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的缠在我身上,专挑这段时间找到的我的敏感点挑衅。
晨曦说:“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你的未来我奉陪到底。”这好像真的是头一次有人正儿八经的向我告白,虽然是借用别人的名言。
我问他:“晨曦,你知道刺猬该怎样互相取暖而不被彼此伤害到吗?”
晨曦先是摇了摇头,后又对着我耳根吹了口气,手顺着我的脊背就往下滑,不紧不慢,而后突然收回手,有些无奈的对我笑笑,乖乖转过身背对着我。
我顿时满意的不得了,没有他时刻打着我的主意,整个人都觉得舒坦了不少,不管怎么说都是他的第一次,我也总不能太懈怠了,为人师者,样样都要做好表率不是。
☆、困笼之雀
晨曦一直很配合我,被我禁欲这么久的人粗鲁的对待也咬牙受着,即便我为了彼此不这么难受细致给他润滑扩张了很久,还是抵不住那放松不了的紧致,所以我说处男就是麻烦。
现在还摊上这么大的麻烦,我一边轻声细语的安抚他,一边小心的进入,后来一想,长痛不如短痛,我前戏做这么好他也应该不是很痛才对。
即便是痛怕他也喊不出来,为了方便观察他,我还是用了正面姿势,他倒是宁愿忍着不皱眉头也不想让我看出端倪退出去。
他也一直看着我,在我进入后停顿着等他适应,他便倾起上身抱着我的头使劲的亲着,一遍一遍的往我耳边说些什么,没有声音,只有声息,一直环绕着我。
这一瞬间,我突然就有种归属的感觉,等我意识到归属的含义时,不自觉的自嘲一笑,这个比我还小的孩子,会是我的归属?
几乎是求证般,我突然就狠狠的撞向他,一下一下,连我都觉得一定痛极了,看到了吧,和我在一起,只会是伤害,远远的离开就好了,我肯定不会再招惹他。
他的手抓不住我便去抓床单,整齐的被单早已被抓的凌乱不堪,叫喊不出来就死死咬着唇缓解一下,却一点都不抗拒,一点都没有要推开我的意思。
我一下子就冷静下来,看了眼身下相连接的地方,好在没有出血,我泄愤般俯身咬住他的喉咙:“熊孩子,痛怎么不阻止我。”
我觉的他应该说了些什么,如果说了,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听到,如果没说,为什么我会突然觉得很难过,晨曦你告诉我,我该怎样对待你。
无论我怎么翻来覆去的要他,每每对上他的眼,都能看到那双灵动的像是会说话的眼睛在注视着我,我突然想到那句话,吾心安处即吾乡。
“晨曦,晨曦。”我抱着他,呢喃叫着他的名字,埋在他身体的最深处抽搐着释放在他体内。
我倒在他身边直喘气,他扬起的脖颈又垂下,起伏的胸口又渐渐的平稳了些,才艰难的侧过身面对我。
“不要别人了好不好?”我从床头摸根烟点上,深吸两口平复一下□□过后的空虚。
晨曦有些吃力的坐起来,被子堪堪遮住下半身,一动,脸一红,有些难堪的别过脸。
我好笑的盯着他:“这会知道害羞了。”耳尖慢慢的染上绯红,我掐灭烟,正要坐起来去洗手间,冷不丁的又被他扑倒,胡乱的啃着我的脖子。
“继续。”
拜他越来越Jing湛的撩拨手段所赐,我们后半夜几乎没怎么睡觉,天渐渐明亮的时候才相拥着在床上沉沉睡去,幸好今天是周末,纵欲果然不是什么好习惯。
晨曦上午还要回家一趟,我说要去送他,他摇头拒绝,自己出校门坐公交车走了,我收拾了下残局正打算去找苏长华谈谈人生,倒是他先找过来了。
捉jian似得在我屋里巡视一圈,后又坐在客厅的抱枕上嘲笑我:“明伊你这算不算□□未成年儿童啊,按大清律例当斩。”
我道:“阿哥你回你的大清帝国去。”
苏长华凑上来就着我的烟火点燃叼在嘴里的烟:“别啊,我好不容易穿回来打探打探□□。”
“我那破档子事你不知道的清清楚楚,别先打探我的,说说你和许优怎么回事啊,大半夜的在学校的黄金地带,要是被老王逮到指不定怎么批评教育一顿。”
苏长华又开始自恋起来了道:“还能怎么回事,人长得漂亮怎么着都招人喜爱。”
我斜视他一眼:“找个比自己还漂亮的男人当男朋友闹不闹心。”
苏长华Yin阳怪气道:“是啊,你闹不闹心。”
我知道他说的是晨曦,其实晨曦长的并不如他那般惊艳,却很耐看,我甚至能想象出他几年后的样子,穿着衬衫打着领带的样子,只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见得到。
“快到圣诞了吧。”我打乱他这个话题。
“真快,离春节已经不远了。”苏长华惆怅了一分钟立刻又兴高采烈起来。
“元旦连续三天休假,我们去度假。”
我白他一眼:“够不够路上折腾的,寒假了再去。”我这么一说完,就有些僵场。
哪怕是我再不愿意回家,每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