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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毒舌将军攻v病弱怂浪公主受
钟忆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这俩人把自己找来一来是为了告诉自己将军是一个多么十恶不赦的人,不管你俩有什么关系最好撇清楚。二来是在长孙浩然看来,钟忆作为一个公主最后自然还要嫁人的,而放眼京城,赵家是为上上之选。
他倒是比长孙海做事利落多了,没有搞个什么形式主义的游花轿流程,直接让两人见了面,言谈间频频倒酒,仿若要直接将那生米煮成熟饭。
老皇帝已然驾崩,并未留下只言片语。长孙浩然自己捏造了一份遗嘱,骗得了天下人骗不了自己,他急着收拢势力确定手中势力的忠心程度,为的是生怕遗嘱之事哪天败露出去。
钟忆表明身体不适不宜饮酒,推掉了几次赵公子的敬酒,一两次倒也罢了,次数多了让长孙浩然十分不快。长孙浩然见那赵公子一副被自己三妹迷住的样子,只觉得自己皇妹十分不识趣,不给自己面子,也不给赵公子面子,将来定然不是位贤惠持家的贤内助。
他欲要说些什么,忽的有人推门进来,钟忆记得这人是房门外的护卫,那护卫急急禀报道:“主子,景将军在大门外,我们的人拦不住。”
赵倘羌不愧为被他老爹养废了的草包,美酒醉心,佳人当前,神智模糊,不闻不问。长孙浩然却是立马起身,酒一下子全醒了,他怒目而斥道:“二十多个护卫拦不住一个人?一群饭桶!”
那护卫战战兢兢道:“主子息怒,景将军也带着人,且她只说了句接夫人回家,便直接进来了。”
几番交谈间,房门直接被人打开,景离一步跨入房间内。她眉目带煞,神情焦躁,几欲疯狂,却在见到端正坐在椅子上眼含惊喜望过来的公主时神奇的消失于无。
她走过去,执起公主的皓腕,指尖触碰到对方的肌肤,心神这才定了。
长孙浩然瞧见这一幕,心道这两人的友谊也未免太牢固,关系太腻歪了些。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他没有多想,而是立马从景离敢闯入他的私人领地不给面子这点上想到局势变化,莫非这将军掌握了什么消息,竟然不怕他这个大皇子?
赵倘羌胆子却不够大,见到景离带着些明显是上过战场身带血煞之气的人闯进来,忙不迭的将拴在公主身上的视线收回来。
他贪恋美色是不假,可这天下美人多了去了,他可不能为了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
长孙浩然踱步回自己椅子边,重新坐下,他Yin阳怪气道:“我倒是不知将军何时比皇室的人更厉害了,倒是一点不怕的。先前不给我四弟面子劫走了花轿,今日不给我长孙浩然面子直闯内宅。不知将军缘何有这般底气?”
景离伸出指尖点了点公主因为喝了几杯酒沾染红晕的面颊,接着被对方一把拽下乱作怪的手,这时,她被景老夫人和景老爷子叫走因而疏忽大意后焦躁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
景离暗恼自己那日的心软,没有做下那个决定,今日可不能任由着公主了。
她回道:“底气便是底牌,如何能轻易告知你?我要的不多,三公主便是其中最重要的一个。谁知你们总是要跟我抢,景某脾气略差,那便只好打上门来了。”说罢,她忽然看向赵倘羌,一字一句,神经质般冰冷道:“你也要跟我抢吗?”
赵倘羌一个世家里娇宠着长大的公子哥,哪里见过这阵仗,经历过血腥战场的大将军轻而易举便能震的住世家里的纨绔子弟,赵倘羌这时酒也醒了些,冷汗冒下,连连摇头。
长孙浩然森然的眼神直直盯着景离,语含警告道:“这天下断没有让女人当皇帝的道理。”
钟忆忽然笑盈盈出声道:“有的,武则天。你不知晓罢了。”
长孙浩然总觉得景离区区将军,这般有恃无恐很是让他担心有事情发生了,加上话不投机半句多,他竟是直接带着护卫离开了宅子,赵倘羌也连忙跟着走了。
景离蹲下身,手依旧握住公主的手腕,她仰起头,眼眸深深描摹了一遍公主如画的眉目,她道:“我后悔了。”
钟忆不解的看着她。
景离将另一只手也握上去,攥住对方,带着回忆的神情道:“那日你眼角含泪通红着眼眶求我,我便觉着既然你不喜欢,那铃铛不要也罢。”
她接着道:“你不想被束缚住,我只好由着你。你不喜那铃铛,我便再也没让那铃铛在你面前出现过。你想知道我的计划和在做的事,我从没隐瞒。可是方才的情况叫我心下难安。长孙忆,我是不是对你太温柔了。”
她被景老夫人和景老爷子叫回去,痛斥了一番,教了好些女子该做的事,三从四德,条条框框,以前她没关注过这些,谈不上反感,可现下心中烦躁难言,厌恶无比。
再一想着公主可能要屈从于这些,心中更是冲出一股怒火。
如今南方的军队她已经安排好了,只等自己一声令下直逼皇都,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