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与不确定。
“你觉得呢。”我反问。
他盯着我看了好一会,没有听到我亲口说的答复,眼神便黯了黯,不自觉垂了下去。
又开始多想了啊,我有些汗颜,走过去将毛巾扔到他的脸上,“有我在,怎么可能让你去要饭啊,你脑子进泡了啊。”
我从他身边走过,来到客厅沙发上看电视,他还站在原地,将我用过的毛巾埋住脸,在那自我陶醉。
“哎,”我说,“你杵在那干嘛呢,不看电视么。”
他就走过来,还是有点心不在焉。
“以你的能力不会要饭的,”我宽慰道,“要是真有那一天,就在家做家庭主妇吧,我养你。”
他一脸的不情愿,“我一大男人,做什么家庭主妇,你做家庭主妇还差不多。”
“还大男人呢,大男人还这么没自信啊。”我白了他一眼。
他自然的搂过我的脖子,煽情地回道,“我的不自信也只是对你,我是真的很爱你的。”
我没有接话,也没有询问他们又出了什么事,他们从来都是有规划的,除非真到了无法补救的地步,不然他不会还能这么安稳的坐在这,若无其事的陪我看电视了。
过了没一会,某人的手又开始不安分了,转过头就迎上了封竭的啃咬。
“喂,”我推开他,一脸嫌弃,“别跟泰迪似的行不行,一言不合就发情啊。”
“没办法,离你这么近,我忍不住嘛。”
“忍不住就滚远点。”我推开他的脸。
他还赖赖的不松手,厚着脸皮往上凑,“我不,给我嘛~”
“起来,才刚吃完饭,别压着我,怪难受的。”我不买账。
“就是区别对待,这要是付郁,你才不会这么说。”他还有点赌气了。
“因为鱼儿是在下面的。”
“我也可以在下面的。”
“少忽悠我,我又不是傻子,才不上你的当。”
说话功夫他已经吻上来了,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淡淡的说不出来的美好;我沉浸在他的热吻里,他就趁机熟练的脱掉我的裤子,手指就探了进去。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挺诚实,分明已经shi了。”他坏笑一声,分开我的两腿就栖身压上。
我想到摄像头的事,立时阻止,“不行!先把监控关了。”
他没反应过来,“什么监控?”
“就是摄像头啊,你自己干的好事还问我。”
封竭一脸茫然:“摄像头在哪?”
“你自己干的好事你会不知道?”
他还是一脸蒙逼,“我干什么好事了?”
我就坐起来,半信半疑道,“不是你在各个房间里都装了针孔摄像头,结果把我们之间那点事都录下来了么。”
封竭若有所思,随即一脸无辜,“冤枉啊,我根本没装过什么针孔摄像头,再者就算我想把这种事录下来也会买个DVD大方拍了,没必要偷偷摸摸的,我还以为是你怕家里进贼才装的摄像头呢。”
我错愕,继而将那两张光盘翻出来拿给他,“这不是你的么?”
他就有点红了脸,“是。”
“那不就得了。”
“但我看监控都装了,就想看看都录了些啥,然后把不可描述的画面刻成了光盘,想着没事的时候看看也不错……”
“你啊你……”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那我也以为你是知道的,再者我写的日记你都看了,还会怕这个么……”
看他那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我真是无fuck说。
等等……
空气短暂的沉默之后,我们同时想到了什么:“摄像头不是你装的?!”
下一秒我们都冲到电脑前,打开监控画面,屏幕里的我们面色凝重。
“如果不是我们自己安的摄像头,那就是有人趁我们不注意偷偷潜进来安的了。”
“你说,谁会想要监视我们呢?”
“……不知道,但是如果要监视我们,为什么还在我们自己的电脑里安装视频采集卡,明目张胆的让我们知道呢?”
“不知道……你说那人要是真的在监视我们,岂不是在远程监控?那我们的一举一动,他不是都看到了?”
此言一出我们皆出了一身冷汗。
于是我们二话没有当即找来工具将摄像头给依次拆除了。
拆除的过程中我们始终在想这个问题,“既然要监视,偷偷摸摸也就罢了,怎么他就那么明目张胆,好像故意要让我们知道似的。”
“另外,那个人能找到我们的住处,偷偷潜进又不会破坏门窗,说明那人对我们的生活规律很了解,而且无非两种可能,要么是蓄谋已久且很专业,撬门而入又不会被看出来,要么就是熟人作案,有这房门的钥匙,所以能自行出入。”
但我们自觉排除了后者的可能性,我们关系近的人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