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像的。说不定哪个就越来越像另一个了。”
“可是还有啊……”
春桃说道“好啦好啦,哪来的这么多乱七八糟的问题。皇后娘娘还等着我过去服侍呢。还有啊,咱们这些做奴才的最主要的就是服侍好皇上,皇上带你不薄,你可别出去乱嚼舌根,小心祸从口出,丢了脑袋!”
禄祥一听丢了脑袋四个字,急忙闭紧了嘴巴,连连点头。
段绍堂为了查找那毒的来源,以生意人的身份结交各种番旗国商人,在战蝾国除了鼠药之外其他的毒药朝廷有明文规定不许擅自买卖。段绍堂在番旗国商人中放出话去,说自己在找某种毒药,起初并没有人回应,但段绍堂价钱开的高了,便开始有人动摇了,透露自己有这种毒药的只有三人,但有两个是一个月之内才来到战蝾国的,算起来也与慕容伶霜中毒的时间不符。
“大家都是生意人,我有你想要的银子,你有我想要的货物,这笔买卖做得不亏本!”段绍堂说完将手中的银票推了过去。
“这……可是你们战蝾国有律法规定,这些毒是不能随便卖的。”
段绍堂又加了几张银票,“生意人总不会傻到飞进口袋里的金子还往外扔吧!”
“好,段老板是个爽快人,那我也就做了这笔买卖了。”
段绍堂笑道“那不知郎老板可还卖过这种毒给别人?”
那商人犹豫了一下,笑道“当然没有了,我和段老板聊得投机,所以才斗胆将毒卖给你的。”
段绍堂当然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犹豫,她知道这人是和自己撒了谎,段绍堂手一抖,故意将茶盏摔在了地上。
早就等候在门外的官兵听到这声音顿时就冲了进来。
那商人紧张的问道,“段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
“郎老板别怕,段某只是想知道之前买过这毒药的是什么人而已。”
“我说过了,我没有将这毒卖给别人。”
段绍堂笑道“大家都是生意人,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了,什么人说真话什么人说假话,一眼就能看得出来,郎老板又何必跟我装下去呢。实不相瞒,这次郎老板卖出去的毒和宫里扯上了大关系。皇上下旨要我查出卖走郎老板货物的是什么人,如果郎老板不配合段某的话,那就只有等着在天牢里吃断头餐了。”
“可我已经触犯了你们周国的法律,就算我说了,不也一样难逃牢狱之灾?”
“你放心,只要你说出那人是谁,我保证没人敢动你一根头发。”
郎老板想了想,说道“我也不知道那人到底是谁。是个男的,这么高,”郎老板比划着,“看样子也就二十岁出头,说起话来倒是有些细声细语的……”
“他当日穿的衣服你可还记得?”
“就是普通百姓的粗布衣服,灰色的长衫,应该是哪个大户人家的下人吧,不过他的那双靴子我倒是印象很深。那天正好下着大雨,他进来的时候靴子底下还粘着泥巴,靴底的图案印在了地上,还是云彩样式的。”
“云彩?莫非是哪家店铺的招牌?”段绍堂看了眼小谷子。
小谷子说道“堂哥,我之前听说过战蝾国太监的靴子底下都是祥云图案的,意思是步步高升,平步青云。”
段绍堂问那商人“若是那人再出现的时候你可会见到?”
“当然,我们做商人的都是过目不忘的。”
“你可还记得那人是何时来向你买货的?”
“当然记得,是四月十五,那天城中的飘香楼开分号,就是为了和那人谈价钱,我连赴宴都去晚了。”
段绍堂对一旁的小谷子说道“你去宫里查一查四月十五那天的出宫记录,将那天所有出宫的太监全都召集到一处。”
“好,我这就去。”
宫中二十几个太监齐刷刷的站了三排,郎老板站在前面一个个的看着,突然指着第二排一个低着头的太监说道“就是他!”
小谷子问道“我问你,四月十五那天你出宫去做什么了。”
那太监看似镇定的说道“四月十五那天奴才奉御膳房总管之命去宫外采办一些食材。如果大人不信可以去内务府查看当日的账簿。”
“那这位番旗国的老板你可见过?”
小太监摇了摇头,“我没见过。”
段绍堂问郎老板,“你确定是这个人吗?”
“不会错的,他眉头中间有痣,而且我记得我从他手上接过银子的时候还看到他的右手腕有块胎记。”
小谷子一把掀起对方右边的衣袖,果然有一块胎记。
天牢里,几经审问,那小太监只说自己将药给了皇后寝宫里的春梅,却不说幕后指使到底是谁。而那个□梅的宫女听说事情败露,吓得当晚就投湖自尽了。
小谷子说道“我知道咱们做奴才的从来就是身不由己。只要你说出幕后主使是谁,宗亲王定会向皇上求情饶你一命。”
那小太监说“没有人指使我,慕容伶霜祸国殃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