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
得知刘湛只来了五百人方招更加成竹在胸。
却不想想刘湛手下的兵都是在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好手,刘湛的亲兵更是百里挑一的佼佼者,就方招手下这些老弱残兵怎么可能是对手。
远远看去兵营里一片寂静,方招手下的士兵都埋伏好了就等着刘湛上门。
当刘湛带着队伍来到兵营校场,方招早就带人等在那里了。
“小小一个寒门庶子竟敢夺我方氏州尉,今日就教你有来无回!”
瞧那Yin阳怪气的面孔,刘湛骑在马上嗤笑。“就凭你?”
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校场顿时成为了战场。
刘湛亲兵围成圆形方阵,盾兵在外,枪兵在内,上来一波杀一波,方招见形势不对忙让弓箭手开弓射箭,一时流箭纷飞。
盾兵立即举起盾牌挡下流箭。
刘湛当然不会被动防守,挡下头两波冲击之后,曹壮等人带头冲了出去,刘湛麾下亲兵个个像头壮硕的牦牛逮住一个撂倒一个,岑州守兵乱作一团。
方招这时候才慌了,他们这些靠世家关系上位的兵官没上过战场,哪里见过正规军的气势。
就在方招想要跑时,已经是千户长的郭东虎一马当先冲到方招跟前,一把抓住方招一出手就把他两条胳膊拧断了,方招的惨叫声响彻兵营。
最后方招痛得面容扭曲连话都说不利索,像麻袋一样被丢到刘湛脚下。
贼首被擒其他虾兵自然作鸟兽散,有些跑得慢的被抓回来绑了一并丢到一起看管起来。
刘湛负手而立,他低头面无表情的瞧着方招。“你知道本将最讨厌你们什么吗?”
方招呜呜的求饶。
“本将最讨厌你们自大。”刘湛冷笑。“你们在本将眼里不过是一群蛀虫罢了,人分三六九等是本将两辈子听过最可笑的话!”
方招这时候是真的后悔了,居然有人不惧怕世家,居然有人不把天下规则放在眼里,这是疯子!方招眼里都是惊恐。
“拖下去,军法处置。”
新上任的岑州尉在上任第一天就杀了方招的消息立即传遍了岑州府,老百姓把这事当茶余饭后的谈资,豪强们却是被惊住了。
在这个时代人分三六九等,一流世家跟二流世家之间,二流世家跟地方小族豪强之间,小族豪强跟老百姓之间,彼此之间都有着一道跨越不过去的壁障。
层次分明的阶级犹如一个坚不可摧的金字塔,上位者能决定下位者生死命运,下位者不能以下克上,这是近千年来的规则。
新上任的岑州尉不过是一个出身农户的寒门竟然敢一上任就杀了方氏的人,以下克上大逆不道!
次日岑州方氏聚集起数百名护院打手气势汹汹的围住了州府衙门。
方氏族人披麻戴孝在衙门前又哭又闹的威胁,若是沛知州不把刘湛拿下他们就要拿下沛知州抵命。
“刘将军呢?怎么还没过来?”沛万善急得满头大汗。
眼看方氏族人越闹越凶有誓不罢休的趋势,闹哄哄的围观人群突然受到了惊讶一般的惊呼开来退到两旁。
只见身穿铁甲手持长棍的士兵从长街那边奔袭而来,人数有上千之众。
士兵一来二话不说就打,方氏圈养的护院打手怎能跟上过战场见过血的士兵相比?一时衙门前满地哀嚎。
李小连骑在马上漠然冷视。“大人有令不许打头,把手脚打断了就行。”
另外又有士兵去控制方氏族人,不管男女老少全部抓了用绳索绑起来,虽然被绑起来了方氏却依旧趾高气扬。
“卑贱奴子!目无王法的狗东西!我已去信宗家,你敢动我们方氏一根毫毛试试,我定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身为知州纵容贱户以下犯上,我定要宗家参你一本!”
“今日之事,我方氏不死不休!”
刘湛骑马带着十几名亲卫不急不忙的来到。“怎么的,你们方氏宗族是要带兵来打岑州?”
那个带头骂得最凶的年轻人被噎住。
隔壁一名中年人骂道:“你就是刘湛?好你一个贱户,竟然敢乱杀我方氏族人,今日这事我方氏告到御前也要把你碎尸万段!”
刘湛笑了,招了招手,张小满立即打开手中公告朗声读了起来。“方招其罪有三,一违抗军令,二埋伏谋害上峰,三意图谋反,按大楚军法斩立决!”
四周惊呼声此起彼伏。
“不可能!是你凭空捏造!”
啪嗒——刘湛抬手朝那人的脸上甩了一鞭子,鞭痕立即渗出鲜血,顿时把人给打懵了。
“本将是北疆都督睿王麾下中郎将!本将奉睿王命令接管岑州兵营,军营内务岂是你区区一个庶民能够议论!”
刘湛冷冷道。“燕人二十万大军就驻扎在苍霞平原,北疆危难之际尔等自称大族却在此围了衙门,是要趁机造反吗?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睿王殿下,还有没有大楚!”
刘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