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见女人想和她上/床却真是第一次。
同时她又有些好奇,男女上床她知道过程,女人和女人又是怎么做的?女人和女人也能上/床么?
不不不,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兰善文压下心头的疑惑,企图跟眼前的女孩子讲理,“你知道我刚才是在给你治病么。”
“知道啊。”女孩子还是嬉皮笑脸地,挪着椅子张开双腿向她靠过去,“不过,兰医师,刚才外头的病你治好了,里头的还没治呢。里头好痒啊,兰医师你帮帮我么。我以后都不叫那些男人帮我了,我就只找兰医师你了。”
兰善文脾气再好现在也有些忍不住,想指责这女孩子吧,抬头看见她眼里的兴奋和稚嫩的脸,又忍住了。
这女孩子这么喜欢那种事,不会是有病吧?
想一想她刚才说得“帮”什么的……怕是有可能。
☆、第 9 章
吴颂竹在屋里看了好一会儿书,又洋洋洒洒写了近万字的申请书,细细改了好几遍,又腾写了一遍,还是没见到兰善文带着那个叫小六的从房里出来时,就有些奇怪。
放下东西,她犹豫着敲了敲门。
没人应声,且里头似乎还传来一些很奇怪的声音。
吴颂竹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了房门。
然而入眼的情景却惊得她说不出话来。
先前那个叫小六的女孩子下半身的衣裳都被脱光了,大开着雪白的腿被绑到了椅子上,不停地挣扎呻/yin着,而她那个向来以温文端庄面目示人的大学同学竟然就站在一边,神色淡然地看她在那里痛苦地动作。
吴颂竹惊得两只眼睛瞪地滚圆,活像是两个鸡蛋。她的老天,她可不知道,她这大学同学还有这嗜好。
可算是给她开了眼界了。
“你要是想进来,就快些,记得快点关上门,这时候,要是有人闯进来要看病可怎么办。”一转头,看见了她,兰善文连忙说道。
吴颂竹咽了咽口水,把门关上走到她身旁。
在肚子里酝酿了好一会儿才横下心对她说,“善文,咱们大学的交情也是不错的,你有这爱好我也能理解,可是你也得看看人选不是,这个女孩子,她和厂长……”
兰善文还在思考着怎么处理这个女孩子的病,蓦然听见她的话愣了一下,随即无奈笑了,“你说什么呢,我有什么爱好,这女孩子她发病了,我不得已才这么做的。”
什么病得脱了衣裳再治?还是以这样捆绑的方式。她们好歹同学了四年,在一个屋檐下也住了这么久,她还不信任自己么?
吴颂竹有些生气,转念想想这个时候,人草木皆兵也是对的,也就释然了,叹口气说,“哎,善文,你也不用瞒我,你大学的时候就喜欢看一些乱七八糟的书……我也不是说这样的爱好不成……可你知道么,这叫鸡/jian,给人逮到,可就要鸳鸯绑,受处分的,你年纪还轻,犯不着为了一点点私人感情就犯这么重的错误,要是被人发现了,你可怎么办,你的父母又怎么办?不是我说,兰部长年纪不小了,你三年之内回不去,恐怕……”
听她越说越离谱,兰善文哭笑不得地阻了她的话,“你这说得是什么,这女孩子她真是发病了。”
吴颂竹还有点不信,一双眼睛疑惑地瞅住她,“真的?”
“真的不能再真。”兰善文叹气,“你不信,自己过去看看就好了。她似乎有些宫颈炎。”
“宫颈炎你绑她干什么?”吴颂竹将信将疑地看她,“这东西只要没有接触,又不会传染。”
兰善文显得难以启齿的样子,好一会儿才为难道,“她……她想和我睡觉。”
怕吴颂竹又误会她什么,她赶紧又加几句话摘清自己,“我看她似乎是性/欲很强,不然也不会十几岁就得这病了。刚才……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她控制住的,不然,她就要一直扒我衣裳。”
苦笑说着,兰善文伸手揽了揽自己的工装,示意给她看,“你看,我上衣领口的扣子全给她扯掉了。”
吴颂竹依言看过去,果然看见她领口松松垮垮的,露出来的脖颈边上还有红红的几道印子,看样子,是被女人的指甲给划的。
她这才相信兰善文的话,笑着打趣她,“之前读书的时候,对门的文学院才女们就经常说你温柔会疼人,样貌又好,还笑说着要是你是男人,恨不嫁你呢,看来她们说得不错啊,这才来这边几天,你就要给这边的姑娘当女婿了。”
叫她这么一说,兰善文又想起来大学时对面文学院的那些才女给她写的rou麻兮兮的诗词了。
医学院就和文学院是对楼,每次春天到了,万物怀春的时候,她不仅要想法子对付院里那些实验用的猫猫狗狗不要偷跑出去交/配,还得应付对楼怀/春的女人们笑嘻嘻砸给她的东西。
都说医学院的学生拿着把手术刀吓人,在她看来,吓人的是文学院的那帮女人才对。
为了什么仿古例怀古人,见天的拿着梧桐子炒板栗站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