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而且算路程,他送的东西还没到,云家那边的人就出发了,云莫又说已经收到年礼了,只怕是云家提前得了消息。
江临没深究这个,吩咐了下人招待好同云莫一起前来的那些云家下人,自己引着云莫到前厅跟他说起了话。
云家在原书中基本没什么剧情,江临对云家人也不了解,这会儿就同云莫打听起了云家的情况。
江临从云莫口中得知,云家是个大家庭,如今四代同堂,人丁兴旺,家里生意也越做越好,江临有四个舅舅,皆是擅做生意的人,跟同辈表兄弟姐妹们也都很有出息。
说完这些,云莫才道,“其实此次前来云家也有寻求庇护之意,不满临少爷说,云家家财富可敌国,可也正是如此,树大招风,今年已招了两次贼了。”
“贼?”江临不解。
“是啊,”云莫叹口气,“一些惦记着云家钱财的贼,明抢暗偷,家主已放话让下面的人收敛,打算近两年不再扩张生意,只守老本,免得遭来灭顶之灾。”
这种事历来就有,钱财本身不是罪,可人心难测。
江临实话说,“卫家现在庇护不了云家,甚至还可能牵连云家。”
听到江临这话,云莫脸上不免有些失望,他拱了拱手,“临少爷不必为难,是福是祸皆是命。”
江临笑笑,“福祸能避,放心,我有法子,”比起赚钱,花钱向来容易得多。
云莫等人要在盛京休整两日,然后采买一些货物便要启程回江南了,江临便让他出发之前来卫家一趟,他有信让云莫带回去。
江临刚才突然想起了一段剧情,大越明面将有一场大灾,他想利用赈灾一事让云家换个身份。
云家来的人多,不好都安排在卫府住下,他们也拘束,江临让管家安排人带他们去住客栈,自己连礼单都没来得及看,就一头扎入书房写他的计划去了。
而那么多装了货物的马车出现在卫家门口,自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云家来给江临送年礼这事很快传到了赵家人耳朵里,当初赵秋如用云婉烟的嫁妆补贴赵家,他们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可后头赵秋如把她送到娘家的东西全拿回去给了江临,赵家人可对赵秋如不满得很。
还都埋怨女儿没用,堂堂一个侯夫人还斗不过一个死了娘爹又不疼的贱种,连嫁妆都守不住,赵家不仅对赵秋如不满,也是恨透了江临,觉得江临拿回云婉烟的嫁妆就是抢了他们的钱财。
只不过赵家也还有点脑子,没敢直接找江临麻烦,倒想过暗地里使绊子,但看到每个针对江临的人都没好下场后,也熄了心思。
偏偏这回云家又给江临送了那么多年礼,缺银钱花用的赵家人心思又开始活络了起来。
赵家人一合计,由赵秋如她娘和两个嫂嫂去安阳伯府找赵秋如,让她给安阳伯吹耳边风,逼江临将这年礼送到安阳伯府去,只要到了伯府,他们赵家怎么也得分一杯羹不是。
可等到了安阳伯府她们才知道赵秋如竟病了快半月了,而且越来越严重,赵母和赵秋如两个嫂子面面相觑,心头有些埋怨赵秋如不争气,吓一吓怎么就病了这么久。
赵母还是心疼女儿一些,听丫鬟说了这些日子的事后,就要去找安阳伯问个清楚,她是长辈,就不信安阳伯还能不给她面子。
赵秋如的两个嫂嫂就在屋里陪她说话,说着说着就提到了云家给江临送年礼的事。
赵秋如跟她们打了多年交道,还能不知道这两嫂子是什么货色,她冷笑,“你们是冲着那年礼来吧,我说你们怎么会这么好心来看我。”
赵秋如病了这事虽没知会过赵家人,但她起初撞鬼受惊这事人人皆知,赵家人不可能不知道,也只赵母派了个嬷嬷来问了一句,然后再没来过,也没送过任何东西。这回还三个人一起上门,赵秋如一猜就知道有事。
她把话点得这么明白,她两位嫂子也不觉得尴尬,赵大嫂道:“怎么不是来看你的,你说你也是,都病得这么严重了也不往家里递个信,是不把我们当娘家人吗?”
赵秋如没接这话,递不递话又怎样,这两人还能真心盼她好不成。
赵二嫂接着说赵秋如,两人把赵秋如生病这事全怪在了她身上,赵二嫂还劝,“不就是个买来的狐媚子,男人什么样你还不清楚,也就新鲜一段时间,过不了多久就会腻,你这般在意做什么,你才是伯府的正夫人。”
“放宽心,早点好起来,好起来才好收拾那狐媚子,要不然一直这么病怏怏的,她还真当你怕了她。”
赵大嫂,“可不是,要我说,你就是太蠢,你说你好好的儿子不要,非把人嫁出去,结果呢,人把嫁妆带走了,现在云家又送了那么多年礼来。你那宝贝女儿太子妃没当成,还成了个祸害,把好好的侯府折腾这个样子,你说你图什么?”
赵秋如脸色越发冷了,但赵家这两妯娌丝毫没察觉到还在数落赵秋如的不是,觉得她当初不让江临替嫁,如今云家送来的那些东西就全是安阳伯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