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人士和王室贵胄都在找这把剑,你给我送过来,是想祸水东引吗?”
楼少顷急忙脱清关系,摊手道:“和我可没什么关系,我就是个帮忙传信的,这剑是江玄天要给你的。”
“你狡辩什么,你们不是一丘之貉吗?”云尧冷笑。
“姑娘,”楼少顷无奈地看着她,“她是她,我是我,你总不能因为江玄天的事迁怒于我吧?”
“我姑姑出事,和你们俩都脱不了关系。”云尧完这就话就走,不给楼少顷一点解释的机会。
“诶你!”楼少顷在云尧身后叫了她一句,见云尧半点反应都没有,才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把那把剑捡起来,转身离开了。
云尧把楼少顷赶走之后就后悔了,她想着自己去了海上一趟,又是暴风雨又是各种惊险,最后还把姑姑给搭进去了,要是什么好处都捞不到,到底是亏了些。
再者,云尧隐隐约约的,总觉得那凤渊剑与自己有些关联,毕竟自己痛觉多年未曾有,却因为这剑刺入胸口而重新恢复。
想必也不是偶然。
还有,就算自己不拿这凤渊剑,江玄天想必也会冤枉自己。
只是自己刚刚才拒绝楼少顷,这下子又立马转变态度,总觉得面子上有些过意不去。
这边云尧还在纠纠结结,那边季玥就已经过来了,是告诉云尧她那位叫常乐的厨子情郎又要离开了,他们两个过来本就是要找常乐的那位师父,但常乐的师父已经不在这里了。
“那你们怎么办呢?直接回去成亲吗?”云尧托着腮问。
“那哪里成,”季玥直接反驳了,“常乐那里若是一个长辈都不来,可不就像是倒插门到季家了吗?”
“你怎么又想这么多,”云尧觉得好笑,“像与不像,都是别人给评定的,你们只管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够了,想这么多干吗?”
“我可不是管别人怎么想,我只是怕委屈了常乐,怕他心里不舒服。”季玥叹道。
“好吧好吧,”云尧跟着道:“我就怕你旧病复发,又在意起什么流言蜚语,故而畏手畏脚起来,算了,不这个了,那就必须找那位师父吗?常乐就没有别的亲人?”
“常乐自父母双亡,亲戚早就无处可寻,也唯有他这师父认真教导过他几年,”季玥到这里又笑得洒脱,“还有,我现在哪里怕什么流言蜚语,要真是怕这个,我也不会跟着常乐东奔西走四处奔波。”
“的也是,”云尧也跟着笑了,虽一个未出阁的少女跟着男人到处走是出格了些,但如果季玥能像现在这样笑得开怀,出格不出格,又能怎样呢?
“那你们现在打算去哪里?还要漫无目的的找下去吗?”云尧又问道。
“当然不是漫无目的,”季玥到这里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我来就是想和你这个的,常乐的师父前几日和他联系了,叫常乐去长陵同她一见。”
“长陵?”云尧眼前一亮。
“是啊,最北面的那个地方呢,听那里滴水成冰,终日冷寒刺骨,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季玥略带了点惆怅,有点担忧那儿的天气。
“好姐姐,你们什么时候走?”云尧没有顺着季玥的话和她讨论天气,倒问起啊她这个。
“本来今日就要走了,但因为你受了伤……”
云尧打断她的话,“季姐姐,你不用担心我,你们今天就悄悄地上路吧,只是还想让你们帮我带点东西。”
“带东西?往哪里带?那我什么时候给你?”
“过几日我也回去长陵,到时候再找你会和。”云尧晃着季玥的胳膊,撒娇道:“好姐姐,你答不答应嘛。”
“答应答应,”季玥被她缠的没法,就应了声,然后问道:“不过你为什么也要去长陵,还有你要让我帮你带什么?”
“一把剑。”
“啊?”
“至于原因我以后会和你的,姐姐快去收拾东西吧。”云尧把季玥推了出去,然后又招呼了木槿进来,和她低语了几句。
木槿领命去了,寻到了楼少顷,然后跟他道:“我们姐刚才在气头上,出什么话也不是有心的。”
“我又不能怪她。”楼少顷笑得洒脱。
“还有奴婢刚才看楼少爷有东西要交给姐,要不然您先把东西给我,等我们姐气消了,我再拿给她?”木槿笑着提议。
“也好。”楼少顷把凤渊献上,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事不过是云尧反悔了,又不好意思自己过来要,才让木槿用这番辞应付自己。但是楼少顷也不好驳了云尧的面子,肯定是要装作不知的。
木槿完成了任务就回了云尧身边,将凤渊剑递给云尧,云尧又把这剑给了季玥,然后送季玥从路离开了。
江玄天果然是不怀好心的,云尧这日还没有睡好,就被外面混乱吵闹的声音吵醒。
是一群江湖人士逼着云尧叫出宝剑。
云尧揉着眼睛起身,木槿闻声而来给她穿好了衣服,然后才出去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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