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干嘛?”
晏黎涎着脸说:“你手太冰了,给你捂捂。”
揭然忍俊不禁,反握住她的手,一起塞进了毛毯里。
一方毛毯盖住了一切,底下的手为所欲为。揭然冰凉的指尖在她手心手背上游走,趁她不注意突然钻进她袖子里。
晏黎倒抽了一口凉气,瞪了她一眼。
揭然装糊涂:“怎么了?”
“……”还好不是很难忍,晏黎明显感觉到揭然的手一点点升温,“你没有按照我的方法每天泡脚吗?”
揭然轻飘飘地说:“忘了。”
“你不是说自己记性很好吗?”
揭然歪着头,懊恼地说:“这一年记性没以前好了,可能是老了。”
晏黎惶恐:“胡说!还很年轻好不好!”
揭然不置可否。
蓦地,苏琴打断道:“后面那辆车好像盯上我们了,我怀疑是狗仔。”
此话一出,其他三人纷纷回头去看。
当然晏黎是看不出来什么的,因为上了车后她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揭然上。想起之前的微博风波,她心有余悸:“那怎么办?能把他甩开吗?”
苏琴摇头:“我这技术估计甩不开。”
真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
揭然不以为意:“别管他。”
到了医院,一番复杂的检查过后,医生告诉晏黎:“你这里面都有浓了,发炎很严重。”
蒋萌萌不留情面地责骂她:“让你作,让你不听医生的话。”
“……”晏黎心虚不敢吱声。
揭然还在认真地询问医生病情还有相关的注意事项,一扭头发现她垂丧着头,叹了声气:“我都想骂你了。”
“……”晏黎一副任打任骂不还手也不还嘴的姿态。
揭然没舍得把她怎么样。
护士拿着消炎针朝她走了过来,晏黎看着那尖锐的针管吞了口唾沫。
蒋萌萌凉飕飕地说:“现在知道怕了吧?”
“……”
打了针,护士帮她重新处理了患处,包扎完毕,拿了药就可以回家了。
但还不能直接走。揭然惦记着那辆跟踪的车,示意苏琴出去探查。
几分钟后苏琴返回,铁青着脸说:“还没走。”
揭然面色凝重。
一起走是不可能的了,不然出去肯定要被拍到,到时候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最后不得已,晏黎打电话给艾舒怡,让她来接自己。
艾舒怡一听说她去了医院,一表演完就换上衣服带着农倩赶往医院。
一个半小时后,她们在医院里碰面。
电话里晏黎没提到揭然,所以看到揭然本人时,艾舒怡微微一愣。
揭然自然而然地跟她打招呼,话锋一转:“外面有人在跟踪我,你先把晏黎带回去吧。”
难怪晏黎这么着急,原来是找她来救场的。艾舒怡了然,带着晏黎她们先走了。
跟踪那人还守在医院门口,他耐心十足地坐在车里,当看到三个女人搀扶着另一个腿脚不便的女人出来时,他以为是揭然她们出来了,举着相机“咔咔咔”拍了起来。可是当他看到那四个人上了别的车子时,不禁迷糊了。
揭然的车子他是认得的,所以刚刚走的那四个人是谁?
就在他疑惑不已时,有人走过来敲他的车窗。那人倏地看了过去,正对上揭然Yin沉的一张脸,他被吓了一跳。
揭然示意他降下车窗。
被人逮了个正着,逃是逃不掉了,那人很不情愿地降下车窗,嬉皮笑脸地说:“然姐,晚上好。”
揭然不予回应,瞥了一眼他手的方向:“藏什么呢?”
“没……没什么。”
揭然不依不饶:“是相机吧?”
那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抵死不承认:“哪有哪有。”
“拍到什么了吗?”
“什么也没拍,不是!我……我就是有点感冒,想来拿点药。”
揭然指了指医院大门:“去吧,这家医院的医生和护士脾气都很好,虽然你看着很欠扁,但是他们肯定不会打你的。”
那人听出揭然是在揶揄自己,也顾不得拍不拍照的事,灰溜溜开着车走了。
……
自从上次柏林偷拍事件发生后,晏黎想见揭然一面都难,她们只能通过电话和微信联系。
她几乎每天都能收到来自揭然充满关怀的信息,比如:
“好点了吗?”
“昨晚睡得好吗?”
“剧本背完了吗?”
“去医院复查了吗?”
“医生怎么说?”
……
有时候也会聊些没营养的,比如:
“吃饭了吗?”
“醒了吗?”
“洗澡了吗?”
……
这些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