卫肃不识趣,真与皇后勾搭成jian,那太子是不是他的种都难说。可即便没成,长德帝只要想到皇后有给他戴绿帽的想法,就对太子喜欢不起来了。
太子尚不知自己被牵连,还在求长德帝不要怪罪皇后。
“闭嘴,朕没让你开口,是真是假朕自会判断,朕再问一次,皇后,这罪你认还是不认?”
来时,皇后已有了心理准备,以为长德帝会计较她和卫肃险些订亲的事,会因为名声尽毁,长德帝顺应百姓的意思要废后。
可听到长德帝要将卫肃和苏之死也扣在她头上时,皇后才知自己想差了,长德帝对她何止没有感情,这是恨不得要她死啊。
皇后自嘲一笑,什么伉俪情深,不过都是些人骗人的鬼话,二十多年的夫妻情分比不过一本话本,比不过几句传言,皇后问,“皇上,您是要臣妾认什么罪,是与卫肃有私情?皇上,臣妾不认,臣妾与卫肃没有私情,这话本便是证据。”
上头可只写了她有心,但没成,没成,自然无罪。
“放肆,事到如今你还狡辩,皇后,卫肃乃大越功臣,为大越立下汗马功劳,你竟敢因为私情对他狠下杀手,你该当何罪。”
皇后又笑了,这会儿直接笑出了声,“原来是要认这罪啊,那臣妾更不认,因为臣妾能买通卫肃身边任何人杀他也绝不可能买通苏源,苏源是谁的人,皇上不是更清楚吗?”
她是有心也有意要杀卫肃,在苏乔这个苏家女出现之前,就连她自己都以为卫肃是死在了她安排的人手中。
而现在,她知道,不是的。
皇后觉得可惜,卫肃怎么就不是她安排的人杀死的呢。
长德帝脸沉了下来,微微眯眼,起了杀意,皇后一点不惧地对上长德帝的视线,她知道自己猜对了。
苏源是皇上的人,而皇上,她的好夫君果真是想把杀卫肃的罪名推到她身上。
“皇后,证据确凿,你休想再狡辩,朕今日既传你来,便是要给无辜死去忠良和将士们一个交待。你不光残害忠良,还擅自调动禁卫军殴打百姓草菅人命,如此心狠手辣,不堪为后,更不配掌管六宫母仪天下。众卿家听着,朕今日要废后!”
在场的人,都是朝廷重臣,长德帝的亲信,他们既然站在这儿,便是早猜到长德帝今日要做什么,自不会跟长德帝唱反调。
唯有太子慌忙跪下求长德帝三思,可长德帝怎么可能听,甚至还问太子是不是不想要储君之位一起去陪皇后,太子顿时不敢说什么了。
只有皇后笑了,“皇上这么着急处置臣妾是想堵臣妾的嘴,怕臣妾说出什么不该说的吧。”
长德帝冷冷看着皇后,“不如皇后说说,你都知道些什么,朕听着。”
长德帝眼中闪着幽光,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大有皇后敢开口,他便当场咬死她的架势。
长德帝还意有所指,“皇后,你立身不正,已然牵连了太子,你还要冥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