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脸,凤渊淡笑低头吻了吻他的肩:“朕一会儿还要去你父后那里,莫要与朕置气,好好让朕瞧瞧,半年不见可有长高?”
虽然凤渊没有正面回答,但凤yin听到这话却重新展颜,母皇每逢下山第一个都是要去皇夫那里的,这次没去反而跑到这里为的什么自是不言而喻。
心里高兴,凤yin重新将手深入她的衣襟揉摸凤渊的两团,“母皇也摸摸儿臣。”
男孩红唇微启,眼眸中还带着刚刚因泪而残留的波光,妖冶的容貌让人怔神。
两人没有过欢爱却抚摸过彼此数次,凤渊宠着他,除了欢爱对他一向有求必应,往日供给皇夫的用度私下也都会送同样的一份给他,凤渊也与以往一样宠幸着送入宫中年少的男孩们但从未这般纵容一个人,也愿意纵着这个孩子。
轻轻抬手,将少年的衣裳褪到臂弯处,丝滑殷红的衣袍卡在男孩的肩膀,凤渊一手抚摸男孩粉嫩的ru儿,一手顺着衣袍向下早已伸入了男孩的腿间。
那rou棒粉嫩僵硬,无论是长度还是样式凤渊都极为喜欢,或者说凤渊现在喜欢凤yin的每一处。
“嗯啊母皇啊啊……嗯啊嗯啊……嗯……嗯……”
凤渊淡笑轻轻啄着男孩的耳朵:“轻声些,否则朕下次再不来看你。”
男孩眼眸迷离,轻嗔一眼,扭动着腰肢却乖巧的咬住了嘴唇。
宫门凤渊的随身侍卫立在远处,全然不知室内偷情的二人。
凤渊宠爱着凤yin,却从不让凤yin去后宫,连带着也将金蝉的安置在了中宫。金蝉每日需乘坐步撵去参拜皇夫,这日回宫听闻身边的侍从低呼通传,再看到皇上的侍卫时高兴忙跑向宫内。
金蝉惊喜而入时,床榻上的凤渊凤yin正赤裸的抚摸彼此,凤yin面红耳赤的泄身后也想伸手去摸凤渊却被握住了手,凤渊压着凤yin深吻,逗弄那小舌时听到门声响动,见到金蝉摸索着进门便放开了怀里的男孩,随手拿起衣袍给还在迷离中的凤yin披上,自己则赤身上前。
正在摸索的金蝉猛地落入一人怀中不由一声惊呼,随即惊喜抬头:“皇上什么时候回来的?”
凤渊面色仍有chao热,刚刚与凤yin亵玩时的欲火没有散去,低头吻了吻金蝉:“想你们了。”
金蝉并未察觉异样,却发现凤渊此时未着衣裳,想到凤渊刚刚的话,不由面颊微红:“皇上刚刚回来该去看看皇夫的。”
将金蝉抱在怀中坐下,风渊向着卧在床榻上的凤yin使了个眼色,凤yin面色chao红,衣衫大开,看到母皇的神色撅了噘嘴敛着衣服起身。
风渊这才偏头吻了吻金蝉:“一会儿便去。”
虽然两人恩爱一次他大多一两个月不能下床,可他也想她了,感受到她的气息,金蝉有些瘫软,风渊刚刚被凤yin激起的欲火未消,此时也有些心猿意马,可……
抬头看了看,见凤yin仍在房内,凤渊不由轻咳。
知道她这是命自己出去,凤yin咬了咬唇迈出了内室临到门前狠狠的跺了跺脚。
这一声动静不小,金蝉听到了,疑惑的抬起头:“房中可是还有旁人?”
少年的娇嗔吃醋风渊看在眼里,宠溺的摇了摇头收回眼眸,将金蝉抱起放入床榻,覆身而上。
帐内呻yin,因为刚刚积攒了欲火,加之想着凤yin那洁白的酮体风渊失了力道,每每吞纳roujing分外狠厉,金蝉眼角含泪终于在高chao之际晕厥,风渊数十下吞纳终于泄了身。
身上的欲望稍稍缓解,风渊惦记着凤yin便毫不留恋的起身,披着袍子走出内室时便看见凤yin含泪坐在外间的软塌上,风渊心头一怔,几步上前想要将人抱在怀中,凤yin却忍着眼中的泪水抬头:“你到底要我听多久你与旁人欢爱?”
想到刚刚自己在金蝉身上的放肆,一向不在意男人的风渊第一次有了愧疚之感,将凤yin抱在怀中,轻轻啄吻:“他是你父君,他若知道……总会伤心的。”
凤yin眼眸因为泪水而变得更加光亮,眼中蓄满委屈,Jing致的容貌带着稍许脆弱,“我也会伤心,明明你心里喜欢我,为什么不肯要我,我与镜里贵侍不是一样吗,为什么他能做你的男人而我做不得?”
风渊眼眸定定的看着凤yin,她想要他随时都可以,可……
她注意他首先是因为他长得像裴臻,她对裴臻心中有愧,喜欢上他却是因为他当年那分小心翼翼的亲吻,她不能要他一则是因为他是她的儿子,二则她不能对不起裴游,裴游一辈子不计较任何事唯独恨裴臻,她可以要他却不能要他。
许是因为年纪大了,她不想再失去任何身边人了,所有没有年少时那般张狂了,细细的吻着他的唇,感受着少年口中的馨香美妙,直到怀中人气喘吁吁时凤渊才沙哑开口:“你在朕心中不一样,与朕一直这般不好吗,朕宠爱你,除了更进一步朕什么都允你,日后为你寻个能真正疼爱你的妻子,嗯?让你做朕最疼爱的人不好吗?”
凤yin哭泣着靠在她怀中,不断的摇着头,她给他了全部的宠爱,他如何去爱的上别人,自打八岁时知道