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先生很固执,我们尽管心疼也无可奈何,他只是对感情太认真了……”
雷昂被电视辣得眯起眼睛:“我什么时候绝食过?”
宾尼斟酌着说:“有一次你住院,小报上报道的。”
——那是被海因斯打的啊!
“小报上还说我流过产呢,海因斯要不要想办法去怀一个?”
雷昂被这通Cao作气得笑出来。
好嘛,海因斯绝食了,可以想象网络上炸到什么地步,忏悔者无罪。
估计如果不是他搬家了,前来按头的人会更多。
“查尔斯那边……没法回去。”宾尼极力说得轻描淡写,“已经有人做出一些激烈反映了。”
无非是在社区里拉横幅,在门口写大字,疯狂sao/扰周围的人。
雷昂该庆幸原主没有亲友,孤家寡人可以说走就走,否则一旦被海因斯以“亲情”要挟,那更是乱上加乱。
“短期,不要出门了。”宾尼说,“所有的记者都在找你,如果不是SY台有我们独家采访权,我怕连约翰都要下场参一脚。”
“他怎么说?”
“他说没事,SY台一直凭着和大众唱反调的行径才出名的,这次他也同样一直播放你的演讲。”
“那就好。”
想想昨晚约翰说,海因斯想买通他播放什么“金像奖”,现在也有了答案。
海因斯是真的来毁他的。
“现在,你有什么想法吗?”伊迪丝端来果盘,对雷昂问。
“想法?……”雷昂揉揉头发,苦笑一声,“我是真的没想法了。”
双拳难敌万只手。
气闷。
他站起来,想上阳台,被宾尼和伊迪丝同时阻止:很难说周围会不会有人,正好拿着手机,将他拍下来,再度暴/露这个安全屋。
“我只是想抽烟。”雷昂垂死挣扎。
伊迪丝将烟灰缸拿到他面前,柔声安慰:“听话,中午给你做栗子馅饼吃。”
“老板,我还在疯狂删帖呢,别添乱啦。”詹姆斯从书房探出头,大喊着提醒道。
雷昂只好留在客厅,抽着烟,沉思着道:“你说,我要是一直不现身,海因斯这个‘绝食’该怎么收场?真把自己饿死?”
说完,他也觉得自己问得天真,苦中作乐地“呵呵”两声。
在别墅,海因斯坐在客厅里,翻看着一本书,神采奕奕,完全看不出饿了半天的模样。
温尔站在旁边汇报:“诺斯特先生,我和宾……雷昂那边的助理谈过了,您所有的要求,我都告诉他们。如果他们不敢回应,怎么办?”
“怕了?那不是更好吗?”海因斯笑了笑,道,“说明他放弃抵抗了。”
他的内心有很多Yin暗的想法,逐步升级,雷昂的出现让他不仅可以构思,还可以一一实现。
他甚至希望雷昂能做得更好一点,让他玩得久一点。
他看着手上的书:
“他发现社会对xing的禁忌感太方便了,强/暴一个女生,全世界都会觉得是她的错,连她都觉得是自己的错……”
现在呢?
现在这股风气也弥漫到男生身上,他们不仅要求女生宽容原谅加害者,也同样要求男生这么做。
当男生也被要求忍气吞声生子打胎嫁贵族傍大款的时候,嗯,的确公平了。
但是这种事,明明不分男女,不妥协才是正常的吧?
雷昂……会怎么做?
“你觉得雷昂会被我逼死吗?”他轻轻地问。
他心中有股yu望,让他想肆虐,想发泄,所以他一直想把雷昂关在房间里。
可渐渐地,他上意识到凌/辱一个人不需要真的将鞭子抽到对方身上,可以用的方法多种多样。
温尔张了张嘴,第一次,他不知道海因斯想要什么样的回答。
“我们来看看结果吧。”海因斯从容地拿出营养剂和药片,道,“给我倒杯水。”
他可是在绝食期。
中午,伊迪丝在厨房做饭,詹姆斯说他眼睛疼,要补眠,接着带着手机钻进卧室,估计补眠会成为一个很难完成的任务。
宾尼坐在沙发上,将笔记得放在膝盖上,依然在办公。
当他从电脑屏幕上抬起头,看见雷昂上点了一支烟,不由得提醒道:“雷,你该注意身体健康。”
雷昂干笑两声,道:“我抽最凶的时候,一天两包。”
宾尼挪开笔记得,走到雷昂身边坐下,问道:“压力大?”
“不是……唉,是挺大的。”雷昂说实话,“在别人面前还不敢松。”
宾尼抬起手,大方地抽走雷昂唇间的烟,自然地吸了一口。
“喂,你干嘛?怪……”恶心的。
雷昂及时止住,擦了擦鼻尖,他也不会真的说出来。
“压力也好,肺癌也好,有人分担大概不那么容易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