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众位爱卿都看的如痴如醉,不如许姑娘再舞一曲可好?”
乐声想起,许清月在殿上偏偏起舞,只这次却距离拓跋瑾萱更近了一些,只怕殿上所有男子的魂魄都快被清月勾了去,乐师奏出的乐声忽而高亢,忽而低沉,只听鸣鼓一响,只见许清月一个箭步前跃,那一跳宛若仙子,别说是大殿之上的大臣们,就连拓跋瑾萱都看得出神,忽然许清月袖中亮出匕首,向拓跋瑾萱冲了过去,大臣们还沉浸在许清月的舞姿之中,一时间竟无人反应过来,就连一向机警的拓跋瑾萱似乎都有些反应迟缓了。
慕容伶霜高呼一声护驾,拓跋瑾萱身后的周采莲见状抢先一步挡在了拓跋瑾萱身前,只见匕首不留余地的差劲了周采莲胸前。
秦北飞身上前一把扣住许清月的手腕,许清月另一只袖口中又滑落出一把匕首,秦北一时大意被许清月划破了手臂,许清月挣脱秦北,转身射出三根银针,秦北腰身向后一弯,三根银针狠狠的扎进身后的雕龙金柱之上。秦北倒是一笑,似是遇到了久违的对手,笑道“好功夫!”
侍卫们跑进大殿,虽说许清月功夫不弱,但这么多人左右夹击自然也不是对手,更何况还有秦北这样的高手在此,秦北一脚踢开一把砍向许清月的刀,将其反手扣在了身下,问道“到底是何人派你来行刺皇上的?”
许清月怒视着秦北,“我爹娘就是被你们这些战蝾国人所杀,我是来为我爹娘报仇的。”
“你爹娘是何人?”
“周国来的客商。”
秦北笑道“一个普通客商家的姑娘能有如此高的武功,秦北倒是有些好奇姑娘的爹娘姓甚名谁呢?”
许清月不卑不亢的说道“要么放了我,要么杀了我!”
一旁的侍卫说道“荣国公,天牢里有的是刑罚,属下就不信她不说。”
如今大殿上乱作一团,实在不是审问犯人的地方,秦北只挥了挥手,“先将这刺客压入天牢。”
又吩咐另一队侍卫,“将这间乐坊的所有人都抓起来!”
拓跋瑾萱抱住周采莲,“采莲,千万不要有事。”
“段大哥……采莲……这次可能真的撑不住了……”
拓跋瑾萱手上沾满了周采莲胸口渗出的血,“采莲,太医马上就来了,朕不会让你有事的,你怎么那么傻……”
周采莲断断续续的笑道,“采莲……只是不想段大哥受到任何伤害……段大哥记不记得当初你从采石场将我救出来的时候,曾向我许诺过会答应我一件事……”
“我记得,采莲,你说,什么事,段大哥一定答应你。”
“我若是不死,只求段大哥能够娶我为妻,让我永远留在你的身边……”
“我……”拓跋瑾萱从未想过周采莲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一时间竟也犹豫了。
周采莲苦笑,“我就知道,段大哥的心里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说着口中涌出血来。
慕容伶霜对拓跋瑾萱呵斥道“采莲为了你遭受如此痛苦,难道这点要求你也不能答应她吗!”
见慕容伶霜发怒,拓跋瑾萱只得说道“好,朕答应你,朕什么都答应你。你千万不要有事,只要你能平安无事段大哥就娶你为妻。”
周采莲笑了,“有段大哥这句话……采莲……死而无憾了……”说完便昏死过去。
秦北来到天牢的时候,见天牢的侍卫正在对许清月用刑,许清月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原本倾城的面容之上却多了一道血红的鞭打痕迹,只听其中一人说道“她倒是嘴硬,她受的刑罚只怕男人也没有几个能熬得住。”
“反正咱们天牢里有的是刑罚,我就不信不能让她开口。若是查出幕后主使是谁,咱们可就立了大功了。”
另一个侍卫推了推一旁说话的人,“昏过去了,怎么办?”
“用水泼醒她。”
侍卫见清月醒了,又拿起烙铁威胁道“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姑娘生的如花似玉,我到是不忍心在姑娘脸上留下什么,可若是姑娘执意不说,那就休怪我们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许清月虽已醒来,但却声音微弱,就算许清月功夫不俗,但毕竟是个女子,被这两人用刑如此,身体早已承受不住,但还是声音微弱的说道“就算你们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们……”
“好啊,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住手!”秦北虽说上阵杀敌无数,但又哪能忍心看见一个女子被用刑如此,打得遍体鳞伤。
“属下拜见荣国公!”
“你们先下去吧,我亲自来审问她。”
待两名侍卫离开之后,秦北将绑着许清月的绳索解开,许清月早已疲惫不堪,直接瘫倒在地,秦北抱起许清月,将其带回牢房之中,虽说此时的许清月身着囚服,白色的囚服上还透出些许的血迹,面色苍白,早已不是当日殿上倾舞的那般模样,但却仍然难掩冷艳之色。
“姑娘又何必受此刑罚,不如早些说出幕后主使是何人,也好免去了皮rou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