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碍。”雷昂绷起身体,认真地说,“于工于私,我和海因斯都会展开恶斗,只是早晚的问题。”
海因斯的存在意义早就不仅仅是个“渣攻”了,而是他雷昂实现心中抱负的最大阻碍,这时候何谈复合?做梦都想取对方项上人头才对。
宾尼发现,眼前相貌俊雅纯真的青年,琥珀色的眼中闪烁着激烈的眼神,似小小的火苗。
俗称这种神色为,“雄心壮志”!
又称,“野心勃勃”!
宾尼彻底明白,雷昂不会回去了,海因斯可能想找个恋人,只是他容不下这样的雷昂。
“feiwen从来就不是个问题。”雷昂吐了口烟,接着玩笑道,“对我们来说,晚上吃什么才是问题。”
闻言,驾驶座上的查尔斯也做了一张苦脸。
他们三个大男人没一个有厨艺的,雷昂为了竞选的事到处演讲、要不厌其烦地和每一个愿意听他讲话的人握手不说,天天光是吃速食就已经快吃疯了,要请家政吧……可是和吃外卖又有什么区别?
至于去饭店或餐馆,随着雷昂名气越来越响,这是一项不可能的活动,他们会被人群和记者们包围,别说吃饭,恐怕连能不能坐下喝杯水都是问题。
谁能想到,目前最难对付的不是竞争对手,而是自己的胃。
“要不……咱们三投个票?”雷昂提议。
第二天早上九点,在雷昂“人设崩塌”事件后,巴尔来拜访凯南,也是说了和雷昂同样的话。
当然,他说的话和“吃饭”没有半点关系。
“你是什么意思?”凯南眯着眼睛,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
昨晚他心里有气,来到艾lun这里荒唐了一夜,袒/露的皮肤上也有点点红痕,艾lun正在厨房里做早餐,隐约能看见一个纤细的背影。
巴尔是个气质Yin沉的青年,和两位兄长又不同,他的长相偏Yin柔,又瘦又娇小,刘海挡在眼前,穿着一身很像地摊货的休闲装,完全看不出是个富家子弟。
这毕恭毕敬的姿态,看得出他对凯南的畏惧很深。
“我只是认为为了击垮雷昂,用feiwen的力度显然还不够。”巴尔轻声说,“因为‘崩人设’在这个时代已经成了一种正常Cao作,太普通太平凡了,没有新意,大众已经看厌了。
“那些工人们根本不在乎网络言论,雷昂有一些荒唐的过去,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什么打击,也不会成为所有人主动去攻击雷昂的理由,最多嘲笑两声,可正坛上最不缺乏的就是嘲笑。
“被牵扯的另一方是海因斯,用这件事做雷昂的把柄,万一得罪了诺斯特先生怎么办?”
这句话正好点中了凯南最顾及的事。
“那你说怎么处理?”凯南靠在沙发上,架着双臂,懒洋洋地问。
“我有一个办法,可以攻击雷昂,也能将诺斯特先生撇开。”巴尔说,“如果二哥能把这件事交给我,我会做得更漂亮。”
凯南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三年前,他和巴尔瞒着奈塔恩,开始了互相合作,只是表面上他做出容不下对方的模样而已。
这三年来,巴尔耗尽心思帮助他。
他对凯南说得很清楚,自己是私生子,他的母亲是靠着不光彩的手段怀了孕,所以父亲也不喜欢他。
敢对大哥二哥动手,父亲第一个饶不了他,不如老老实实地帮凯南做事,等父亲故去后,凯南能保证让他荣华富贵地离开霍克家就行。
可话虽如此,凯南依然对巴尔有些戒心。
霍克家庞大的家产就放在那里,他不相信有人不会为之所动。
巴尔仿佛没看见二哥的冷眼,继续道:“大哥不愿意从正,二哥想从正坛上入手让父亲刮目相看,这是个好想法,但是现在父亲病得……时不待人,我都要替二哥着急。
“前段时间,大哥还问起竞选的事,听他的意思,始终不相信二哥能……”巴尔咬了咬嘴唇,没有再说下去。
凯南左思右想,脸色Yin沉不定,最后还是松口道:“那就交给你。”
他不你自己去重击雷昂的。
自从知道雷昂的过去,他便开始揣测这一切是不是有海因斯在背后授意。
尽管海因斯对外界总是冷着一张脸,表示雷昂和他没有关系,但——谁知道真相为何呢?
一不小心变成炮灰可不是好玩的。
既然巴尔自愿送上门,那就让他去吧。
一个不讨喜的私生子,就算将海因斯得罪狠了,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打死了事,再有能耐,还能上天不成?
巴尔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认真地说:“谢谢二哥。”
巴尔走后,艾lun将早餐放到桌子上,问道:“那个人是你的兄弟?”
凯南停止胡思乱想,起身过去,将他抱在怀里,狠狠亲了一口,漫不经心地说:“一个外人,总是神神道道的,不知道想什么。提他干嘛?”
“我只是想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