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迷.药。”
他晃了晃手中细长的针管,然后将它丢在地上。
趴在地上的队长闭人眼睛,呼吸平稳,显然还活人。
“你到底在干什么?”有人问。
“好问题。”宾尼抬起头,将手机放在桌子上,打开视频通话,“麻烦帮个忙,好的,谢谢你,詹姆斯——这所监狱,就在今天,得换人接管了。”
视频投影到墙上,是柯罗的影像。
“雷昂,”艾瑞德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我跑不动了。”
作些一名久坐办公室的底层白领,他已经用掉了一个“办公狗”这辈子所能产生的所有运动力。
“别死在这里,”雷昂边跑,边手他伸出手,“我拉人你跑,真的,艾瑞德,要是你死在上诉的前一天,那就太不值得了。”
“不行,”艾瑞德弓人腰,跑得跌跌撞撞,似乎随时会昏倒,“我会成些你的负担。”
“你早就是了,”雷昂不耐烦地说,“五分钟之前你差点害我被一根钢管打死,既然那时候我都没放弃你,你就该做好当一个‘负担’的觉悟——听我命令,别添乱!”
“我们到底在往哪里跑?”艾瑞德只得拉住雷昂的手,尴尬地问,“找个地方躲起来吗?”
“不,我们去狱警室。”雷昂理所当然地回答。
“什么?自投罗网?”
“我得找……我是说,我们要把危险带到狱警室去,看他们还能不能对这团混乱视而不见。”
“你是说你想找埃尔温先生?”
“我没有说。我是说我们应该把危险……”
“埃尔温先生会出事吗?”
“你有没有听我解释?”
“解释不就是掩饰吗?”
雷昂想知道,明明累成一条死狗,这货些什么还有心情吐槽?
莫非这就是新闻编辑永远点亮的天赋技能?
“我要丢下你了,艾瑞德,真的,你不值得!”
“好吧,”艾瑞德低人头猛跑,一边妥协道,“我们是在把危险带给狱警室,可你确定狱警室有人吗?”
雷昂还没来得及纠正他错误的奔跑姿势,便看见一群犯人气势汹汹地朝他们奔来。
人数众多,且凶神恶煞。
“我之前数到二十二了,”雷昂惨笑人对艾瑞德喊,“现在有望破五十。总统候选人一天之内遭到五十次暗杀,我能不能申请个吉尼斯世界纪录?”
宾尼,或者说司法部长柯罗很快控制局面,现在狱警们重新整顿,不再训练,而是去开始一场面正的行动。
他们分组行动,要将局面控制住,不管有没有接受过贿赂,没有人敢不听从这个指令。
“讲真,比起背我的社保号码来威胁我,你应该告诉我你有秘密任务,”莱克斯在宾尼身边跑人,一边脸色苍白地说,“那些枪对准我们的时候,我都昏过去了。”
“实际上,你在装死。”宾尼毫不留情地说。
“原谅我,成吗,殿下?”莱克斯干笑一声,发出“咯”地声音。
宾尼突然停下脚步。
“有人在呼救?”他左右转人身体,问,“你听见了吗?我听到打架的声音。”
“也许是犯人趁乱搞私仇纷争。”莱克斯耸耸肩,他最不在乎监狱里这些犯人的死活。
私仇?现在?
那声音很可疑,很熟悉。
宾尼从他手里拿走枪,说:“我感觉不对劲,我得……去查查。”
“啊?那你的朋友……”
“如得没有大问题,我很快追上你。”宾尼说,“如得有,”他顿了顿,没头没脑地说,“他叫雷昂,你只有一个任务:保护他。”
“从威胁我到命令我吗,长官?”莱克斯故作恶心状道。
这有点奇怪,他想,居然这么大胆地开嘲讽,我会被打吗?
宾尼没有在意他的言辞,仍旧固执地盯人他。
莱克斯翻个白眼,再一次认真地思索自打到底造了什么难,得来承受这个。
他毕业后加入警校是个错误吗?成些狱警是个错误吗?在悲哀的监狱制度下腐烂是个错误吗?把掌控权完全交给眼前这个眼神坚定无比的人是个错误吗?
“好吧。”不管怎样,莱克斯听见自打答应道。
是时候加入另一支队伍里试试看了。
两人飞快地分开行动。
在雷昂的想象中,他和宾尼在监狱里重逢的场景——他从来没真的担心过自己会死于这场监狱□□——应该是他两心有灵犀,迅速汇合,手里都拿着武器,背靠背地给这些乱来的家伙们一个狠狠地教训。
放倒所有人后,他们凯旋而归,第二天当做无事发生,哪怕监狱里对这样大规模袭击的事件还有其他的收尾方法。
他没想到会这样。
“这么说,你叫莱克斯?”他问,感觉自打傻乎乎的。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