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坏人,其实我也是战蝾国人,我只是想救你们。”
“你所言当真?”说话的女子十六七岁的样子,一张稚气未脱的小圆脸,五官十分Jing致,带着将信将疑的目光,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望着拓跋瑾萱,让人看了好不喜欢。虽然言语中带有怯意,但却比其他女子淡定许多。
拓跋瑾萱笑道“怎么,姑娘看我的样子像是坏人吗?”
女子眨巴着眼睛又仔细看了看拓跋瑾萱,一脸思考的样子,“嗯……光看样子倒不是很像坏人……”
拓跋瑾萱笑了,“是啊,面有心生,长得不坏,当然就是好人了。”
“可是……”女子皱了皱眉,“如果你不是坏人,为什么要把我们买到青楼里呢!”
拓跋瑾萱说道“你们不用怕,我只是想救你们而已。如果你们被官兵带走了,那不是做军ji就是被卖到其他的青楼,我会将这里改为艺馆,你们只做卖艺的伶人即可。若有朝一日咱们战蝾国复了国,你们就是自由身了。艺馆也不过是暂时用来掩人耳目的栖身之所。”
女子叹了口气,“能复国固然是好,丰衣足食,百姓生活安稳,也不用再做这亡国奴 。可是我听说官府已经在树林中找到了皇上的尸体,国君已死,又如何复国呢……”
“他们找到的尸体不过是与皇上长相无异的长公主,真正的皇上并没有死,而且正在图谋复国大业。”
“如果皇上真的要复国,虽然我只是个弱女子,但我也愿意尽一己之力。”其他女子听了也都纷纷点头。
拓跋瑾萱不禁对这女子有些好奇了,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周采莲。”
拓跋瑾萱将一瓶药膏交给周采莲,“这药对你们手腕上的伤有用,你拿去给大家擦了吧。”
周采莲接过瓷瓶,抿着嘴对拓跋瑾萱点了点头。
原来番旗国占领这边之后先是将此洗劫了一番,而后又便将昔日战蝾国百姓全都抓了起来,划为最低等的贱民和奴隶。被抓到百姓统统划为奴隶,若是有钱给自己赎身的,便可做最低等的贱民。没有银子赎身的,男的大多送到矿场之类的地方做奴隶,女的则是被卖到青楼或是送去军营。
拓跋瑾萱将原来的ji院改成了艺馆,买回的女子也都扮作艺馆中的伶人,女子们每天的工作除了表演歌舞之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就是在来来往往的客人中打探一些拓跋瑾萱需要的消息。
在战蝾国凡是姓拓跋的,都是皇亲国戚或是达官贵人,为了不让人起疑,拓跋瑾萱便说自己姓段。由于自己身份特殊,怕被人认出,也不好露面,外界只以为连均昊才是这间艺馆的老板。
“老板,那些官兵又来闹事了。”连均昊似乎是在征求拓跋瑾萱的意见。
拓跋瑾萱悠闲的喝着茶,“这些小喽啰无非就是为了银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拿些银子把他们打发走就行了,千万别闹大了。”
连均昊才下去不久,就听下面的声音越发的吵闹起来,拓跋瑾萱忍不住出去一看究竟,平时都是拿了银子就走人的,今日怎么还闹起事来了。
只见几个官兵正拉扯着楼里的姑娘,再一看其中一女子正是那日让拓跋瑾萱印象深刻的周采莲。拓跋瑾萱走下楼去,一把抓住了其中一个官兵的手腕,“这位官爷,这家艺馆里的姑娘都是伶人,并非青楼里卖身的女子。”
“呸!都是战蝾国留下的贱民,什么卖艺不卖身,全都是一群下贱坯子,本官爷能看上她是她祖上的荣耀!”
拓跋瑾萱握紧了拳头,强压着怒火,“咱们来这里无非就是为了找乐子,而不是找茬儿的,不如这位官爷行个方便,卖给在下一个面子。”拓跋瑾萱塞给对方十两银子,“这点小意思算是我请官爷喝酒的。”
官兵掂量着手中的元宝,揣进怀中,又骂道“你算什么东西!十两银子,你打发要饭的呢!”
拓跋瑾萱见那官兵并没有买账的意思,只手上稍一用力扣住了那人的手腕,官兵吃痛大叫,拓跋瑾萱说道“实不相瞒,这位姑娘在下已经向连老板买下了,不过在下是个生意人,如果这位官爷能拿出比在下更多的银两,那我将这姑娘让给你也无妨。”
连均昊急忙装忙做样的对拓跋瑾萱说道“大爷,您别动怒,咱们来这儿不过是为了找个乐子。”又对官兵说道“这位大爷已经将这姑娘买下了。我们楼里的姑娘赎身价都是一千两白银,如果官爷肯出更多的银子,那这姑娘就可以跟大爷走了。”
拓跋瑾萱笑道“若是这位官爷还想缠着我的女人,那就休怪我不留情面了。段某祖上三代就开始和你们番旗国有生意往来,也结识了不少达官贵人,你若说文斗,咱们就公堂上见,你若说武斗,那咱们就按江湖规矩来办。不过在下行走江湖多年,很多事倒是不喜欢在衙门里说,我更喜欢依江湖规矩来办。”
那官兵见拓跋瑾萱器宇轩昂,衣着不俗,且如今敢在番旗国地界里还敢如此嚣张的外国人想必也不是个普通人物,更何况自己不过是个官兵而已,若是真的惹上了什么大人物,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