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厉害,受不了了!”宫澄说的是实话。
宫非正嬉笑着:“那要不要考虑再去找一个来,免得累着我的小娘子了。”
“你敢!”宫澄暴龙在关键时刻绝不让步。
“那这么办嘛,你不是说你受不了?可是我想啊。”宫非正装可怜。
宫澄很认真的考虑了一下:“我在考虑让你享受一下,让你知道有多累,完了,我估计你就没Jing力去找女人了。”
宫澄说得正经,宫非正却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其实现在这样就好。”
“不好,我一定要让相公满足,这是我的责任。”宫澄认真了,后果很严重。
“好吧,那等哪天我们做完你还有力气的时候,我们试试。”宫非正衡量了一下,宫澄这个时候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说好了,不许反抗,你要是反抗,我可打不过你,你不许以大欺小。不许耍赖,要听我话。”宫澄乘胜追击。
“累不累?我们睡吧。”宫非正转移注意力。
“先答应我。”宫澄坚决的说。
“行,累了,睡觉,明天燕家堡的燕二公子燕南要来杭州了,你做好准备,这人的武功有些看头!”宫非正转移话题。
“什么路子的武功?”宫澄的眼睛有些睁不开了。
“燕家堡属于五宗土系的霸王宗,武功走的是刚猛路子,一身横练功夫堪称刀枪不入,当然,那只是号称而已,盾能不能挡得住矛,还得看矛利不利。不过,这种人是比较难缠就是了。”宫非正说起江湖中各派武功来头头是道。
“那我跟他拼内功。”宫澄睁开眼睛看着宫非正,燕家堡可是阿兰口中出情种的地方啊。这燕家二公子燕南,岂非就是中意关小小的人吗?
“比内力,他比不过你,可是如果你用内力赢他,也失去了你找他比武的意义。你是要实战经验,所以,尽量不要下杀手,不要用内功蛮横的破他的护体霸王气功。这样做,你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后面你应对其他高手恐怕就有难度了。”
“是的师傅。”宫澄乖乖的在宫非正身下答应。
“徒儿乖,睡觉。”
一觉睡到天亮,宫澄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上的人又在摸索,还未睁眼,宫澄已经搂着宫非正叹息一声:“相公,你不会累的吗?”
宫非正也不抬头:“我得努力耕耘,这样,要是哪天我不在你的身边,你会想我想到受不了的。”
宫澄侧头望向窗外,听着宫非正的话,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一抹伤感,收回目光,落在宫非正的身上,不由得伸手抚摸着宫非正的肩膀,她眼神复杂的看着身上的人:“非正,我爱你。”
“我也爱你。”这似乎是第一次,宫非正给宫澄说爱。
第一次说爱,宫澄的心,被这普通却特别的一瞬间征服,整颗心似乎都柔软起来,她爱怜的抚摸宫非正:“进来,我要……”
天雷地火,原来不过一句话,几个字而已。
我已经习惯了你的夜夜拥抱;习惯了你在我身上睡着;习惯了你一直深埋在我身体里;习惯了一觉醒来,是你的呼吸;也习惯了你的热烈,习惯了你的温柔。若有一天,你不在我的身边,我想,世界也会变得灰暗。
日头渐渐拔高,房间里的人相拥着不愿放开,似乎那么久,两个人才在某一刻灵魂相触,那种温柔的贴合,让人有热泪盈眶的错觉。
敲门声打断了满屋的温柔,宫澄想要去推宫非正,宫非正却压着她没动:“谁。”
“是不是该起床了?”苍闭月的声音。
“进来吧。”半分钟之后,宫澄和宫非正已经穿好了衣服起了床。
门吱嘎的开了,苍闭月跨进屋子,冷着脸说:“你们也太能搞了吧。”
宫非正没有回应,却哈哈笑了起来。宫澄侧头去看,只见苍闭月嘴唇红肿,仔细辨认,上面分明是牙齿咬的伤痕。
“被关小小咬了?”宫非正走过去看了看:“不错,牙齿挺整齐的。”
苍闭月还未开口,宫非正又说:“闭月,我一直觉得你很有一手,怎么小猫一只你也搞不定,良宵美景就这么被浪费了,枉我把她带回来。”
“昨晚当着外人的面,那就算了,我正是要来找你说这个事,你莫名其妙怎么给我安排个恨死我的女人,你这不是给我找麻烦吗?”苍闭月发火。
“她恨你?”宫非正不可思议的开口:“我看不见得吧,你对她做了什么?她连藏宝图都不找,天天就顾着找你?”
“什么也没做!”苍闭月发誓,除了昨晚在宫非正授意之下有点儿过分之外,自己可什么也没做。
“可她一提起你,就一副被你霸占了,又被你抛弃的弃妇模样。”宫非正觉得这个形容比较合适。
“乱七八糟,她是想杀了我!”苍闭月深吸气,平息怒火,抓了桌上酒壶喝了一口,压压一大早就往上冲的火气。
“那你就给她温柔一刀,让她舍不得杀你就是了,对你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