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上深色条纹领带,即便是我算着的时间,他也不过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我都能听见自己沉重的呼吸。
“晨曦。”我纵横职场这么多年,对于这种局面却仍是完全没有应付的能力,谁能告诉我惹曾经的男朋友生气了该怎么哄哄,商场谈判,谁都不会摆出这么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连我都学会了该怎么露出没有丝毫破绽的微笑。
下面的话我就再也吐不出来了,唇被他结结实实的堵住,尤其是在我站的更靠近半人高的围栏时,这可真是考验腰力的姿势。
我的不专心更让他眸子一紧,一手固定住我的腰一手捏着我的下巴,这个极具攻击占有的姿势让我觉得尤其的不舒服,加上他仍是不熟练的吻技和更加胡乱的啃咬。
“晨曦,别,我还有事,不要咬。”熊孩子属狗的性格还是一如既往,多少让我找到点熟悉的感觉。
即便如此,我还是感觉到嘴里腥甜一片,也许是我的妥协取悦到他了,终于是放轻了动作,用舌尖小心翼翼的舔舐着麻麻痛痛的伤口。
我推了推他:“先放开我,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了。”不知真心,假意各占了几分。
他抬起头,使劲的瞪着我,这么仔细一瞧,脸上隐隐约约还带着当年的影子,凌厉的眸子也是纯澈的像是会说话一般,看起来,就是对我有点不满啊。
我刚想像从前一样揉揉他的发,骤然觉得,熊孩子这几年个头窜的比我都要高上个头尖。
“熊孩子长的真快。”碰不得他的头,我推了推他的肩膀,将自己从禁锢中解救出来。
“快去吧,她还在等你呢。”我的话让他狠狠的皱了眉头,本已经松懈下来的柔和又聚起冷光,右手拇指狠狠的摩擦着我的唇,上面的茧让我刚凝聚的怒气又消散了下去,我只能不断提醒自己,是我欠他的,他怨愤我,是应该的。
嘴唇火辣辣的疼,我觉得至少三天不能见人了,我按住他的手,偏头轻轻的亲了一下虎口处。
“去吧。”傅明伊,你真他妈够大度的,我狠狠骂自己一句,强制的松开他对我的钳制,我已经自私过一次了,没有人能够包容第二次。
姜何曾经说,所有的重逢不过是装作不经意间的偶然,世间哪这么偶遇的缘分,我不过曾经无意中得知许优的父亲在B市跑药材,不然,这个小小的订婚宴怎么能请的来H·searle的董事。
从雷恩那戏谑到几乎绷不住笑意的眸子里,我觉得自己此刻应该是狼狈的厉害,眼下我也顾不得什么,低低的对他道:“我有事先离开,不要告诉任何人我的去向。”
雷恩点头表示理解,我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然而眼下却只想离开这个地方。
车子停在公司的地下车库,我相信以雷恩的交际手段,任何人都休想从他那里打听到不想别人知道的东西。
从倒试镜里看到唇红的像是要沥出鲜血一般,肿的痕迹一看就是被人咬的,难怪雷恩憋成那个样子。
我坐在车里点了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这些年已经很少抽了,和我大伯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到头来,似乎还是我和老爷子的暗中较劲输了个彻底。
清醒了一会,我揉揉太阳xue,还是投身于工作中,我已经失去了一样,没有别的可以再能失去的东西了。
☆、面试助理
雷恩晚上倒是直接回了公司,兴致勃勃的和我说有人大闹订婚宴,未婚夫被人抢走,许总的女儿穿着礼裙追出去的样子有多可怜。
我淡淡的哦了声,想来想去觉得沈诺不会干这么没有品味的事情,或许,是别人也说不定。
“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让你准备的招聘准备好了,一个星期能安排人正常上班吗?”雷恩幸灾乐祸的表情让我尤其想破坏掉。
他疑惑的看我一眼:“沈,你好像心情很不好,能和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吗?”我知道,当他直接喊我名字的时候,我们便不再是上级与下属的关系。
“你知道吗,今天宴会上老是有人盯我,前前后后不下三个人向我打听你。”我挑了挑眉,有些惊讶的哦了一声。
“我知道你自小在中国长大,碰到熟人并不奇怪,让我惊讶的却是你的态度,沈,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我一点都不想知道,现在太狼狈。
他继续说道:“就像我的猎物,被我折磨的毫无反抗能力的猎物一般,真不喜欢你现在的样子。”他伸手不顾我的躲闪抚摸过我的唇。
“真想啃一口。”这么说着,已经上了嘴,等我和他动过手才发现他真是深藏不露,我曾经练过几年,后来为了保持身材也时不时会抽时间去健身房训练一二,即便如此,他也能轻易将我钳制住,压在办公桌上,让我使不上丝毫的力道。
真的就像是品尝一般扣住下巴狠狠的钻进我的嘴里,今天真是出门忘记看黄历了,接二连三的被强吻,我放弃了抵抗,反正被亲一下又不会少块rou。
曾经有一个同学的签名:生活就像是□□犯,你既然无法反抗,那就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