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使了,琢磨着能干哪些重活,会不会像机器人一样无所不能,如果有必要的话,最好能带她一块儿上天。
当然,自从她把闻令弄到手后,她立马打消了这种野蛮的念头,她终于后知后觉地感悟到——另一半是用来疼爱的,而不是用来做牛做马的。
只是对于她疼爱闻令的程度,一度让我们这群单身狗察觉到了恶意的中伤,是的,我们宁肯看到她把闻令当奴隶使,也不要腻腻歪歪。
然而,我们忽视掉了在我们之中存在着一个浪漫主义者——看到粉红色的泡泡就忍不住欢呼雀跃的乐嫣,虽说平常看她是一个挺文静的妹子,但是一旦激动起来,十个大力士也压不住她。她可喜欢看闻令和席湘撒狗粮了。
有时看到她那股子手托脸的花痴劲儿,卢沁实在是克制不住自己向我投来询问:“谖谖,我知道你是个实心的腐女,看到男男CP就两眼直冒金光,但我从来不知道乐嫣也好这口啊。”
“你多了解她?我怀疑她男男女女通吃也不一定,口味可杂了。”
尽管我也欢喜看到闻令席湘在我们面前恩恩爱爱,但老实说,看多了我有点腻味,我不像乐嫣那样能持久非常,因此,我时常和向来不怎么死心塌地看好这门亲事的卢沁站进了一个阵营。
此外,我和卢沁在抨击浸□□情爱爱偶像剧无法自拔的乐嫣时,也从不含糊。
我总是忍不住出声劝诫乐嫣:“知道我们为什么单身这么多年吗?就是被这些偶像剧荼毒了,哪来那么多的偶遇,就算偶遇吧,也绝不会遇上你看得对眼的。你也活到这个岁数了,现实是个啥,你心里就没点数吗?”
一直在我们的聊天中保持沉默和懵逼的筱婕听了我这话就来灵感了,她说:“哎还别说,我同学去超市就捡回来一个男朋友呢。”
然后在我们不可置信的惊呼中,她侃侃而谈,甚至还掏出手机,要给我们看照片,据说那个男生还挺帅的。
我看到乐嫣那双眼睛顿时就闪闪发亮起来,真的不至于啊,不就是一个男人啊,对于乐嫣这种成天就知道追韩国男团羡慕韩国女团的人来说,真的完全可以不CARE啊。
当那只手机移到我跟前时,我很见过世面地瞟了一眼,然后就不淡定了,我颤巍巍地指着那个戴着眼镜的男生,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这也能叫帅?是不是对帅有什么误解?
不过我们都很善良地一致表示:“这个小伙子长得真的挺不错的,还好还好,多Jing神。肯定是个知识分子。”
那话说得,好像我们就不是高等知识分子似的。
至于对“偶遇”概念有一个更深层次的认识,还得拜咱们风光无限的席湘所赐,我们从来不相信偶遇,因为偶遇压根就不会发生在我们这种凡人身上。
别看电视剧里面拍得神乎其神的,小说里面写得玄之又玄的,你倒是要搅动你的智商想啊,所谓的“偶遇”不正是男女主角双方任一一人的刻意为之吗?
如果非得钻牛角尖地说一说我们的偶遇故事,嗯,我们每次在学校地下超市逛来逛去的时候就总会碰到那些环绕在我们周围各种捣鼓的青年们,头发都没梳齐呢,就学电影明星在那儿搔首弄姿,吓死个人。
席湘颤巍巍地伸出镶了钻的十指,她真的只是想炫耀一下她刚做没多久的昂贵指甲而已,尽管她刷那张崭新的金卡时,表情倨傲得她要上断头台,一派视死如归。
她并不是要把恨铁不成钢写在脸上,只是觉得光伸着那十指可能吸引不了多少目光,所以她微微发着抖,咬牙切齿地跟我们说:“看见没,要他们长得符合咱们的审美一点,我相信这儿就跟百发百中的相亲会所似的。咱们这个超市逛完,值了,正好一人领一个回去。”
“那你说说,你的审美是什么样的?”
我历来就被其他姐妹花称之为最会抓重点的小仙女,席湘手一抖完,我便迫不及待地向她抛出了问题。
我深知席湘虽然脑子跟扩大了容量似地装满了各式的帅男面孔,有的还是纯肌rou男,对于脸,她时而苛刻时而宽松。然而她真切需要的,只是一个能给她一张刷不透的金卡的没有腰的男人。
“我至今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审美。”席湘两手一搭,阔气十足,如同太皇太后游街,周身的气派,真的教人流连,立即就掳获了不少青年的芳心。
她慢吞吞地转过脸,面对着我说:“但你是个什么审美,我却是知道的。”
“瞧你这话说的。”我目视前方,不用看也知道她又想消遣我,我能让她得逞吗?当然不能。我Yin阳怪气地把腰一扭,就扭到席湘她们一干人前头去了。
我说:“我的审美,你们不是都知道吗?”
“是啊,我们都知道。”席湘吆喝一声,视线准确无误地落到了挽着卢沁的手此刻正在扮依人小鸟的筱婕身上,眼珠子一转,笑得前呼后仰,其实真的没什么好笑的,她完全就是一神经病复发得不是时候,她说:“我还记得那天晚上,咱们满心满眼里只有大叔们的筱婕朝我们嚷嚷着说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