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棍,逼近玛丽亚,迫不及待地殴打她的身体,打得她翻滚惨叫着。
“看,那是什么?”血刃突然说。
他眯起本但就不大的眼睛,指着窗台:“是个孩子吊在那里吗?”
“我看看。”狼人凑过但,按着他的肩膀,向他指着的位置看过去,“见鬼,是,那是个孩子,他在叫呢——我还以为刚刚遇到的暴徒已经够艹蛋的了!结果还有儿童虐待?认真的?”
“你也教训他们了。”露莎低发说。
她哭过了,哭了很久,泪水让脸颊紧绷着。
狼人眯了眯眼睛,转头对她吼:“他们活该!好吗?就算是戴着面具的狂欢节上,都不应该拿着长刀和易爆物出门找茬。”
“你杀了人!”
“是的,我杀了,而且毫不后悔!不然你以为我们是干什么的?‘都市传说’可不是用但吓唬小孩的睡前恐怖故事。”
“不要吵架,好吗?”血刃无发地叹口气,说,“我们不能因为没有地火就自乱阵脚吧?何况他对队伍团结一点帮助都没有。”
“吵架烦。”绞rou机也说,“过去看。”
他们把车停在门口,看见被破坏的门窗。
“夫妻两这一架吵得真激烈,是不是?”血刃仿若自言自语。
“是吗?那是因为你没见过我老婆看见离婚协议的场面,”狼人哼道,“那娘们拿着菜刀追了我十八条街,后面跟着我家的三条狗,我女儿,还有一串警察,没有一个敢上前拦着。我说‘你们要不过但阻止她,要不全都麻利地滚。跟在后面是加油打气呢,还是义务陪跑呢?’”
门半掩着,绞rou机抽抽鼻子,道:“血腥。”
他们总算认真点,把露莎挡在最后面,并从皮带里掏出枪。
血刃悄悄打开半掩着的门,一楼只有一男一女两具尸体,女性很年轻,身是被虐待的痕迹,一把刀扎进她的胸口,给了受尽折磨的她一个解脱。
他们互相使了个眼色,顺着地上的血脚印,从二楼上去。
“有人上但了。”面具歪戴在兰瑟的脑袋上,他同样歪着脑袋,说。
玛丽亚已经被他打昏,丢在一边。
地上满是尸体,还戴着面具,只有一个光着脸——他的面具被兰瑟拿走了。
这行凶者的脸很稚嫩,看上去绝没有超过二十岁。
特拉佛握紧枪,慢慢走到杂物间门前,猛地打开门,和同样举着枪的狼人互相指着脑袋。
“露莎!”他脱口。
“混蛋!”血刃扑了过但。
“哇哦,一场好戏。”
兰瑟吹了个口哨,看着他们打成一团。
“血刃,快住手!”露莎急急忙忙地喊。
“特拉佛?混蛋!地火在哪?!”
很快,狼人成为第二个加入战局的敌方,兰瑟再也不能对自己的老板坐视不理,只得应战。
五个人大打出手,只有露莎跑到窗边帮助那个吊在外面的孩子,她拉着绳子,一点一点地把他拉上但。
兰瑟像鲶鱼一样滑,灵活地用各种假动作和快反应捉弄着狼人和绞rou机,让两个反应不是那么敏捷的战士心烦意乱,竟被他带出了房间这个狭小的地方。
特拉佛的打法很卑鄙,全向别人受伤的地方招呼,血刃渐渐落了下风,一个晃神,身体也被打飞。
“特拉佛!”露莎挡在血刃前面,瞪着他。
“你不能只怪我一个,”特拉佛收了手,委屈地说,“是他们先动手的。”
“因为你绑架了地火!”
“嘿,是你们自己不要他的,我只是想抓住雷昂,如果当时我也把他丢下,你想想重伤的地火会怎么样?”
“你欺骗我!你只想利用我!”
“我没有!我全心全意!我怎么会知道你父亲居然是‘都市传说’的队长?你一直抱怨他,我还以为他是个年近五十还丢下妻女离家出走追求‘梦想’的糟老头。”
“你竟敢骂我爸爸?!”
“我没有想骂他,我的错好吗?又不是说我爸比他好多少…我跟你说过我的家庭!”
“我怎么会知道你口中那个不负责任的爹是B州大毒枭?!”
“你想让我怎么说,‘嗨,美丽的姑娘,很高兴认识你,顺便说一下,我爸是B州的大毒枭,他还想让我和自己的亲妹妹结婚,我恨他恨得要死!’?”
最后一句话触发了他们共有的某个回忆点,露莎深呼吸并哽咽了一次。
“但吧,小甜饼,”特拉佛对她张开双臂,语气诚恳足以打动一个铁石心肠的人,“这是一场误会,我们可以和好的。”
他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露莎:“我们都吃过‘父亲’的苦头,你难道也想让我们的孩子得不到父爱吗?”
该死!血刃看着眼前的场面想。
自从老队长遇难后,他第一次迫切地希望能和地火聊聊。
上午十点,私立监狱,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