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最主要的是她正好挡住付郁的脸,让我看不到她的反应。
接着不给我反应时间,短发女上司就这么压了上去 ,整个人都趴在了付郁的身上,然后上演了强吻戏码。
看得我为之一愣,当即就要冲进去,但转念一想,还是忍了下来,退到一边故作镇定的拨通了付郁的手机号码。
“喂。”她的声音很平静。
“下班了么。”我说。
“没有。”
“我过去接你。”
“不用了,太晚了,你下班了就直接回家吧,早点休息。”她如是说道。
“没事,今晚还住在你那,反正离公司一样远,明早就……”
“来回跑多麻烦,你上一天班也挺累了,早点休息睡个好觉。”她又说。
这算是做贼心虚?以前她和封竭才不会说这些冠冕堂皇的废话。
“你老板又打算留你加班到什么时候,这么压榨员工的休息时间可不行,给多少加班费也不能屈服啊。”我语气轻松打着哈哈。
“就快了,我一会就回去了……”她的声音透着一丝隐忍。
手心里握着手机握得出了汗,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呐,要是你工作那么累就辞了它,没事我养你啊。”
“说什么傻话。”她刻意压低了声音。
我故作不知,“你身边有人么?我说话她能听见?”
“不能。”
她没否认身边有人。
“那就行呗,”我又继续刚才的话题转而说道,“幸好你的老板是个女的,不然以你的姿色,我都有点担心会被老板看上,那我就麻爪了。”
她轻笑一声,“你不就是女的么。”
“哼,我是你撞大运撞来的,世上哪还有我这么好的女朋友,你要学会知足。”我有些自恋的说着,鼻腔却泛起了酸意。
“我知道。”她没有多说什么。
“呐,你说这要是职场新人在职场上遇到上司sao扰怎么办……貌似只能辞职了啊。”我看似无意说道。
那头停顿了两秒回道,“那要看他们怎么选了。”
“还有别的选择?抱警?有点不太现实,难道要和上司搞办公室恋情?”鼻腔酸意泛滥,声音都差一点颤抖,“如果是你你怎么办?”
她好像迟疑了一瞬,“不知道。”
言下之意她不打算辞职 ?
此时此刻多说无益,我扯了理由结束话题:“我要坐车了,先不聊了,你也早点回家休息,晚安。”
挂了电话扭头离开,没走几步眼泪就不受控的掉下来了。
没有乘电梯,直接走了楼梯,只管闷头往前走,被泪水模糊了视线也是干擦擦不净,我像个孩子似的用手背抹着眼泪,脚下一空就直接从楼梯上摔下去。
躺在冰凉的地面上,浑身都酸疼生疼,不过好像也有点好处,至少心不那么疼了。
真没出息。
又哭了。
又从楼上摔下来了。
这种事情还能上瘾么。
但我也没多余动作,就这么躺在地上任由它肆意决堤。
发泄出来就没事了。
脚腕肿了。
我拖着肿脚腕、顶着哭花的脸,一瘸一拐的上了出租车,上车就给老哥打了个电话,老哥还没睡。
“怎么了?”他那头好像在看电视,声音有点大。
“你是在付哲那么。”
“是啊,怎么了?”
“没事了,就是告诉你一声,今晚我住你那。”准确的说那房子也是我的了。
老哥自然没意见,“本来就是你房子,想住就住,还用和我汇报啊。”
“不是怕打扰你么。”
“这话说得,我是你哥,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老哥听出我状态不对遂追问道,“你没事吧,听你这话音不太对啊。”
“没事。”
“嗓子怎么哑了?”
“吃东西吃坏了。”
“挺大个人了,怎么还跟小孩似的不懂得照顾自己……”
“没事先挂了。”
不听他再多废话,我直接结束了通话。
回到了曾经的住处,顾程颢早就搬出去了,老哥也和付哲一起,现在这房子就我一个人,三年没回来,依然觉得这房子里留有付郁的气息。
草草洗漱完毕,我拿出药膏给肿患处抹药,越抹越觉得难受,不禁暗骂自己,不就是摔了一跤么,有什么的,压断腿截肢的时候都没见你哭过,现在是越来越矫情了。
气呼呼的将药扔到一边,正仰面在床上躺尸,手机响了,付郁发来了短信:“我想你了。”
要么说我没出息呢,只一句话我就心软了,当即回了一句:“不是才刚打完电话么,想我还不让我去接你。”
过了好半天又没动静了,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她答非所问的回了一句:“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