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失落的眉眼心里不由生出一股郁气。又是无奈,又是疼惜。
一张芙蓉面近在眼前,口脂鲜艳,惹人品尝。眼里波光点点,只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她才好。胸前鼓鼓囊囊的一团和他紧密相贴,这软绵绵的,真是心都酥了。
这都不为所动,那不是圣人就是废人了。祁王紧紧抱着身下人,下身的欲龙也早已抬了头,刚才还觉屋内温度尚可,这下子却是闷热的很。
怀里的娇儿不说话,正是被他方才话给气着了。还未及多思,腿间忽感到一根硬梆梆的东西戳来,懵了一瞬,即刻反应过来。立马挣扎着要从他禁锢中出来,却不想他死死缠住她,根本挣脱不得,而那身下之物竟然又胀了几分,丝毫不再收敛的戳在她腿间,甚至浅浅插弄。
郡主是又羞又臊,念及屋外还有人,她又不敢大声呼叫。只能拳脚相向,小声斥责他,要他从身上起来。
祁王能起来才怪,不说扒在她身上身体有多激烈,但就喝完酒满脑子的欲望都掩盖了他。
任她挣扎,小嘴却是红艳艳的让人一口吻了下去,堵住了将出口的斥责。唇瓣绵软,他狠狠咬了几口。
感觉到了腥味才住口,不是她的,是他的。姑娘牙尖嘴利,平日里与他斗嘴就罢,原来还能用到这处来。祁王深嘶了一口气,再度埋首,这下放开了来啃咬她。
额头舔吻到脖颈,牙齿磨过肩头,衣料被强行扒开,锁骨上被吸的红梅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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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没费什么力气的,祁王手指就摸进她的裙摆。探到中裤的边,立刻往下一扒拉,如玉的肌肤陡然接触到寒凉,很是颤了一颤。
他一只大手卡在腿间,就阻扰了她要合拢的双腿。像是横亘他们之间的天河,这一刻,水覆万顷。
郡主羞恼之极,还从未有人敢这样对她,这样羞辱她的身子,抬手欲打,才发觉不知何时自己的双手已被他单手牢牢钳制住。
“放开,给我放开!”她不喜欢他这样,这样恼人的情绪实在难得。
顾忌到外面有人,她声音也是刻意压低的,本来该很有气势的一句话,因为这样却是软绵绵的诱人。
祁王莞尔,低头在雪白的ru上狠咬了一下她的nai头,轻轻嘬弄着:“乖,听话,这样你待会儿还能少些痛苦。”听说女人家的初次都很痛,他又怎么做才能让她少些痛呢?
郡主被这一咬,完全没防备的就要叫出声来,好在脑中存着一丝清明,知道外面有人。这将出口的声音就低了又低,如小猫儿般弱弱的,像是房事中被折腾的累坏了的低yin。
又听他这话,心中莫名涌起几分莫名情绪来,有点心寒。
她的衣裳被他故意的扒到胸下就不扒了,此时两座雪峰俏盈盈的挺立着,衣服紧紧勒着峰底,勒出优美的弧线。
祁王简直爱不释手,对着这对大nai子又吸又咬,啃来啃去。他想上手来好好玩弄一番,结果发现自己一只手还在试探着摸向她的下Yin,另一只手禁锢着她,根本无法再分出神来侍弄这两只雪白的兔儿。
大红嫁衣的姑娘此时就在他身下,被他压的死死的,身上衣服被他扯坏了不少,露出凝脂般的肌肤,上面被他吮吸的红痕斑驳。他承认,他是有点急不可耐了。
肚兜早就被他扯出来,这会儿一不做二不休拿起肚兜撑开卷起盖住了她的眼睛,又哗啦一声从嫁衣上再撕出一长条来,将她双手置于头顶拿着长条一圈一圈捆了。
终于空出手来得偿所愿的抚弄上了那对调皮的ru儿。ru儿细腻润滑,一口咬下去就像是人间新磨的豆腐,好似下一刻就要融化在嘴里。ru都早已不堪玩弄,硬硬的直直的挺着,祁王唇舌滑过倒也过瘾。
ru儿到手了,可下面却是一点没纾解,犹自高高伫立着,像是一座供人瞻仰的宝塔。
郡主使劲咬着唇才没呻yin出声,被长条缚住的眼睛通红,是真没想到,这人竟然敢把自己捆起来!
她以为这就已经突破极限了,谁知他更大胆的行为还在后面。
祁王手再探进她的裙里,隔着衣服摸到她的下身,手指划过她柔嫩的花瓣,轻轻按在鼓起的小rou核上,上下不停滑动。她的双腿被他压制的紧紧不能动弹,只能任由他闻花采蜜。
他似乎不怕她叫出声,故意的伸手还去挠她的痒痒,迫使她笑出声。按在花xue上的手当即一用力,她那出口的笑音忽半途转个弯就成了靡靡的霏音。
“啊……啊啊!”郡主心里简直恨死他了,一边无法抑制的呻yin出声,一边分神担忧着门外之人,要是让她们听见那可怎么办?
正牌的新郎官还在前院喝着酒,这后面的新妇却已经和别人搞起来了。
祁王才不担忧这些,听她喊出声来,心中终于顺了一些。不过,这还没完,感触到她已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