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容易用手想要把她拉开,又怕弄伤她没敢用劲,反倒是吴妃茜察觉道容易想要拉开她,不满的向容易身上靠去,深深埋入她的怀中。
吴妃茜喝醉了,什么也不知道,反观容易这边为了减轻怀中被挤压的疼痛只能一步步往后挪,这女人敢不敢不要喝酒,发起酒疯来真让人受不了。“咚~”,容易的后背撞到了更衣室的木门,容易下意识的想要回头望去,刚撇过头便见一只白皙而纤细的手猛地按在门上,木门发出刺耳的“咚”声,吴妃茜那细长漂亮的指甲擦着容易的脸划过,在容易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划痕,血珠子从容易的伤口处溢出,惊得容易一身冷汗。
容易受到了惊吓,还没回过神来,耳畔便传来吴妃茜的呼声:“容易!”容易刚一转头唇上便传来了柔软的触感,容易双眼瞪得老大,眼前之人双眼紧闭露出一副享受的模样,唇被舔了又舔,容易有些好笑,这人难不成就是传说中喝醉了便会到处索吻的接吻狂魔吧,想出声制止却不想微张的口被那人钻了空子,舌被允住,像是被雷电击中一般,容易脑中出现短暂的空白,回过神来刚想推开那人,便听耳边传来唐天明惊讶的呼声:“易易,想不到你好的是这口......放心,哥不会告诉阿姨和姨丈的。”
更衣室在洗手间附近,虽远离大厅,但来洗手间的人不少,容易她们动作又不轻,片刻间便吸引了一部分人,唐天明便是跟着sao动的人群过来的,谁知看到自己的小妹在大庭广众之下上演着这么激情的一幕,虽然对象是个女的,但娇生惯养、难伺候的小妹终于找到了对象,作为哥哥的他还是挺开心的,当然被人围观又是另一回事,想了想还是开口打断了她们。
“哥,帮我把她拉下来,也不知她到底是怎么了!”也许是口中氧气耗尽,吴妃茜终于舍得离开容易的唇,容易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边向唐天明求救。
“这不好吧,男女授受不亲。”唐天明看着死死黏在容易身上的吴妃茜,完全无从下手,尴尬的说道,末了又补上句,“让你嫂子知道我拉了别家小姑娘,那就不是跪榴莲能解决的了。”
既然老板都来了,围观的众人识趣地散开了,而吴妃茜像是吃到蜜糖的孩子,不顾容易的阻拦,一次又一次往容易唇上贴去。唐天明看了吴妃茜几眼,似乎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急忙说道:“易易,你的朋友好像被下了药!卧槽,在我的地盘上也敢这样玩,活腻了是不是!”
容易怔了怔,看着眼前眼神迷离的吴妃茜,眼中不自觉地闪过一丝失望,在唐天明离开时赶忙问道:“哥,她要怎么办?”
唐天明脑中飞快地回忆着和吴妃茜同一桌的那些人是谁,却因智商不够想不起来,恼怒地说道:“你带她回去让她一个人待着,到药效过去就好。该死,你记得她坐哪一桌吗?”
因吴妃茜坐在那桌,又送过几次饮料,容易记得算是比较清楚:“15号桌,三个男的,除了她还有一个女的。”话音刚落,唐天明落下句交给他,便气冲冲地走了。
唐天明在当兵以前混过黑道,因性格豪爽混到了小头目的位置,后来被他父亲的远房亲戚中一个当官的大伯弄进军营里去的,也算是弃暗投明,他能看出吴妃茜中了那种药,容易并不怀疑,她更担心的是唐天明会做的太过火。
吴妃茜索吻不成,便开始在容易身上磨蹭,激起容易一身鸡皮疙瘩,拿起背包,把她按在怀中便往外走。才走一段路吴妃茜便耍赖挂在容易身上不走了,容易无法,又骗又哄地把她背在背上,本想送她去离这最近自己家的酒店,但还没走到门口容易便透过钢化玻璃看到自家父亲大人正同他的生意伙伴在大厅中谈着什么。不知为何,容易逃似的离开了。
吴妃茜时不时亲吻着容易的脖子,在容易背后扭来扭去,容易好不容易拦到一辆出租车,只觉心中酸涩无比,吴妃茜这人说不定就是克她的,碰上她基本没好事。
出租车司机是一个中年男人,待容易报出地名后他还迟疑地问了句这么近的距离,目的地真是去这里的?得到肯定答案以后,又提醒到夜班的收费是很贵的。容易边拉住胡乱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吴妃茜边把她往车里塞,不知是不是错觉,容易老感觉出租车司机透过后视镜一直朝她们身上看来看去,就几百米的路程吓得容易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容易要从手提袋里拿钱,却因吴妃茜捣乱而许久没翻到钱包,容易着急地说道:“别闹,师傅麻烦等一会。”
谁知这时出租车司机说了句让容易震惊的话:“才这么一段路,不用给钱了。孩子,快带着你女朋友回去吧,这么晚了怪不安全的,哎,我儿子也是同性恋,同性恋亲友会我还去过几次呢。”这位年过五十,皮肤黝黑,头发花白的男人自豪的告诉容易,丝毫没有觉得同性恋是什么难以启齿的字眼。
容易刚想说点什么来否认两人的关系,却被吴妃茜猛地一扑,只得一边道谢一边一点点挪出车门,出租车司机临行前还好心地说了句:“小姑娘,下次别让你女朋友喝这么多了,真是让我这老大爷们看着都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