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带口子呢。”苏长华骂骂咧咧总那么几句,我都听够了,他还没说够。
“行了行了,晨曦会做些便饭,让你一块来蹭,知足吧。”苏长华爱钻研些刁钻难弄的美食,到底不比家常便饭让人吃着安心。
过后我便觉的是自己大惊小怪了,同学矛盾其实很正常,我现在是站在明川的土地上,这里和B市不一样。
五班原来是有个英语老师的,也不知道是真的有事带不了这么多班还是故意推辞,在我答应下来后,迫不及待的就推了五班的课,我忙了一上午将两班的课尽量排来,下午就得过去上课。
教学楼从东到西一层七八间教室,文科在五楼,理科在四楼,姜何竟然从来都没有见过我,我真不知道他都是在教学楼搞什么。
等我拿着教科书站在五班的讲台上时,下面也是议论纷纷,看到姜何睁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挑衅的对他一笑。
我写下自己的名字后敲了敲黑板示意他们安静。
客套场面话总是要说一说的,看到他们这么多人戏谑的眼神,我觉的之前的老师肯定是被他们气走的,真有点意思了。
“大家好,我是你们的新英语老师,我叫沈明伊,可能你们有些同学之前没见过我,我带的三班的课很少往这边来,也算自我介绍认识一下。”
“老师你有女朋友吗?”姜何Yin阳怪气的就开始刁难我了。
“说不定有啊,老师这么帅,肯定有很多女性朋友。”一伙的另一个男生立马跟上。
“老师能给我们看看女朋友的照片吗?”
“老师你们同居了吗?”我说过我有女朋友了吗?他们还真是会往我头上安帽子啊。
这种问题问问刚毕业的女老师,再深入一点没准真的就将人气跑了,用来对付我却真是没一点用。
我面不改色的道:“我有个朋友在婚介所,待遇还不错,要不要介绍你们一起过去工作,还是直接给他拉几单生意,给你八折够吗,回头把你们信息传给我一份。”
成功的拧熄掉一些八卦分子,我看了眼姜何:“小伙子很帅啊,有前途。”
姜何哼一声,扭过头不看我,我不在意的翻了翻书:“你们上到哪里了?”班里的良心还在,给我说了一个阿拉伯数字,我数着时间煎熬着。
☆、奈何姜何
我的课上的很不顺利,班里的顽固分子太多,我又和姜何有些口角,他不配合也就算了,一班里唯他马首是瞻,挖空着心思和我作对,不痛不痒的戳几下,闹的人安生不得。
我坐在办公室里翻看教案,写计划书,苏长华就在我隔壁翘着二郎腿摆弄笔记本,看的我一肚子火。
这会上课,办公室里没什么人,我掏出烟盒挑根烟出来点上,还没吸两口,已经被人连根拔起,刚要发火,一瞥见是晨曦,生生忍了下来。
“干嘛呢,不上课往办公室来。”我顺手将手里的烟丢进垃圾桶。
他也顺手将早已写好的字条拿给我看,我看了眼,周六看电影,熊孩子真当去约会啊。
“这周不考试啊?”我卷起纸条丢垃圾桶里,没丢进,难道这纸条和烟的手感不一样。
“下周才考,我们一起。”他打着手语,看着我,和他说话就这点省事,别人都看不懂,也不用避讳什么。
“行行,我知道了。”我对他的眼波攻击向来没辙。
“老师,那个姜何是五班的?”这种闲事真不用他Cao心。
我道:“你去上课吧,周六我去接你。”他摇摇头,比划道:“坐车去。”我的车真的有真的显眼吗?
苏长风带十班的语文,向我传授经验说:“虽然手心手背都是rou,到底嫡出的和庶出的有差别。”我心想三班是他嫡出又不是我嫡出的。
他道:“再好的老师背后总有人会说三道四的,他们说他们的,你又听不见。”整天被人背后说闲话,我还真受不了。
苏长风传授的都是带三班和十班的经验,对付五班还真用不上,我还得自己出招,思来想去,我觉的还是和姜何谈谈比较好。
学校进大门一片草地,种了几棵长的挺大的桂花树,过后在艺术楼前面除了一片小场地的修着一圈柏油路的Cao场,挨着草地的有一片柳树林,倒是个夏日乘凉的好地方。
老王曾经在大会上说:“八中净出些谈情说爱的野鸳鸯。”我没听懂,倒是苏长华接道:“怎么不提那些爱棒打鸳鸯的锤子。”
学校大提供最便利的便是谈情说爱的地,三班的历史老师钱宝宝称那片柳树林就是黄金三角洲,每次被年级主任逮着去巡逻都有种当锤子的感觉。
我们进行的是师生间纯洁友爱和谐的交谈,去那里也不太合适,在教室门口找人谈话也太招人耳目,我便浏览了几家同城的饭店,本来是想定一桌去吃个饭,聊聊天的,培养培养师生关系。
我这还没张口,他大爷似得翘着二郎腿对着桌上书本间藏着的镜子摆弄着头发:“咦,老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