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任由他继续作祟。”
“你准备做什么?”
我把玩着手里的魔杖:“还不确定,不过总得让他永远闭嘴才好。”
“但是他是怎么告诉——告诉黑魔王的?”德拉科烦躁不安地反问,克拉布的反水不算意料之外,但也已经是足够沉重的打击,“如果他告诉了他,那么他肯定也说了我……”
“我还有一个问题,德拉科,”我慢慢握紧魔杖,“黑魔王交给你的任务是什么?”
他瞥了眼我的动作:“你准备对我用摄魂取念?”
“不,我只是在考虑是否要对克拉布用死咒。”我冷静地回答。德拉科怫然变色:“你疯了!在霍格沃茨用死咒?邓布利多……”
“他就是我的目标。”我说,“黑魔王让我去杀死邓布利多,如果不完成的话……”我没有继续说下去。
德拉科面色惨白,过了很久他才低声回答:“他让我、他让我修好通道。”
“恐怕不止于此吧……”我缓缓说,“我在米里森的记忆里看到了很多东西……他让你杀死我,如果我成功了的话。”我停止把玩手里的魔杖,“他拿什么来交换呢?你父亲的自由?荣耀?的确,在黑魔王看来恐怕你能够配得上更好的人——”
“不,不是这样——”
“我的确有点伤心,不过……这也算情理之中吧,毕竟你和我一样没有拒绝的权利。”我自嘲道,“可是话说回来,现在你应该可以给我答案了:你还准备支持黑魔王?”
“我父亲或许摇摆不定,可是你忘了——我还有一位疯狂的亲戚。”德拉科悲哀地说道,“有她在我无论如何也逃不出食死徒的圈子……黑魔王对我提出要求的时候我甚至没有拒绝的机会,贝拉特里克斯兴高采烈地直接替我答应了下来,她一遍又一遍重复事成之后我能得到什么……圣诞节的时候黑魔王就住在我家,我去见他,他有耐心地问我任务的进度,我回答说通道已经快要修好。紧接着他问我是否不愿意去……去杀死你,我沉默了,接着他给了我一个钻心咒,他警告我、警告我说他可以同样把这道咒语用在别人身上:我妈妈、我爸爸,甚至你……他说如果我不愿意动手,他可以亲自来——我——”
“你不用解释那么多的,我都知道。”我垂下眼睛,要说不难过就太假了,但我如何能够去责备德拉科?难道要指望他能够与黑魔王对质?我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要想活下去就只能靠自己,“我有一个方法能够让我们都得以脱身,不过这个方法的代价是牺牲掉你那位姨母。”
德拉科沉默了片刻,贝拉特里克斯带来的长期压迫Yin影犹在,但最终他说:“我不介意……如果她死了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如果黑魔王意识到他身边有一个比贝拉特里克斯更有用的人时,或许他会愿意留下我。是的,黑魔王想要杀死我,他害怕如果我有能力杀死邓布利多,那么我也会同样反过来对付他。但是——我必须让他意识到我的存在是有意义的。”
“我不明白你究竟打算怎么做……”
“很简单,你把食死徒引进来后,我想……我想我们可以想办法去让贝拉特里克斯同邓布利多一决高下,我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去做,但是……我不想死,无论是被谁杀死——”我深吸一口气,看向德拉科的眼神,这将是史无前例的危险计划,而他是否愿意和我并肩同行?
“……我不知道有没有能力保护你,”德拉科慢慢握紧了拳,“但我会一直陪着你。”
“我父亲告诉我,我的母亲昨天被送进了圣芒戈。”潘西告诉我,她面无表情地拿着家信。
“这是怎么回事?”
“哦……我想她或许是疯了吧,或者假装疯了。她昨天突然跑出了门,一个人到了lun敦在麻瓜街道上又哭又笑,谁知道她想做什么?最后她四处胡乱发射咒语,引来了魔法部的人——接着,就这样了。”潘西耸耸肩,“她总算疯了。”
“为什么你会用‘总算’?”
“我知道她迟早会疯的。”潘西叹口气,“自从西里斯·布莱克死后。”
我记得潘西曾向我略微提过一些:“如果你需要倾诉的话,我很乐意当听众。”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是一个很老套的故事:他们相爱,紧接着迫于命运亡命天涯,后来由于分歧而产生争执,进而分开。可惜若干年后仍发现自己爱的还是对方。”潘西嘲笑道,“听起来很像俗套的麻瓜故事是不是?”
“这是谁告诉你的?”我忍不住问。
“我父亲。”
我顿时想起了我妈妈那段无人所知的婚姻,她隐瞒了这么多年:“潘西,也许你应该去听听你妈妈是怎么说的——”
“没必要,无论她有多伤心多无奈多委屈,受到伤害的都是我,我知道这一点就可以了。谁在乎她年轻时那些风流韵事?我只知道这么多年她完全不像一个妈妈。”潘西随手把信投到火炉里,“现在我们总算都解脱了。”
我妈妈的婚姻、帕金森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