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释,听我解释,我解释,解释,解……”
低头才觉自己一双爪子还抓在人家胸口处的扣子上,连忙举起双手以证清白。只是江卿晚今日穿着的那间印花长裙在方才的“活动”中有些开线,线头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上了她袖子边缘镶嵌着的几颗小宝石。
她这猛地抬手可好,只听“刺啦“一声,江卿晚那条明显价值不菲的长裙胸口处的布料便被白芷落扯出了一个大窟窿。
白芷落下意识垂头一看,顿时间面色通红。她“嗷”地一声跳起来,背过身去,不敢再看,心中反复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抱,抱,抱,抱歉啊……我,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故意的……”
过了好一会儿,她听到身后声息全无,才做贼模样地小心翼翼地转回身去望。
却见江卿晚仍然保持着方才那个姿势,一动不动。只是方才她眸子中烧着的那团烈焰,已经隐入了墨色双瞳之中,似乎已经消失不见。
暗黄光影跳跃在她颊侧,冰凉凉,不染丝毫温度。
此时两人所处的山洞之中安静的可怕,只有木材遇火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以及头顶上偶尔落下的水滴撞击地面时发出的叮咚之响。
江卿晚就这样死死地盯着白芷落的眼睛,冰冷瞧着对方嘴唇蠕动,却最终什么也说出来的模样,忽然勉强地摆出了一个笑容来。
只是笑容中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
白芷落见她终于笑了,方才一直不知道忘在哪里的魂终于回来了。她长舒一口气,蹲下/身来,飞快地解释道:“你可千万不要误会,刚才我们从那传送门中出来之后,你就不知怎的昏了过去。我害怕那些魔门中人追杀,于是干脆带着你躲在了这里。”
“见你一直不醒来,我……我就是准备好了能帮助你伤势恢复的药浴。方才只不过是,想,想替你更衣罢了。”
白芷落面上挂着狗腿的笑容,转身一指:“你看,我没骗你吧,这就是药鼎……”只是尴尬的是,她身后什么都没有。
“啊,我,我忘了把药鼎拿出来了,我的错,我的错……”
“你不必再装下去了。我早就看明白了一切。”江卿晚忽然打断了白芷落的话,声音中带着些自嘲的味道。
“你是不是要说,方才你遇到了魔门妖孽的袭击?是不是还要说尽管你拼命护我,却还是不小心叫我中了那冰肌雪骨花之毒?”
“冰,冰肌雪骨花?那,那是什么?”白芷落瞪大双眼,疑惑地看着那突然陷入名侦探柯南模式的江卿晚。
“你自己给我下的毒,你又怎会不知晓?那冰肌雪骨花乃是魔门合欢坛的招牌之毒。身中此毒之人起先只是手脚乏力,动弹不得,经脉忽似冰水浸过,忽似被烈火焚烧。若不在十二个时辰之内与人……交合,周身上下,自手臂开始,便会在三月之内,一寸寸化为白骨。药石无医!白芷落,你好狠毒的心!”
“你原先将我捉去,故作疯魔,假装你使不出丝毫灵力,与我做戏,我便也配合你演着了。如今我听雨阁式微,我不愿因与你为敌,给阁中多添事端,只盼你玩够了,闹够了,将我放走便是了。我不会,也不敢与你计较。”
“只是我原先只是认为你不过是贪/yIn/好/色罢了,可又怎么会知道你是魔门合欢坛中人?你想借着这次魔门行事先令我受伤,无力抵抗。再借机大显神威,将我‘救下’,只是救下途中,却‘不小心’令我中了这冰肌雪骨花之毒。”
“你定是想着我会感激你救命之恩,心甘情愿委身于你,却不曾想我会受伤昏迷至今。于是你忍受不住心中那猥/琐之念,欲要趁我昏迷时动手动脚,却不料我在你做那勾当之前便醒了过来。你说对也不对?”
[真]背锅侠,白芷落,当真是,目瞪口呆!
无言以对!
这是什么令人窒息的Cao作!
这是什么惊天地,泣鬼神,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脑补!
麻麻呀!我真的啥也没干啊!!!
她不过是在将江卿晚放下之后,怕她腹中饥饿,出去打了一圈食,采了几个蘑菇和野果回来,就着火,炖了一小锅汤,喂给江卿晚暖腹罢了。又怎么知道她走了什么逆天的黄瓜运,采个蘑菇就采到了冰肌雪骨花??
至于她方才去解江卿晚的扣子,真的,真的只是想要帮她药浴而已!
而那魔门合欢坛是啥她都不知道,却被江卿晚直接扣了个大大的魔门妖人的帽子!
一时间,心中百般滋味一一掠过。
白芷落垂下眸子,抿唇轻声道,“不管你信也不信,我只与你说,我是,真的,什么也没做。如果你认为我白芷落是这样的人,那我也无能为力。”
“那冰肌玉骨花真的是我在采撷野果生菇之时无意中获得,此前更是从未听说过这门奇毒,更遑论刻意下给你了。”
“如今事已至此,你说要我如何补偿你,我便如何,绝不说一个不字。如果你同意,我这便御剑赶去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