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特别想拥有的,所以可以按着她的想法走,但是现在,我不想再那样做了。“他深深的看我一眼,伸手抱住我:“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沙砾,你在我心里现在是最特别的。”
今年我十五,刚刚过完生日,还遇到了一个很特殊的人,从此,我的人生便不一样了。
我也曾幻想过我的将来,娶妻生子,再开个自己的公司,每天为了工作的事情忙得一塌糊涂,就像我爸爸一样,可我潜意识里是否定我爸爸那样的生活的,我觉得他不算成功,一个成功的人不仅要有自己的事业,还要有自己的爱情,一生一世的爱情,我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不爱我妈妈的,从他决定要离婚的那一刻起,他在我心里就是个残缺不全的人了。
后来我每次想到这个时候,都觉得好笑,那个时候大概是太过于年轻,想法幼稚,轻易的把一个人、一件事定了性,心里会耿耿于怀很久,后来才知道不是这个样子的,爱情不可能是周全的,人生这条路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完美。
所以我后来每次想到李安尼的时候都会条件反射的摇摇头,再笑笑,他像是我的一场梦,一场关于人生最具有诱惑力和最值得憧憬回忆的梦。
两个月后,寒假终于被我们盼来了,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我恍惚都要觉得之前的事情是一场闹剧,李安尼的威胁有效了,她妈妈起码现在不会这么着急分开我们。
冬天来得很快,寒风早早的就在空落落的街上吹起来,拍在脸上生疼,我们这个地方就是这样,夏天干热,冬天干冷,我裹了裹身上的羽绒服,跟着妈妈进了银行,她让我陪着她去取钱,我看着那么多钱不由的问她:“妈,你确定要把这么多钱给我爸吗?”
“他毕竟是你爸爸,有了难处。我们就先帮帮他,当初离婚的时候他把房子车子和存款都给了我,现在他公司周转不开,你说我能看着不管吗?”
我点点头:“嗯,是应该的。”
其实在才是个开始,那个女人的Yin谋正在一步一步的达成,我的存在威胁到了她,所以就该被扔进泥里,盖上土,再狠狠踩实。
我爸经营一间很小的建材生意,多年也积累了一些人脉,不知为什么,这些天好多人纷纷上门要签订单,爸爸一一应下,开始忙着筹备,并亲自到厂家去盯货,好运来得太快,他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以前半个月才来一单大生意,最近不知道怎么了,生意竟好成这个样子,他付了预付款,只等着买家来提货。
因为是以前的熟人,那些人提出要先用货,钱款过些天再打过来的要求时,爸爸也没有多想其他,这样的事在行业里是很常见的,毕竟建筑业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钱款拖欠些时日也很正常。
可万万没有想到,那些货很快被用上,第二天就传来了不好的消息,因为质量不良,灯管和包装壁纸掉下来砸伤了人,关键还不是一例。
公安局的人很快就来了,我和妈妈被叫去问话,等待的时候,妈妈有一点焦虑,反复不安的来回在长长的走廊上晃荡,我安抚她:“妈,没事的,我爸只是个中间商,警察不会太为难他的。”
来询问我们的警察皱褶眉头说:“这件事矛头都指着你爸,所有的证据都对他不利,你们好好想想,他最近有跟什么人联系过吗?”
我问:“我爸不就是个中间商吗?为什么不去查厂家?”
“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我们去查了厂家,那间厂子里生产出来的东西在行业里是数一数二的,你爸带走的那批货也有严格的复查记录,人家还提供了视频,怎么一转手就成了假冒伪劣产品?”警察用笔轻轻敲着桌子,慢慢的跟我们分析:“这太奇怪了,厂子那边是不可能再追究了,买家那边更是一无所知,口供出奇的一致,所以你爸爸那批货只有八九是在半路上被人换了,有人要黑他。”
我的心咚的一声掉到了谷底,是她,一定是她。
“小朋友,你别太着急,我们这边拿不出证据直接证明你爸爸无罪,所以你好好想想,他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我帮你联系一下伤者,看能不能私下力解决一下。”
我僵硬的点点头,把妈妈送回家去之后,偷偷跑出去拨通了那个女人的电话,她在那边笑:“我跟你说过的,不要惹恼我,现在我也没办法了,你大可以去告诉李安尼,看看他能不能阻止我,或者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按我说的做,你爸爸还能少受些牢狱之苦。”
“...好,我答应你。”我紧紧捏着手机,眼泪淌到嘴角,苦得厉害。
回到家的时候,妈妈坐在沙发上发呆,厨房的火上烧着水,水烧开时发出刺耳的声音,我去把火关了,然后跪到妈妈面前,妈妈一愣,急忙来扶我:“沙砾,怎么了?”
“妈。”我躲开她的手:“对不起,都是我的错,爸爸他是被我害的。”
“你说什么傻话啊!你怎么会害你爸。”
“妈!!是因为我的错!!因为我和李安尼,她妈妈警告过我,我没有听...”我有点语无lun次,手脚因为紧张而变得麻木。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