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害怕的时候经常钻姐姐被窝,不过那和现在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衣服穿好后,夏清去一旁穿自己的衣服,谁知皇贵妃拦住了她,那宫女送进来的是两件新衣,皇贵妃示意她穿新的。
夏清很惶恐,她就那样屈膝下去:“嫔妾不敢穿娘娘的衣服。”
“本宫让你穿就穿。”皇贵妃语气一贯地强硬。随后她又话锋一转:“难不成?你是想让本宫来替你穿?”
“嫔妾不敢!”夏清赶忙回答,迅速拿起衣服,裹在了自己身上。
她跟着皇贵妃,一路回到了她的宫殿。
宫女送上新烹饪的点心,杏仁栗子酥,牛ru炖蛋,醋溜鲤鱼。,又奉上两副碗筷。皇贵妃也没有那么多讲究,直接两个字:“吃吧。”
夏清迟迟没有动筷,皇贵妃见此问:“怎么,贵人看不上我宫里的小厨房?”
这一声贵人颇有讽刺的味道,夏清连说不敢。皇贵妃给她夹了一筷子鱼:“知道你晚上没吃饭过来的,才让人多做了点。”
夏清终于确定,眼前的女人是真的只想和她吃饭,没有其他意思,她有些拘谨地拿起筷子,小心翼翼吃饭,只夹自己眼前的菜。
皇贵妃见她战战兢兢,索性一直给她夹菜。夏清心里很不安:“娘娘……”
“我姓姜,闺名惠敏,无人的时候,你直接称呼我名字就好。”姜惠敏说。
“可是……”
“没有可是,赶紧吃饭,吃完我让人送你回去。”
夏清露出错愕的表情,姜惠敏一见,便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笑道:“怎么,你以为我今天会把你怎样吗?我没那么焦急,夏清,我给你足够的时间考虑,即便现在,你依然可以选择反悔。”
她说完,放下筷子款款走回寝殿,末了扔下一句:“吃完让外面宫女进来收拾,她们会送你回去的。”
夏清回到冷凝馆,天色已经很晚了,燕芝和陈嬷嬷还在等她,见夏清好好的人回来,才松了口气。
“贵人可把奴婢担心坏了,早听说那个皇贵妃心狠手辣,还以为她突然让娘娘您一个人去,又打什么坏主意呢!”燕芝心直口快,想什么直接就说出来了。
陈嬷嬷赶忙阻止她:“我的姑nainai,隔墙有耳,这话可不能乱说。”
当夜,夏清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中反复闪过姜惠敏说的话,对方给了她足够的时间,真的心甘情愿跟着那个人吗?
她入宫的本意,就是找机会为家人报仇,不甘心一辈子嫁为人妇,而那龙椅上的九五至尊,对他而言,不过是灭门仇人而已,她根本无法想象,自己有一天要躺在那个男人的床上。
夏清想了很久,终于困得睁不开眼睛,伴随着各种隐忧,沉沉睡去。
接连几日,皇贵妃也没有找她,一个人独守宫门实在无聊,夏清索性让燕芝去内务府要些红糖,她打算亲自去小厨房做些猫耳饼吃。
夏清幼年生于富贵之家,却并没有贵族小姐娇气的毛病,平时和母亲学了不少生活手艺。
没过多久,燕芝气鼓鼓地回来了:“内务府说红糖没有了。”
夏清很是奇怪:“红糖在宫里又不是什么稀罕东西,怎么还能没有?”
“奴婢也这样问,可是内务府说,最近好几个娘娘在坐月子,尤其佳嫔娘娘还刚刚生了龙凤胎,红糖都供给她们了。”燕芝说完,气也没消:“我看他们就是欺负人,那几个娘娘再喝能喝到哪里去,难不成天天红糖水填肚子。”
“好了。”夏清阻止了她继续抱怨:“我们刚来,还是要避免纷争,没有就算了,上次的白糖还有一点,凑合着也可以了。”她说着,换上一身轻便的宫装,进了小厨房,陈嬷嬷和燕芝怎么也没有让主子一个人干活的道理,自然也要跟前,夏清倒也没有拒绝。
陈嬷嬷用筛子把面粉筛得细细的,夏清把一壶开水放在炉子上烧,待那水烧得滚起来时,把水倒进白糖里,沏成糖水,略略放凉,再倒入面粉中搅动,面团很快处理好,夏清再亲自擀成薄片,准备下油锅煎炸。
等到油倒入锅中后,陈嬷嬷就接了过来:“贵人小心烫到,还是奴婢来吧。”
夏清也不争,她刚刚走出去,就听见外面声音传来:“成公公到。”
成富进来,见夏清在此,请了个安:“恭喜贵人,皇上今晚翻了您的牌子。”
夏清顿时五雷轰顶一般,这时陈嬷嬷出来,听见成富这样说,喜极而泣,忙在夏清耳边小声说:“娘娘,这是好事,赶快谢恩啊。”
夏清脑子一片空白,只听有人提醒她要谢恩,才木木地回了一句:“嫔妾谢皇上恩典。”
她这反应被成富理解为高兴过了头,倒也没有露出破绽。
恩典?成富离开后,夏清苦笑,她并不想侍寝,一想到要和那个杀了她全家的仇人在一起,她就分外不爽。
猫耳饼做好了,夏清却无心吃了,她愣愣坐在床边,想着晚上可怎么办。
她心下正焦虑,外面小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