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心思,所以,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赵局叹了口气,到底是年轻气盛,也不考虑这种行为,极有可能需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对了,赵局,跟您报告个好消息。”原牧白的开心,透过电话能传过来,“苏夏年找到了,我已经联系到了当地的警局,让他们保护起来了。”
“苏夏年?”赵局知道这个人物,“就是那个大明星吧?”
“对,不过赵局,苏夏年可不单单是大明星那么简单,”原牧白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我跟您说,我现在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可以确定一件事了。”
“恩?”赵局突然发现,他好像被架空了,要不然,这么多事,他怎么都不知道?
“苏夏年极有可能就是当年Z市强拆案留下来的唯一的活口。”
赵局拧眉,思考了半晌,才想起来,“你是说那个失踪的小孩儿?”
“对,如果是真的,那苏夏年就是老革命苏显的后人了。”
这话可真是不得了啊,赵局紧了紧拳头,“这话可不能乱说啊。”如果苏夏年真的是苏显的后代,他得采取更加积极主动的措施来挽救。
苏显的小儿子苏毅,当年在好多人眼里,都是个不起眼的小角色,一个外姓的人住在老宅区里。但赵局长后来从父辈那里听说了,苏毅只是淡泊名利,没有选择从政,因为从政必须得从老宅区搬走,但苏毅不愿,这是老爷子苏显嘱咐他们的,能不从政就不要从政,但是,大哥和二哥,最终都背弃了曾经的诺言,先后搬离老宅区,一个先从政后从商,一个直接从政。
苏毅因此和长兄两个闹翻了,已不联系多年,导致很多人都以为苏毅是哥一个。当年,苏毅出事之后,忽然间来了不少人,看起来都是当官的,那时候,周边的人才知道,苏毅原来是革命的后代。
苏毅出事,再怎么闹翻的兄弟,也是有感情的,从政的大哥苏刚,还有从商的二哥苏峰赶过来时,苏毅两口子已经死了。大家都以为苏刚会彻查这件事,但是,很快,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赵局后来也不解,自己的亲兄弟死的不明不白,怎么能就此放弃呢?赵局之所以对这一切有印象,是因为,他老家是Z市,住的离苏毅家不远,听父亲说,最穷的时候,苏显还接济过他们,父亲在世时,一直念叨他要感恩。
如果苏夏年真是苏显的后代……赵局正凝眉,原牧白悄悄地说,“其实,我现在就敢确定了,但是您肯定管我要证据,等我找到证据给您吧。”
挂了电话,赵局良久都没动,他拿着电话,失神地望着警服,还有警帽上的国徽。不行,这事不能拖了,赵局快要退休了,他不想再惹麻烦,想留个好名声,干干净净地退休,所以一直阻拦原牧白在他最后任职期间没事找事的行为。
可现在看来,这事,你不找,它自己也会来。不管原牧白的话有多少成分是真的,但只要有可能是真的,他就不能坐视不管,苏夏年真的是苏毅的女儿?
赵局给老领导打了个电话,有些话必须当面说清楚。一场茶话会,赵局从老领导家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坐上回去的车,整个人有些疲惫。这一次谈话,收获不少,知道了不少所谓的“内1幕”,这也解决了赵局心里一直没想明白的事儿,因为老领导说,“这次,不仅有夏正辉同志是强拆案主要负责人,而苏刚同志主动申请一起去了。”或许,苏刚就等着今天了吧,赵局揉揉眉心,天道轮回,霍远,你这次还能躲过去吗?
天黑,原牧白也到岛上了,她没听赵局的命令,而是自己先找了地方住下。依照赵局的意思,先和岛上的分局取得联系,这样行动也方便。原牧白和夏清浅的想法一致,知道的人越多,越容易坏事,只要颜汐之的手机不关机,找人轻而易举。
旅游岛,是岛中岛,岛中心,是旅游岛上富人们聚集的地方,一般的小老百姓去不起那地方,只能站在这边岛上观望,对面的建筑物,都是金光闪闪的。岛上正常运营的船,这个点已经停了,也就是原牧白只能明早再去,当然,私营的船,还是有的,但都太贵了,可傻等,又担心误了事。
这怎么办呢?原牧白打给了夏清浅,“要不然,苏夫人,你出钱,给我包船。”
“得了,浪费那个钱干嘛,岛上我有认识的人。”
“……”原牧白还想体验一把豪轮的念头落空了,“不是我说你,全中国,哪里有你不认识的人?”
“这个么,还是有很多的,不过核心地方,我几乎都有。”
这话,无意中听起来真像是在炫耀,原牧白气呼呼,“败给你们富人的世界。”
“小团子在岛中心最高的建筑物里,你能看见那个最亮的大楼不?”
原牧白站在酒店的高层远眺,“看得见,很亮,很耀眼呢。”富人的钱,挥霍起来,更像是土。
“小团子就在22层楼,我朋友现在就在大楼的外面,她已经派人上去探情况了,房里两男两女,小团子估计是被关起来了。”
“确定她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