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宜幸公主赫连霈和年十四的皇太子赫连霐二人。他们那边派了宜幸公主这个嫡长女,自然想从这边套个亲王。
从身份上最够得上格的就是昱王桓琭白。
那个人是想变向提醒自己他很抢手吗?
路为晞鼻息间发出一声冷嗤。
那个人既然知道自己看得出这点,也应该知道她能看得透临帝根本不会让北疆的如意算盘得逞的。
让自己的儿子去娶他手刃之人的女儿,这不跟直接往儿子身上插拔刀一样吗,这纵是寻常人家的父母也万万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净在自己面前穷嘚瑟呢,他啊。
“以后这种不明身份的人不要放进来。”路为晞叮嘱了句,便转身向屋外走去。
春萍点着头,心里却嘀咕,这人哪是她放进来的,分明是人家自己翻墙走进来的嘛。
碧雪园内。
路为晞又歇息了几天,这才把那爬了一天山的酸痛给歇了下去,转眼后天便是除夕的宫宴了。
除夕的宴会本就是宫内一年里最为盛大的典礼,而今年桓琭白又大胜北疆,临帝大悦,一早儿便允了京都内大小官吏皆可携家眷参会。于是这些日子,京都各大商行商铺都人满为患,簇拥着各府来采买的管家仆役。
文国公府上下自然在这宴会名单的前列,可路为晞却对这种宴会兴趣缺缺。反正依照她在现代的经验来看,这种年会多半被领导讲话给淹没了,再Jing美的饭食也是从脊梁沟里下去的。
这天她吃饱喝足之后便在府里转了一圈,其间绕过了无数个恨不得手脚并用的仆役丫鬟,这才又兜回了她的院子。
院里,秋葵正在翻腾晾晒的腊rou,春萍和冬兰则趁着天好在晾晒被褥。
“您回来啦。”秋葵提着跟灌肠,见路为晞回来了便打招呼道,“夏莲在小厨房里熬药。”
这药是夏莲根据路为晞的身体状况调配的,有活(丰)血(胸)养(丰)颜(tun)的效果。
“嗯。”路为晞点了点头,在路过树下的时候,弯腰顺手拾了块小石头,便是朝房顶上一扔。
“砰——!”
石头碰到瓦片,发出一声脆响。
“您这是干什么呀?”拍打被子的春萍被这突然的响声一惊,再一看路为晞扔了石头还没缩回的手,愣道。
“屋顶上有两个老鼠,吱吱吱吱叫得头疼。”说罢,路为晞便朝屋子走去。
老鼠?还在屋顶上?
这老鼠飞天啦?
院子里的三个姑娘忙朝屋顶看去,却不见那“飞天鼠”的踪影。
而这边,路为晞轻轻推开房门,而后反手一合,便是倚在门上不走了。
“就算是你们找我有事,倒是也客气点吧。”路为晞斜睨了一旁的帘子后面,“快把你的刀收起来,我看着害怕。”
那两帘子后面果然动了几下,而后闪身出一个束发的劲装少女,她冷着脸,手上拿了把银亮的刀。
路为晞不置可否地扬了扬眉毛,而后朝里间坐在她椅子上喝茶的那位少女道:“你的丫头,你不管管?”
“玉容。”那少女看了那个叫玉容的丫头一眼。
“可......”玉容狐疑地看着路为晞。
“你出去吧。”那少女朝玉容挥了挥手。
玉容虽不乐意,却还是收了刀,低了头,道了声“是。”之后,便走到门边。
路为晞让开身,任她推门出去,而后趁空对院外喊了一声:“新来的朋友,负责守门,你们不要欺负人家!”
院子里,遍寻“飞天鼠”无踪的三人,把目光齐齐地投到了站在门外的玉容身上。
玉容被这三双眼睛盯着,不禁打了个寒颤。
屋内,路为晞也晃悠到桌前,对还在喝茶的少女道:“麻烦抬抬尊tun。”
那少女一愣,倒也讲理,便应声站了起来。
路为晞一手抽了那椅子上的坐垫,放到自己身旁这把椅子上,这才伸手邀请道:“请坐。”
“多谢。”那少女点了点头,再度坐了下来,只觉得屁股下一凉,而又想到自己暖热了的坐垫被对面的路为晞拿了去,便是明白了她的意思,“路小姐和传闻中不一样。”
“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个年轻人还偏听偏信!”路为晞也给自己倒了杯茶,脸上是不可置信的表情,“难道没听说过有句名人名言叫‘用事实说话’吗?”
“倒是挺有道理,谁说的?”那少女似是不急,便顺着路为晞的话题胡扯。
“不记得了。”路为晞却是没了和她闲聊的心思,“不过,你难道不知道,自我介绍是最基本的行为规范和道德准则吗?”
“啊,真是抱歉,只是自进门起你就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那少女摇了摇头,语气有些遗憾地道,“我还以为路小姐什么都知道呢。”
“我又不是你,没空看和我没关系的人的传闻。”路为晞呷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