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为什么要找麻烦?”
于是凌致拿出手机继续打字凌致:他最近身体状况不太好丁容:嗯?
凌致:上次在家好好的突然就低血糖了,睡着之后还叫不醒,我叫了他快五分钟,感觉不是睡着了是晕过去了。我今天看见他吃药,他也不说是什么药丁容:有点担心?
凌致:有那么一点点丁容:小伙子你爱上他了吧?
“和丁容聊天呢?”谢然突然走过来,凌致心虚非常连忙收起手机。
“有什么我不能看的?”
“没有,你看吧。”凌致说着大方的把手机递过去,笃定他不会真的看。
谢然摇摇头,像凌致预期的那样,没有真的去翻他聊天记录,这方面人品还是有的。
过了一会,谢然开口道“你看这天色也不早了……”
“该睡了。”
“嗯。”谢然理直气壮点头。
“干什么?怎么不去你床上?你想和我睡一张床?”凌致惊讶道。
“嗯,和我一起去洗澡吗?”这是一个暗示,凌致想了想,最终决定暂时放下自己因为他差点出轨而甩的狠话,爽快道“行啊,反正大冷天的没事干。”说着一跃而起,和谢然一起鸳鸯浴去了。
第二天清晨,谢然难得醒的没有凌致早,他睁开眼时凌致正坐在床上刷微博。
“几点了?”谢然声音有点哑,每天最痛苦的就是刚睡醒那段时间,真是头痛欲裂。
“八点,起床吃早饭去吧。”
“我不去了,想再躺会。”
“可是如果你不和我一起去,说不定他们以为昨天晚上是你在下面呢?”凌致笑起来。
所以说性生活能提高夫夫之间的感情,确实不假,激烈运动了半宿,又缠绵了半宿,到了第二天看对方都格外顺眼了。
“嗯?要不你体验一下试试?我躺平?”
“真的?”
“当然是假的!想得美!”
凌致伸手呼啦谢然的头发“我还不稀罕在上面呢!你也不看看,圈子里那么多0,1少的很呢。”
“挺有经验的,找过1试驾过?”
“是又怎么样!”凌致想了想,这其实无伤大雅,反正婚内出轨是两人约好的,但他顿了片刻,还是解释道“没有,只和你自己做过。”
谢然翻了个身,面朝凌致“我那天晚上真的是喝醉了,那个小姐不是我叫的,我也没想到……我,我不是故意的。”
凌致愣了愣,他这是在为那天差点出轨的事解释?
那算不算一种对婚姻的负责呢?尽管这段婚姻从开始就被金钱利益充斥的有些畸形。
“行了不说这些了,你快点去洗漱,不能不吃早饭。”
“我头疼,”谢然闭上眼睛,又弱弱补充了一句“快疼死了。”
“头疼?怎么回事?”凌致凑过来,摸了摸谢然的额头“没发烧,你昨天晚上也没喝酒,睡得少了?也不算吧……以前有没有过?”
“你陪我一会,打电话让服务生把饭送过来。”
语言不通,最后还是谢然打的电话,凌致在一旁站了一会,突然问“你昨天吃的什么药?”
“没什么,感冒药。”
“但是——那你现在吃吗?我去给你烧水?”
“嗯。”
谢然吃了药,躺了一会缓过劲来了,但病恹恹的不想吃饭,被凌致硬塞了几口粥,就坐在旁边看凌致吃了。
“谢然,你去看过医生吗?”
“嗯?”
“头疼啊?”
凌致看谢然疼起来那一阵真挺严重的,嘴唇都发白了,不像是普通的头疼那么简单。
“就是这段时间压力太大而已,这种小事看什么医生。”
其实类似这种生活习惯和观念上不一致是很多的,这些年来凌致也不好多劝,他自己出身豪门,做什么都习惯了讲究,但谢然是自己打拼出来的,当年吃了不少苦,据说小时候穷到放了学还要发传单端盘子。凌致如果坚持让他以自己的生活观念来,有不适就去看医生,就像是嘲笑人粗鄙似的,总觉得不太好。
但凌致转念又想了想,自己在这里瞎矫情什么?毕竟还是他的身体重要,回去之后还是得劝他去医院看看,大不了自己就陪他一起去就是了,感情再淡也没到不共戴天的地步,何况两个人还勉强算得上朋友。
“二位准备好了吗?”
“嗯,可以了。”
周围都是摄像机,两人只当没看见,“专心”的在峡谷中寻找道具。
天光浅淡,大片的投射下来,冰层在照耀下泛着晶莹的光泽,仿佛在闪烁跃动着,整个峡谷都一片闪亮,景色确实是极好。
“阿凌,你看那里。”
谢然在摄像机面前,和凌致的朋友们一样叫他“阿凌”。所以凌致也要叫谢然“然然”。
凌致在之前曾经有过疑问“这样难道不rou麻吗?简直难以启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