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重庆的那短短两个月里,山城的百姓亦如他们一样。
陈镜予推了离她最近的那人出去后,就来扯我,她的副官又忠心,护着她往外撤。
店内人无动于衷,店外行人也没几个逃的。店家以为我们要逃账,追出来喊:“长官,饭钱!”
防空警报响了一圈,我们刚跑出门外,不远处就有轰炸声,声音非常大,一瞬间火光通天,接着就是日军轰炸机的引擎声,由远及近过来,“嗡嗡”震天响。
行人这才慌乱,慌不择路地往四面八方跑,这样盲目地跑其实目标最大,陈镜予喊了两句“卧倒”,声音都掩在嘈乱声下,现在撤去防空洞或者较安全的地方已经来不及,陈镜予只能就地卧倒,把我护在身下。
我卧倒后,她整个人都护着我,我只学了两个月的军事,但理论和实践都很扎实,知道她这一护,如果真的有.炸.弹.,那么弹出的弹片和绝大部分冲击力肯定都会落在她身上。
她的副官卧倒在旁边,想护着她,可又怕压到在最底下的我,只能干着急,那条胳膊虚虚搭着她,被陈镜予瞪一眼后又取开。
索性日军的飞机在远处丢了两颗.炸.弹.后,就径直飞了过去,我们所在的这一片区域没受到轰炸。警报声停后,陈镜予起身,把我也拉起来,低头帮我身上的土拍掉。
她给我拍土时也是一丝不苟,眉眼认真的,一丝一寸地拍过去,一点点灰土都不放过。
我笑,说:“陈镜予,你也太爱干净了吧?”
陈镜予边拍土边跟我说:“战时比不得从前,吃穿用度都节省,但衣服总要干净,衣服干净了,看着也舒心。”
我看一眼我身上的黄绿色军服,“你不是觉得它丑吗?”
“再丑也是军装,平日的衣服都要洗干净,何况是它。”
陈镜予把我身上的拍净了才拍她自己的,她的副官要来帮忙,却不敢碰她,只能脱下白手套给她:“长官您用这个……”
陈镜予看一眼,不接,“戴上吧,我手已经脏了。”
等她拍完土,又转身去看酒楼,吩咐副官去结账,我跟在她身边跟她一起等,陈镜予突然问我:“还吃吗?”
其实我们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再加上这一番波折,哪有Jing神再想着吃,我现在只想赶紧去报道。
陈镜予点头,等副官出来后,拉我上车,“那就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注1】:《.呻.yin.语》
[1141.8714]:按照《中华民国宪法》规定,中华民国领土依其固有之疆域,但其中并未列明何为固有之疆域。若包括蒙古地方,其面积为1141万8174平方公里,是世界领土面积第二大国(仅次于俄罗斯)——来源百度“中华民国”词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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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跟基友聊剧情,突然开了脑洞,想把蒋周格跟陈镜予撮合在一起。
两人都是上不了战场的参谋,蹲在大后方暗搓搓给师部搞事情。
师长忙战事,还要Cao心她俩,不然一个看不住就溜前线去了。
#今天师长也是Cao碎了心呢#
两人日常给重庆敲电话,为什么不让我上前线!家中两位老父亲非常sad了。
蒋周格给她堂哥敲电话,让我上前线啊!
蒋中正:mmp
逼急了,蒋中正给战区司令打电话,让她俩上战场!
第九战区司令薛岳、中国远征军总司令卫立煌:“是!”
然后陈镜予去了第十军预十师,蒋周格去了二十集团军54军198师。
第十军赶上衡阳保卫战,孤军守47天,投降。198师打高黎贡山是先锋军。
然后。
《纯白之间》,完
《民国三十三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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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周格跟陈镜予都是南京人,身份地位差不太多,如果是一个时空的话,她俩其实应该认识,甚至是相熟的。
时间线来说,1938年11月。蒋周格回国后在重庆政府任职,陈镜予打去重庆求救时,蒋周格能在委员长那里说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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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不带感?cp感强不强?cp名我都起好了,就叫参谋妇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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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手拆了自己的官配,这感觉非常棒。
第4章 第四章
民国二十七年十一月初,日军攻入湖南北部。
自武汉会战失利后,武汉的机关学校、工厂商贾以及大批难民和伤兵纷纷涌入长沙,使30多万人口的长沙骤增至50多万人。
伤兵太多,政府不得不出台一系列限令,若有闹事者可直接就地处决。打一巴掌又给一枣,日日派了官员来战地医院说好话,药品衣服会有的,火车也在调运,你们总会被送到大后方接受治疗的。
陈镜予深知这群膏梁肥肠们,她没什么好办法,自我来后第一次见到她给重庆打电话,隔几日就拿到磺胺和其它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