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用舌头去包覆它,直到听见艾星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深重。
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了,宁河发觉自己几乎没怎么为艾星口过。
艾星一直很宠他,自从打趣过一次宁河口技不佳以后,每次前戏几乎都是艾星伺候他,为他口,吞他的Jingye,什么都为他做过。
尽管爱情本身就没有什么公不公平,但宁河还是想要弥补。
他舔完以后准备再吞那根东西,艾星突然扣着他的肩,将他抱起来压在了墙上。
他们开始接吻,有点发疯地啃噬着对方的唇。然后艾星短暂地抽身,从床头柜里摸出一个安全套,撕开以后套在手指.上,借由上面的润滑油缓缓将一根手指推入宁河的后xue。
艾星已经退烧了,宁河的身体却很热,里面尤其的热,甚至有些不同寻常地shi润。
“哥,你后面已经shi了,自己弄过?”艾星咬着他的耳廓,诱哄似地问。
宁河喘得厉害,感觉艾星又加了一根手指,他摇头说,“没....”
“那怎么这么shi?”艾星不依不饶。
“太想你了...”宁河口气虚软地回答。
今晚的宁河和过去很不一样,艾星有些察觉,可又无暇细思,宁河催他,“不用再扩张了,你进来吧。”
艾星笑着吻他,有点无奈的样子,“怎么这么着急。”
可是他不能否认自己也被宁河撩得欲火焚身。
不等对方再开口,他扶着硬烫的分身,急切地顶了进去。
宁河仰头靠在墙上,因为体位的原因,他坐得很深,后xue被完全填满,头发一阵发麻,整个
人连呼吸都要接续不上了
艾星进入前,还是那个温柔体贴的恋人,插入以后渐渐就变得凶狠肆意起来。而且一只手紧紧摁着宁河分身的前端,不让他先射。
宁河很快就承受不住了,艾星将他托起来又让他一次一次坐到底,那种不留余地的贯穿,令他产生一种如坠深渊的错觉。艾星知道怎么让他极度享乐又极度痛苦,每一-次抽插都摩擦在最敏感的一-点上,宁河掩着嘴,不让自己叫得太大声,艾星却很残忍将他从墙上拽下来,让他跪在床上,改从后面进入。然后俯身压着他,一手扣着他的腰,一手撬开他的嘴,要听他的呻yin。
这场性爱是宁河自己要来的。明明艾星陷在深睡之中,他却用从未尝试的方式把他叫醒,让他和自己做。他现在再说退出,已经晚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不想要,但他半夜惊醒,浑身上下都很空虚,就连抱着艾星也没有踏实心安的感觉,只想和对方彻底交缠在一起。被他弄哭也好,为他透支也罢,总之自己的身体需要被填满,只有艾星可以做到。
他在艾星掌心里射了第- -次,可是艾星没有停下,他也很快又硬了。那种高chao之后身不由己的快感来得非常强烈,宁河觉得自己这辈子大概都忘不掉。
艾星弄了他很久,终于射在他体内,却不肯退出来,抵着他的后xue将他抱得很紧,他们交合的地方已是一片泥泞。
宁河好不容易哄着艾星,让他同意自己换一条床单。然后他帮艾星清理了一-遍,又勉强支撑着去洗了一个澡,没想到刚回到卧室,又被艾星拖到床,上继续折腾。
艾星咬他的脖子,咬他的ru尖,宁河从来没有被他这么恶劣地对待过,到最后身体和感官全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大腿根部一片淤青,全是艾星留下的痕迹。
可他又始终迎合着艾星,就算嘴上哭着说不要了,身体的反应也很诚实。
艾星在他几乎快要晕过去的前一刻,问他,“今天怎么这么乖?我要什么都给...”
宁河攀着他的肩,两条腿环在艾星腰上,呜咽着说,“艾星,以后我要多爱你一点。”
艾星整个人都被持续高涨的情欲搅乱,撑在宁河上方,垂眸看着他。宁河沾满泪痕的睫毛像深黑的幕帘,却掩不住那双藏着爱意的眼。
......
他们在公寓里待了一整天,吃了一顿宁河用电饭煲煮的白粥,又叫了一次外卖。
窗外的城市淅淅沥沥下着雨,天色晦暗不明。新闻上还有很多关于贪腐案的进展,宁河把电视音量调低了,坐在沙发看报道。
刚才他帮艾星洗过澡,亲眼见到对方对于水的恐惧。宁河想象不出来,一向冷静强悍的艾星是经历了多么恐怖的审讯,才会留下这么严重的心理Yin影,他恨不得将那些人渣扒皮撕碎再挫骨扬灰。
艾星从卧室穿好衣服出来,宁河听见脚步声,立刻换了频道。
艾星笑了笑,从客厅电视机边走过,说,“没事,想看就看吧。看了以后给我说说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宁河注视他走去厨房,中间经过了饭厅和前廊,然后又折返回来。
“我上次买的花已经枯了。”艾星冲他说,继而抬眼扫了一眼窗外,“雨也差不多停了,我出去再买一把。你有什么想要的,我一起带回来。”
宁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