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要考虑考虑。”
我继续往前走,他赶上我:“可是我们还是能做朋友啊,我特别崇拜强大的人,我觉得你就是。”
“我不想和你做朋友。”
“为什么?我有什么不好吗?”他一脸失望加焦急。
“没有为什么。”
“你话真少,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你让我想起了我的爷爷,他参加过战争。”
“....这么说你不像男人咯。”我问。
“也不能这么说,我还是个男人,但我更欣赏你,你刚才冲我吼的时候真男人。”他吸吸鼻子,歪着脑袋想。
“你是个..受虐狂吗?”
“好像...”他笑:“嘿嘿,被你发现啦,我可以当底下那个的,随便你怎么样,要不要试试?”他一脸天真,仿佛在问我今天天气怎么样。
我无奈地摇摇头,加快脚步。
找到附近的旅馆,我们刚准备住下,在前台因为定几间房而纠缠不休的时候,他的电话又一次响了,不过因为shi水的缘故,响了三声后彻底没有动静。
“呀,我怎么把这茬忘了,我爸爸...”他猛地一拍脑袋,问旅馆老板:“电话可以借一下吗?”
“可以。”
外面已经渐渐黑了下来,旅馆老板提议可以租车子,一百美金一天。
他咬咬牙:“真他妈宰人。”
我在心里换算,换成人民币要六七百一天,我宁愿走着去,反正离那里也不远了,但是对于托马斯来说,让他走路堪比登天。
我们换一身干衣服,再一次上路,他这次安分了不少,让我开车。
在凌晨一点钟,我们到了他的家乡,按他的指挥,停在了医院旁边,和他一起走进去,能感觉到他隐隐地不安,但愿他父亲没有事情。
“天啊,穆勒!!”大约是他的母亲模样的人快步从走廊另一头冲过来:“你回来了?快看看你父亲吧。”
我没有跟着进去,坐在椅子上等待。
过了不久,他出来,眼睛红红的,我问:“怎么样?”
“不好,医生说熬不过今天晚上了,我能赶回来见他,他很高兴,现在已经睡着了。”
“你..加油。”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他靠过来,大大的个子硬是抵住我的肩膀:“让我靠一会儿,就一会儿。”
我越过他看到他母亲站在病房里 ,神色担忧地望着他。
“托马斯先生,你准备什么时候走呢?我想明天回去。”我说。
他猛地抬起头,眼睛里都是不满:“你怎么这么狠心,我对你一点都不重要吗?”
“我公司还有事情呢。”
“真狠心。”他控诉:“那你走好了,你的事情我也不答应了。”
“那这么说,我留下的话你就答应。”
“呃...好,我答应,你留下陪我。”他用了十分肯定的语气:“沙砾,我都答应你了,你能做我男朋友吗?”
“啊?”我皱眉:“我不要附加条件,你答应的话我就留下,不答应算了,我去想其他办法。”
“好吧。”
我给公司打了电话,项目合同正常拟定,一切等我回去再说。
托马斯的家乡很漂亮,再往北边有一片滑雪场,种着针叶松树,天空湛蓝,空气清新,就当是度假了,我这样想,在他给我准备的房间睡着了。
半夜,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我深深一口氧气,睁开眼睛,眼前是托马斯那张英俊的脸,他正趴在我身上作乱,手指已经要顺着内裤摸进去了,我一把攥着他的手:“你停下,谁让你进来的。”
“我梦游啊,走错房间了,看见你睡着的样子很可爱,忍不住。”他还有一委屈的样子。
我翻个身,挣脱他的手臂:“出去。”
“你知道你生气样子有多诱人吗?”他咬着嘴唇:“从来都是我在上面的,但是可以为你例外。”
“我有男朋友。”我觉得扼杀他的幻想。
“呀,我就说你是gay,猜对了吧。”他还很高兴。
“我不会做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你再这样,我真的呆不下去了。”
“好好,你睡吧,我走了。”
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他再也没有sao扰我,葬礼完成之后,我们启程回渥太华市区,我的车子被送回厂家,得到了一大笔赔偿款,我却在为内存条烦恼,理应说不应该坏的这么彻底,里面有李安尼的照片,是我唯一关于他的东西了,我不能丢。
托马斯插嘴:“说不定我可以给你修好,我认识一个电脑大咖,对这种硬件也很拿手,你给我吧,我让他看看。”
我选择相信他,大概是病急乱投医。
是在第三天后,他拿着内存条出现在我面前,得意的笑:“哈哈,虽然内存条不能用了,但里面的东西还在,已经给你拷贝出来了,怎么谢我?”
他得意洋洋,顺便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